喻離趴在她懷里,低低啜泣,晶瑩的淚珠粘黏在濃密的睫羽上,像是清晨沁涼的白露,在陽光下折射著水光,無波卻起漣漪。
「老師,你月事什麼時候走?」君輕掌心向下,細細揉搓著他凝脂玉般的小月復,滑膩如同絲綢,又散發著天然的女乃香,以桃花為後調,每一次呼吸,那股香味都能直穿肺腑,她饜足的享受獨屬于他的芬芳。
喻離不受控制的輕哼一聲,小捶著她︰「你無恥。」
「嗯,我無恥。」君輕將他脖頸處沾著細汗的發絲別到而後︰「還需要多久。」
「不告訴你。」他咬著下唇,努力去扯她爪子︰「別按。」
「那我自己聞。」她別有深意道︰「老師知不知道人血散發出的味道千變萬化,有腥咸的,就會有香甜。」
「你惡不惡心。」喻離縮了縮脖頸,想忽略掉對方噴在皮子上的滾燙熱氣。他曲起小腿踢了她一下︰「你以為自己是吸血鬼嗎?」
「如果我是吸血鬼,老師,您還能有氣說話嗎?」君輕把玩著掌中之物,弄得小人兒羞紅了臉。
那一身瓷肌玉骨,在她眼中,像是凝聚了罪惡的罌粟之毒,濃郁,致命,上癮。
「幾點了?」喻離詢問出聲。
君輕模過看了看,笑道︰「下午一點。」
「趕緊做飯去。」喻離掰開她的催促道︰「待會還要回校上課。」
君輕不大樂意,她望著他,躺在大床上,無奈嘆口氣,起身穿衣。
人走後,喻離莫名輸出一口長氣,他望了望頭頂低調奢華的吊燈,底端不規則水晶在光線下折射著刺眼的白光,筆直,鋒利。
他坐起身,忽略身上的旖旎痕跡,慢慢穿好衣衫,喻離靠在床頭,披散著半干的發絲,他拿過撥了串號碼出去。
「誰啊?」
喻離抿抿唇,頓了兩秒︰「爸,是我。」
「哎喲,是你這個不孝子,你終于記得給你爸打電話哩?我打你電話怎麼不接?這是誰的號碼?還有,你姐那五十萬準備好沒?她還等著你救命。」
他指關節攥得泛白,陽光透過紗窗落在他眉眼上,些微晃眼,他伸遮住眼皮︰「我只有三十七萬。」
「這麼多錢?你哪來的?你前幾天不是喊著沒錢嗎?咋這麼快有錢哩?你是不是私下藏錢哩?哎呦喂,我白養了你這個白眼狼,有錢也不知道往家里打,要不是你姐這事,我還不知道你藏了這麼多錢……」
喻離越听眼尾越紅,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里︰「爸,我都二十五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就偏心姐姐。」
「我咋地不心疼你哩?把你養這麼大容易嗎?你這個不孝子倒數落起你爸來了,你讀的什麼書?連孝順都不懂,我偏心你姐姐怎麼哩?當初就不該讓你讀書,現在學成什麼樣哩?只會浪費錢……」
「除了第一年,我讀書都沒花你們錢。」喻離忍不住吼出了聲,嗓音哽咽,淚水像是決了堤,怎麼也擦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