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他擦了擦嘴角,狀似無意道︰「方才進屋時,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他瞬間瞪大眸子,僵硬著脊背,一動不動。
「怎麼?你還不打算解釋一下?」君輕抱著人進了臥室。
喻離咬咬牙,幾番掙扎道︰「既然你听見了,那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先听你的看法。」
喻離躺在被窩里,君輕跟著躺了上去,指尖捏著他發絲︰「說吧。」
男人忽的摟住她脖頸,緊張道︰「你要相信我,我和師姐沒關系,雖然那晚下藥的最大嫌疑人是她,但也不能確定。」
「這樣啊。」君輕眸底劃過晦暗,一閃即逝,她拍了拍他後背︰「我沒懷疑你,以後不要在和旁人聊天。」
喻離點點腦袋︰「我沒想到方白會打電話過來,今晚是意外。」
「嗯。」
他仰起腦袋見她表情沒有異樣才松了一口氣︰「那,那現在該怎麼辦?你看到那些照片會不會生氣?」
「你和師姐的照片?」
「嗯,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不記得在遇到你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最多就是師姐扶了我一路。」
「扶了你一路?」大魔王周身冷氣呼呼外冒,喻離瑟縮一下,軟著聲道︰「你別生氣。」他又不是故意的。
君輕眯了眯眸子,收起冷氣道︰「這事你不用管,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你也盡早忘掉,尤其是師姐什麼的。」
「你吃醋了?」
「沒有。」
「你明明就是吃醋了。」
「我真不是吃醋。」君輕無奈,她是想殺人。
「哼。」
「好吧,我吃醋了。」大魔王模了模他腦袋,給他順毛,莫名覺得這發展有點不對勁。
喻離腦袋蹭了蹭她脖頸︰「你去關燈,我要休息了。」
「等一下。」
「怎麼了?」他忽然有種不詳預感︰「你還要算舊賬?」
「不是。」君輕掏出一塊玉佩給他戴好︰「不準摘下來。」
「這是什麼?」
「侯氏傳家寶。」她胡扯道。
「真的嗎?」喻離模著玉佩,發自靈魂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不喜歡?」
「沒有,我就是覺得這塊玉佩,似曾相識。」
君輕挑眉,沒說什麼,伸從床頭的抽屜里模出一個盒子,笑得格外惡劣︰「上次你說,喜歡睡覺時穿衣服,所以……我特意給你買了些,夠你穿一年。」
喻離眼皮跳了跳,他撐起身子朝她中看去,一款特制小貓裝,幾乎是一瞬間的,他俏臉爆紅,指著君輕︰「你—有—病!別想讓我穿。」
「這可是我千挑萬選的。」君輕捏起一根白色尾巴︰「老師戴上一定很漂亮。」
「你變態!」喻離氣得胸口起伏不斷,一把搶過東西扔到床下,他跳腳道︰「你敢讓我穿,我就不讓你上床!」
「唔,可以。」君輕聳聳肩,無所謂道︰「屋子里髒東西多,老師一個人睡,注意安全哦,尤其是窗簾後面。」
她說完,翻身下床,毫無留戀的走了出去,還幫他關了燈。
喻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