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看著他櫻唇開開合合,猴喉頭緊了緊,伸出食指在其唇瓣上摩挲幾下。
少年撇頭,桃眸慍然︰「三丫,你瘋病果然又犯了,要不是小爺從不打女人,你這會兒定是鼻青臉腫。」
她聳聳肩︰「那你動吧。」
「你別逼我,我真動了。」
「嗯。」
「這可是你說的啊,待會哭了別賴我。」
「趕緊的。」
少年使了使力,沒掙月兌來,又試了一次,依舊如此,他木著臉道︰「三丫,你放開我,有本事公平比試。」
君輕勾了勾唇,松開環住他的臂。
少年歪了歪頭,右拇指擦過下唇,挑釁一笑,挑起幾根發絲,灼陽之下,猶如奪魂花妖。
她不禁眯了眯眸子︰「開始吧。」
「霍霍霍霍…」少年沖了上去。
然而一柱香後。
他華麗麗趴在地上。
某人正一本正經坐在他後腰上︰「如何?服了沒?」語罷在他後丘拍了一下,由于水跡未干,霎時濺出不少水花。
他瞬間炸毛︰「三丫,做什麼?趕緊給我起來。」
君輕咸豬爪依舊搭在上面︰「嘖,真翹。」
少年︰「……」三丫這次肯定是犯了色病!
他扭過頭,桃眸氣得微微泛紅,十指抓緊地上野草︰「三丫,你放開我,你犯了病,我不跟你計較,快給我下去。」
「不下去會如何?」
「你個大姑娘的,害不害臊,再不下去,等會來了獵人,回村把這事傳了出去,你可就嫁不了那書生了。」
君輕半闔著眸子,適當翹起二郎腿︰「那便不嫁。傳出去正好,你壞了我名聲,還不得娶我,不對,是我娶你。」
「你果然瘋了。」少年雙臂撐起前身︰「跟著我可沒飯吃,你不是最怕餓嗎?做了我婆娘可得天天餓肚子。」
她搖了搖頭,糾正道︰「是你做我婆娘。」
少年︰「……」
這天沒法聊了,他還是自救吧。
「你在做什麼?」君輕挑眉。
「挖坑。」
「你挖了也沒用,我還坐這。」她又拍了兩下。
他齜了齜牙︰「我挖個坑把腦袋埋進去,免得叫人看見。」她不嫌丟人他還嫌呢。
「你還怕被人看見?」君輕笑了,根據原身記憶,這個位面小東西五行就缺德,皮厚得不行。
少年惱怒︰「你個傻子居然還笑話我,你自己就是個笑話。」
「那你笑我。」
少年︰「……」
當無恥遇到潑皮,是節操與節操的較量,是臉皮薄厚的對決。
他不再理會對方,伸夠到一根粗壯點的干枝,在地上挖了起來。
君輕坐在他身上,老神在在欣賞著,時不時佔兩下便宜,惹得對方更深的瞪視。
「話說,你踢我的事一筆勾銷了,但我救了你,這賬還沒算呢。」她拍了拍他肩頭,如黑曜石般的丹鳳眼勾起戲謔︰「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如何?」
少年扭過頭看她,驕陽之下,她一身紅嫁衣,艷得晃眼。
他眯了眯桃眸︰「你把我扔進河里,我還沒指責你謀殺呢,居然想要我報恩,三丫,我看你這瘋病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