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還有人護著他,凰禹更加來氣,干脆兩個人一起打。
鞭子無情的在他們兩個人身上落下,尖叫聲劃破了天際,听的周圍的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直到凰禹打累了才停了下來,主僕二人已然奄奄一息,凰禹還是叫來了太醫讓他治好他們兩個人的傷口,她還要再繼續打的。
當太醫掀開瓊燦的衣裳的時候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膚被打的皮開肉綻,還有血不斷的從里面冒出來。
棉花輕輕一踫到傷口瓊燦便疼的叫了一聲,子龍也有人在替她處理,听見他帶著哭腔的聲音瓊燦心里甚是愧疚。
咬了咬牙瓊燦說道︰「太醫,我的傷口會留疤嗎?」
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自然不能讓任何疤痕留在身上 ,哪怕一個小小的也不行。
太醫說道︰「有些傷口深,怕是會留下,不過現下也有舒痕膠可以用,時間久了也就能去疤了。只是價格昂貴,還很難得。」
舒痕膠,瓊燦記住了這個名字,他給了這個太醫一些銀子拜托他找到這個東西,越多越好。
收了人家的銀子哪兒能不辦事兒?太醫也在私底下幫忙大廳著。
如今叫子龍也受傷了,凰禹派了別人來照顧他們倆。
猶豫了幾天凰禹才寫下休書一封,親自帶著它到了瓊燦的寢殿里。
再次看見凰禹,瓊燦只剩下了恨意,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信任這麼容易瓦解?
將休書給推到了瓊燦面前,凰禹說道︰「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本公主如了你的願。休書一封,日後你要嫁給誰,本公主都不過問。」
到底還有些不忍心,打也打了,身上的傷口怕是很難再恢復,凰禹就不相信他們倆以後在一起了,綠珠會不嫌棄他。
看見休書瓊燦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里帶著深深地嘲諷。
「你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嗎?」瓊燦還是決定再給凰禹一次機會。
她不是最擅長調查的嗎?為什麼不派人好好的查一查呢?還是凰禹覺得沒有必要。
凰禹也心痛,畢竟也是她愛過以後才娶進門兒的,只是如今之事是不能再要他了。
背過了身子凰禹說道︰「倘若你和我長姐真的能在一起,我便祝福你們!」
凰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門的,她失魂落魄了幾天才慢慢地振作起來。
下人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把瓊燦的狀況告訴凰禹,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定了不說。
子辰興奮的說道︰「恭喜主兒,公主已經休了正夫了。」
寅歲還不知道呢,下人告訴他的時候他是滿臉的吃驚。
「什麼時候的事兒?」寅歲顯得甚是吃驚。
這就休了?他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子辰便將自己听見的都告訴了他。
最一開始是從紫玉的嘴里傳出來的,應該不會有錯。
現下他倒是有點兒擔心公主,果然一到寢殿門口便聞到了一股子的酒味。
正殿里擺了一張桌子,凰禹拿起了一壺酒猛的灌進了嘴里。寅歲見不得她為了別人傷心把酒壺給搶了過來。
凰禹已經喝醉了,她要伸手去拿,寵夫靈活的躲了開來,她一個沒站穩撲在了桌子上面。
喝醉了的凰禹死沉死沉的,幾個男人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將她給送進了廂房里。
替凰禹擦臉的時候寵夫像是從來沒有看見過她一樣的打量著她。
公主,從今以後你便是本夫一個人的了。再也沒有人會跟我搶你了。
手不自覺的描繪著凰禹的輪廓,寵夫忍不住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
綠珠急匆匆的趕到了瓊燦的廂房才看見他們主僕二人在給彼此上藥,顯得異常艱難,看見他們來了就都拉過了被子蓋了起來。
臀部那麼隱私的地方哪兒能這麼輕易的被別人看見?
綠珠說道︰「阿燦對不起,是我來晚了,我帶了上好的藥膏來。我把你上藥吧。」
她的口氣幾乎帶著懇求,瓊燦沒有反對綠珠要給自己上藥,他倒是很大方的反了過來,綠珠也不嫌棄的在他的臀部上來回上著藥。
看見這些血淋淋的傷口知道是凰禹打的,綠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在雖然是禁足,外面的人還是能夠進的去的,盡管如此綠珠也沒有敢輕舉妄動,是穿了太醫的衣裳進去的。
「雨晴,你扶著子龍去隔壁的廂房休息吧,我想跟燦主兒說幾句話。」綠珠說道。
點了點頭雨晴把子龍給扶了起來,臀部的疼痛使得他走路都很艱難,綠珠看不下去了一把將他給抱了起來。
要是按照子龍這樣兒的狀態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進賬單呢。
廂房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這是自從出事以來第一次面對面。
見瓊燦趴著難受的樣子,綠珠十分愧疚。
深呼吸了一口氣綠珠說道︰「阿燦,嫁給我好嗎?我會好好對你的,我知道你心里亦是有我的,為什麼就是不開口呢?」
那五個字終于還是說出口了, 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她們女人做的,男人臉皮薄,自然說不出口。
瓊燦說道︰「我們要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的,皇太夫就不會同意。」
他如今應該巴不得殺了他吧,把他兩個女兒都搞成這樣兒,皇太夫不恨死他才怪。
即便是要砍頭,瓊燦想自己也沒有一個眨一下眼楮,因為一切皆是他應得的報應。
「交給我,只要你願意,其他的都讓我來辦。」綠珠握住了瓊燦的手語氣堅定的說道。
如今的他需要養傷,婚事也可以好好的跟父親商量商量。綠珠還是願意相信皇太夫是個理智的。
瓊燦沒有說話,綠珠知道他時答應了,握著他的手親吻了一下瓊燦的手背。
他們終于跨出這一步了,相信未來會更好!
隔壁廂房的兩個丫頭自然也將這些對話都給听了個全,倆人互望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既然這是主子們的決定,她們倆有什麼資格呢?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了進來,凰禹醒來的時候只感覺頭好疼,爆炸性的那種疼。她不禁用手敲打了一下腦袋,仿佛如此便能緩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