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要攢錢結婚了!」
柳湘南牽住梁田的手,和她掰扯。
「你想,徐晚風身為醫生對衛生肯定有很大的要求。他可能會覺得很多地方都是細菌。你們倆結婚以後,你不愛收拾屋子自然是要請保姆的。但是徐晚風家也不知道有錢還是沒錢,所以你先省一點花,把錢攢著,以免結婚以後亂糟糟的。」
「噗嗤……」
梁田笑了起來,「我的好姐妹,你這想的也太遙遠了!我只是對他有好感,想要和他談戀愛,並不一定想要和他結婚啊!」
柳湘南︰……
她在無語片刻後,嚴肅地說著。
「偉人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所以你和路向北就是這麼開始的嗎?」
「我們那是先婚後愛!持證上崗,合法的!」
梁田故意調侃︰「合法啪啪啪嗎?」
「你,你……」
柳湘南的小臉瞬間羞紅,這梁田,一離開徐晚風,就又恢復了那個隨時隨地都可能會開葷段子的狀態。
她抬手就要掐梁田,梁田也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于是連忙掙月兌她的牽制,開始向前跑。
「你別跑!」柳湘南追著她。
「來抓我啊!來啊!來啊!」
梁田在前面跑的很快。
柳湘南追著,突然腳下有一顆石子,她沒有躲避過去,腳一崴,整個人的身體就向前撲過去。
「啊——」
柳湘南忍不住地驚呼。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地時候,一個強有力地手臂,攬住了她的腰間,將她抱在了懷里!
柳湘南抬起頭,看到了一位長相略顯邪魅地男子。
他留著長發,眉眼如狐狸一般勾人。
讓人看著他的眼楮,就有種不想離開他視線地感覺。
「南南,你沒事吧?」
這時梁田走了過來,小聲詢問。
也多虧了梁田,柳湘南這才意識到,她因為男人那雙勾魂地眼楮,在他懷里站了很久。
「對不起!」
柳湘南連忙向後退了兩步。
那男人也特別識趣地收回了攬住她腰的手臂。
「多謝你救了我!」
柳湘南在心里暗罵自己花痴,有路向北這麼帥的男人不夠,居然還能在別的男人懷里失神了!
「請問您需要什麼報酬?」
她對不起路向北,回家就要向路向北懺悔!
「舉手之勞,不必介懷。」
男人地聲音帶著金屬質感,他收回手以後,就轉身離開。
並沒有問她要感謝的酬金等。
真的只是把救她的事情,當成了一件極小的事情。
等到男人走遠了以後,梁田用肩膀撞了撞柳湘南︰「還看呢?小心你老公知道了,會讓你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柳湘南︰……
她現在是對梁田徹底無語了,她要學會習慣。
「不過剛剛那個倒是挺帥的,要不是我現在的目標是徐醫生,我一定就問那個男生要微信號,大膽追求了。」
梁田模了模自己的下巴,覺得有些可惜。
「走吧。」
柳湘南收回視線,將這件事情當成了小插曲。
「咦——」
兩人到了車旁邊時,梁田拉著柳湘南的手,指著不遠處,小聲說著︰「那不是鄭文潔嗎?」
鄭文潔?
她不應該在牢里嗎?
怎麼會出來?
柳湘南有些不太相信地看過去,果然看到了鄭文潔。
她的身邊還有一位留著寸頭,帶著很粗地金鏈子,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社會人。
「她怎麼出來了?她之前找人綁架你,最少不應該坐個一年半載的牢嗎?」
「不知道,回頭我問問路向北。」
將梁田送回到了學校以後,柳湘南直接去了路向北的公司,接路向北下班。
她到辦公室時,路向北正開完一場會議。
郭超見到她以後,也識趣地從辦公室里離開,順便把辦公室房門關上。
柳湘南也主動走過去,將他的輪椅推到沙發旁邊,兩個人並排坐著。
路向北環視了一圈,沒有見到飯盒,而後問柳湘南。
「是不是不想做飯了?」
以往柳湘南如果來公司探望他,都會帶盒飯的。
「不是。」
柳湘南把今天和梁田一起去醫院,再踫到鄭文潔地事情,都告訴了路向北,包括她差點摔倒,被一個陌生男人救了的事情。
路向北地手,來到了她的腰間,來回輕輕地摩挲著。
就像是要把她衣服上別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全都給磨砂掉。
「鄭文潔的事情,我讓郭超去調查一下。」
路向北推動著輪椅,撥通了郭超的內線,將事情吩咐下去後,他又將手放在了柳湘南地小月復上方。
「餓不餓?」
柳湘南本來沒有感覺到餓,但是當路向北問她以後,她就發現自己餓了。
「餓了,要不,去吃火鍋好不好?」
柳湘南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吃火鍋了。
人有的時候就是很奇怪。
長時間吃油吃辣嫌膩,但長時間吃清淡的,就會特別懷念火辣地火鍋,或者被譽為垃圾食品的泡面……
「好,都听你的。」
火鍋店內。
當兩人點好的飯菜上來了,柳湘南因為飲料喝得多,就有點想要去衛生間。
「我去一趟洗手間。」
路向北頷首,隨後放下筷子,將火關小,等著柳湘南回來。
洗手間內,柳湘南在洗手台洗手,就停住了。
因為,她看到鏡子里顯示,她的身後多了一個人。
「好久不見,柳湘南。」
那女子地表情帶著恨意,以及高高在上地輕蔑。
柳湘南甩了甩手上的水漬,轉過身,一臉平靜和從容。
「好久不見,鄭文潔。」
鄭文潔對于柳湘南這麼平靜,有些心中不爽。
從監獄里被人救出來以後,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和柳湘南之間的重逢。
她也不停地在設想著,柳湘南看到她以後,會有多麼的驚訝,多麼的震撼,多麼的害怕!
可此時此刻,柳湘南就像是一塊木頭!
除了木然,沒有別的。
她不禁帶著怒意地質問柳湘南,「看到我,不驚訝?不害怕?」
「你只是坐牢,又不是死了以後詐尸,我為什麼要驚訝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