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見那人記得，柳湘南立即讓路向北的保鏢，將這個人帶到警局，去指認殺害麥莛的人，是不是同一個。
如果是的話，那就算是幫麥芽找到真正的凶手團伙了。
她看向了賴皮蛇，路向北也用眼楮看了一下那些眼鏡王蛇。
只見那些眼鏡王蛇特別乖巧的從賴皮蛇的身上下來，爬向一邊，像是在軍訓一樣，分成幾排趴著。
賴皮蛇這個時候就算再怎麼傻，也看出來了，這路向北和柳湘南兩個人當中，有個人很邪門，可以操控蛇。
他全身被眼鏡王蛇爬過，只感覺身上四處都還殘留著蛇爬過的冰冷感覺。
「賴皮蛇，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交代還是不交代？」
柳湘南說話間，已經拿起了一盒繡花針，向著賴皮蛇走了過來。
她把玩著那繡花針，一臉愜意。
可賴皮蛇想到柳湘南剛剛給出的兩個想法，瞬間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快沒了。
「我說我說！」
他現在也慫了。
畢竟柳湘南看著像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不想自己的男性象征里面，都是針！
見他願意說了，柳湘南輕笑了一聲。
「早說不就好了，省的遭受一些不必要的罪。」
路向北在一旁輕輕開口︰「有些時候，人要是不吃一點苦頭，是不會妥協的。」
听著這夫妻倆的話，賴皮蛇就犯怵。
別人逼供，不是打就是踢，他們兩個人倒好，整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來，讓人崩潰。
「說吧，最好不好要說什麼廢話，不然，這些針，依然會被刺進你的身體里。」
「好好好，你把針拿遠點！」
賴皮蛇害怕那些繡花針。
柳湘南也就很配合的將繡花針放到了一旁。
賴皮蛇開始講述著︰「我是在半個月前收到的這個任務，說是讓我到A城，找一個畫家仿寫一幅畫，同時在畫完成以後，再找人殺了那個畫家。本來事情到這里就該結束了的，但是那邊又說需要我去想辦法得到一個道教用的木魚，還讓我派人用假畫拿出去賣。」
「那幅真畫在哪里？」
柳湘南現在很確定，賴皮蛇說的那個畫家就是麥莛。
因為事情都一樣。
「沒有真畫。」
賴皮蛇搖了搖頭︰「對方給我的，也是一幅仿造的畫。」
「那殺害麥莛時買的彩票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那麼巧合呢？
「呵呵……」
賴皮蛇听到這里就笑了起來︰「對方既然能拿的出最少一個億來買你這個假的木魚，你舉得他們偽造一個中獎的彩票，是不是很容易？」
「那給你任務的人是誰？」
賴皮蛇猶豫了一番，看樣子有點不太想說，有點恐懼對方的意思。
柳湘南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是京都金家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
賴皮蛇有些好奇的抬起頭，詢問柳湘南。
雖然賴皮蛇沒有直接回答是京都金家，但是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上來看，柳湘南說的是沒有錯的。
「你先別管我為什麼知道京都金家，你說說，為什麼金家要我師父用過的木魚？」
賴皮蛇嘆息一聲。
「我是江湖上干活的，大家都知道規矩，不該問的就不問，我哪里知道，他要這個木魚是干什麼的？」
路向北走上前，腳輕輕地踩在了賴皮蛇的腿上。
「說謊？」
他的聲音冰冷，語落，他的腳就開始用力。
賴皮蛇疼的立即哇哇大叫。
「我說我說，被踩我了，松開，松開……」
路向北冷哼一聲︰「別在我和我老婆面前，耍那些沒有用的心機。」
賴皮蛇心里別提是有多難過和委屈了。
他也再一次為自己剛剛想要隱瞞事情真相的心思而後悔。
這夫妻倆個人，就是一對惡霸！
「他說了，如果我成功將木魚拿到手了以後，下一步，就是要取得剩下的九件法器。至于剩下的九件法器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剩下的九件……
柳湘南暗暗記下，看來未來的日子，是沒有那麼平靜了。
「至于他們要拿這些東西來做什麼，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兩位大佬，求求你們，我就真的只知道這些，其他我是一概不知啊！」
賴皮蛇說完，就對著他們兩個人不停的跪拜著。
柳湘南看向了路向北，路向北點了點頭。
確認了賴皮蛇沒有再說謊以後，柳湘南就讓路向北把賴皮蛇交給警方，她自己則是發了一條短信給麥芽，告訴她找到了真正的凶手。
當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被帶走，就只剩下了程潔一個人。
柳湘南走上前，將程潔嘴上的符紙給撕了下來。
一把將符紙給撕下來，柳湘南本以為會听到程潔對她的破口大罵，不承想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
她有些意外的看向程潔。
「程大小姐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怎麼現在啞巴了？」
「柳湘南，你別妄想著激怒我！」
剛剛賴皮蛇都受到什麼折磨，她自然也是看到了。
她只是不能說話，又不是聾了和瞎了。
她才不會給柳湘南折磨她的機會。
見程潔這幅警惕和戒備的樣子，柳湘南笑了。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先把你的嘴堵上，而去審問賴皮蛇嗎？」
「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
程潔說完就有點想要咬自己的舌頭，她怎麼就那麼犯賤的去應話呢？
她不要听柳湘南的話，更不要回！
「我知道你不是我，所以我打算現在告訴你真相。因為我要問的，是你身上的那只小鬼。」
柳湘南的這話一落地，她就緊緊地盯著程潔肩膀上的小鬼。
那小鬼在和柳湘南的目光四目相對以後，嚇了一跳。
「你看得到我？」
那小鬼驚訝的說著。
「是呀。」柳湘南大方承認。
「可是你的身上，一點也沒有那些道士的正氣味道，你是怎麼能看到我的？你開了天眼？」
「就當是吧。」
柳湘南雙手環臂︰「怎麼樣小鬼？要不要老實交代你對畫還有這木魚的了解程度？不然你可能會魂飛湮滅呢！」
那小鬼還沒有說話，程潔就叫著。
「柳湘南，你憑什麼這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