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許言安正坐在之前他和紀潯住的小公寓的沙發上,看著對面被人按著嘴角微微抽搐的紀父。
「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折騰你這把老骨頭,現在坐著都這麼費勁,還能說話麼。」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對面的紀父。
紀父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許言安。
「你們看好他,發生什麼事隨時找我,不要傷害他。」
許言安說完就回了臥室,他等著今晚紀潯求他。
男人躺在了床上,微微偏過頭,枕頭上沒有任何曾經那個女人留下來的氣息。
許言安眉心微蹙,他決定了,一定要繼續把紀潯養在這里。
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紀潯的消息。
許言安有些不耐煩了,正常來說,紀潯在警局找不到人,肯定會知道是他做的手腳。
怎麼這時候了還沒有聯系他?
男人拿出手機,直接給她打了電話,得到的卻是關機的提示。
許言安皺起眉,他最了解紀潯,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焦急的尋找那個老頭子,然後給他打電話放硬話嗎。
可手機居然關機。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客廳里,忽略了紀父瞪著他的神情,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外走。
…
那副總將紀潯帶到了酒店里,然後拿繩子把她綁在了大圓床上。
「這貨比上次那個還好看,可算是能讓我好好玩一把了。」
他笑的邪惡,伸手想要解女人的衣服,卻覺得這樣有些無趣。
得讓她醒過來才有意思。
他接了一杯涼水,然後往紀潯臉上一點點倒。
紀潯顫著睫毛慢慢睜開眼楮,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爸爸一直在叫自己。
可入眼的是副總那張臉,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紀潯眼里掩飾不住的驚恐,副總舌忝了舌忝嘴唇,手又落到她身上,準備把這礙眼的衣服月兌下去。
紀潯反應過來開始掙扎,可剛動一下就瞪大了眼楮,她側過頭,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的嚴嚴實實。
「你別踫我!」
可那副總根本不會听她的話,反而不屑的笑了一聲,「我踫你了你能怎麼樣,出來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嗎,你和那個女的一樣裝。」
他伸手拍了拍紀潯的臉蛋,「乖乖的,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你就和那個女的一個下場。」
說完又繼續扒她衣服。
「你別踫我!滾開!」
紀潯喊了起來,「救命啊!」
「啪」的一聲,男人直接不悅的扇了紀潯一巴掌。
紀潯感覺自己的臉都快沒有知覺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然後麻木。
「吵什麼吵,能夠被老子睡那是你的榮幸,別特麼不知好歹!」
他似乎是被惹惱了,用力扯碎了紀潯的上衣,然後埋下頭親她臉。
紀潯動也不能動,只能看著男人伏在她身上。
她急得眼楮都紅了,在男人耳朵擦過她嘴邊的時候,顧不得惡心,直接咬了下去。
「啊!疼死老子了!」
男人痛的支起身子,感覺到紀潯松了口之後,他就抓著紀潯的頭發,狠狠的把她的頭往床頭上撞。
因為紀潯被綁著,所以動作不大,但是這個力度,也足夠她受苦了。
紀潯話都說不全,直到男人再一次松了手,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時,她慌張起來。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來救她,又不像上次,沒有人知道她被帶到了哪里。
難道只能任由著這個惡心的男人為所欲為嗎……
眼看著男人又要撲過來,紀潯顧不上別的大喊出聲。
「我…我是傅衍寒的人,你敢動我,他饒不了你的!我說的都是真話,之前沒來上班就是因為他看上我了!」
因為害怕,紀潯連聲音都在發抖,她還不確定男人會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你知道傅衍寒是誰嗎,是傅家的人,要是讓他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坐在那里盯著紀潯,似乎想看出來眼前的女人有沒有說謊。
「你說,你是傅衍寒的人?」
紀潯深吸了一口氣,見他似乎相信了,說話都不由得硬氣了幾分。
「是,不信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問,我有他的號碼。」
紀潯說完後,見男人一直沒有反應,心里又忐忑起來。
「你可以……拿我手機……」
她的話還沒說完,臉就又挨了一巴掌,耳邊嗡嗡作響。
「你當我傻子呢,還傅衍寒,傅衍寒能認識一個普通小職員?」
那副總就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看著紀潯。
「你要是說你是咱們公司董事長的小情人,我或許都會信一點,可你偏偏說自己是傅衍寒的人,你當我沒腦子是不是!」
紀潯還想再掙扎,哪怕拖延時間。
萬一呢,萬一有人來救她。
可她被月兌得只剩下內衣,耳邊全是男人那令人作嘔的笑聲。
「就算你是傅衍寒的人,我睡了你,他還能要你嗎,別做夢了!」
紀潯閉上眼楮,眼角流出屈辱的淚水。
「開門!快點開門!」
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滾,別來壞老子好事!」
副總依舊沒有起身的想法,紀潯卻覺得有了希望,她睜開眼楮,哭著想要喊,卻被男人捂住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救……救我!」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再喊我打死你!」
副總的話剛說完,外面就沒了動靜,像是沒有人來過一樣。
他又猥瑣的笑了起來,「打消你那心思吧,沒有人會管你的哈哈……」
可他咧著大牙的嘴還沒閉上,門就直接被外面用房卡打開了。
「許先生,您要找的人在里面……」
前台小姐的聲音傳了進來。
隨後門外進來一群人,沒兩下就把那副總制服住了。
「放開我!」
副總朝著前台小姐罵了一句,「你們酒店還能隨便開客人門的嗎,別忘了我是VIP……唔!」
他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人撿起地上的襪子塞進了嘴里。
紀潯死後余生一樣的躺在床上,看著門口的許言安,心里更加諷刺了。
「你沒事吧。」
許言安拿起一邊的剪刀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拿著被子把她在空氣中的皮膚包住。
「跟你無關。」
紀潯有些失神,面無表情的開口。
是許言安救了她沒錯,但她現在成了這樣,不也是拜他所賜嗎。
許言安听到她的話有點不悅,「紀潯,是我救了你,你的良心呢?」
紀潯嘴角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需要我謝謝許先生嗎,是謝謝你拋棄我,還是謝謝你毀了我的家。」
許言安一時說不出話。
紀潯撐著身子想要起來,卻渾身無力,許言安看出了她的窘迫,剛想要伸手幫她,就被紀潯無情拂開。
「許先生還是回去好好陪著自己的未婚妻吧。」
「紀潯!」
許言安被她氣到了,「你真這樣,我帶著我的人走,不管你了!」
紀潯覺得他的話幼稚極了,「那你走吧。」
「你……」
許言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低沉磁性的聲音漫不經心的從門口傳了進來,紀潯不敢置信的看了過去,竟然是他。
「看來是我來的不湊巧了,怎麼一個酒店都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