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然縮在周權懷中抽泣,加上白日的疲乏,剛剛又經歷了一次巨大心結,嗅著師尊身上才有的安全感,漸漸的昏睡了過去。
「秋然?」
察覺到懷中的徒兒呼吸逐漸平緩,周權小心晃動了一下,輕輕喚了一聲。
見懷里沒有動靜,周權無奈一笑。
看著虞秋然頭頂的面板,境界已經突破到了築基前期,這讓周權不由有些驚訝。
境界︰築基前期。
依賴值︰450。
原本以為到六峰小比那一天,秋然靠著天階洗髓丹也只能突破到練氣前期。
沒想到,僅僅是靠著殘破前世記憶,就讓鍛體巔峰的虞秋然跨越練氣期一個大境界,突破到築基前期,這樣一來,即使面對那些首席弟子,秋然也有了一戰之力。
連依賴值都只差50就可以返還修為解鎖詳虞秋然詳細背景了,到那時,應該可以知道秋然前世的身份了。
「嘖嘖,恐怖如斯。」
想起一位傳奇人物,周權打趣自言自語道。
將虞秋然一路公主抱回屋內,剛放在床上就見虞秋然熟練的縮成一團,一只手還緊緊的抓著周權的衣袖。
「平日看著挺高冷孤僻的小仙子,沒想到睡著後不但乖巧還缺乏安全感。」
看著虞秋然的暗紅秀鞋,周權遲疑一下,漸漸伸出手去。
師徒之間,為了不讓徒兒的床單弄髒,師父幫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畢竟師徒之間清清白白。
這般想著,周權緩緩握住充滿骨感的腳踝,將穿在虞秋然玉足上的鞋慢慢月兌下一點。
瞬間,映入眼簾的是白皙之色,在出來的滑女敕足背上,還可以清楚看出些青色血管。
不知為何,周權面色有些燥紅,心髒也不斷強烈跳動起來。
「師父照顧徒弟天經地義,只是月兌個鞋,清清白白。」
周權深吸一口氣,隨即心一狠,一下便把秀鞋月兌了下來。
幾縷月色透過竹窗打在精致小巧的玉足上,完美的足弓宛如禁忌之地一般此時完全在外,充斥著巨大的誘惑感,修長白女敕的腳趾如同豆蔻少女般,可能不適應環境微微蜷縮起來,更是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周權嗅著空氣中少女特有的淡淡足香,不僅沒有任何不適,反而面色紅成了猴子,一對眼眸死死盯在玉足上不肯轉移視線。
恍惚之際,周權恢復一絲清醒,狠狠咬破舌尖傳來巨痛感才回過神來。
顧不得另一只秀鞋,周權狼狽的奪門而出。
「這簡直比當年本尊一人一槍挑翻雲霧峰還要刺激。」
周權回到住處,猛灌了好幾口水心中的火氣才漸漸平息下來。
「之前也見過一些妖女果足行于世間,為何那是沒有這種感覺呢。」
周權砸了砸舌,不願再想起方才充滿刺激的一幕,于是打開了系統空間。
「系統,精純仙氣是什麼玩意。」
看著那一縷充滿大道至理的仙氣,周權有些疑惑。
「回答宿主,精純仙氣是仙界最初誕生的第一縷仙氣,宿主融合後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
周權人傻了。
統子的獎勵這麼硬撼?!竟然連仙界的東西都搞過來了!
沒有遲疑,周權將精純仙氣取出,張開嘴一口吞了下去。
「呱。」
悶聲青蛙叫從鼻中傳出,周權眼眸瞪的格外大,兩側臉頰也如同青蛙般漲大起來。
「統治,嗚介世介麼呼世?!」
周權小腦袋瓜冒出了三個大大問好。
一口仙氣剛被自己吞入喉嚨,結果這仙氣竟然直接竄了上來,要把自己嘴巴打開溜出去。
「回宿主,因精純仙氣太過強橫,需強行煉化才能融合。」
周權聞言心中頓時苦澀無比。
自己能怎麼辦?
忍!
這一夜,縹緲峰上傳出異常響亮的呱呱聲,使得一些低修為弟子借著悅耳的呱呱聲安然入睡。
「兄台,我們宗門沒想到還有青蛙啊!」
「唉,這正兒八經的蛙叫聲,讓我想起那年十八,村里笑話。」
「我想媽媽了,藍瘦香菇,想回家。」
隔日。
周權心神疲乏的將精純仙氣煉化成功。
活動了下僵硬的四肢,周權驚喜的發現自己身軀更加輕松了,真正的如同羽毛般輕盈。
而自己的靈氣,竟然也逐漸變幻成潔白之色,其中還好似包含著恐怖力量。
「師尊,您醒了嗎。」
周權听到門外動靜,緩緩打開門走出門外。
虞秋然見師尊出來,想起方才起床看見自己鞋已經被月兌去一只,清冷的臉龐罕見的羞紅些。
自己就只有一雙羅襪,昨日清洗過本以為師尊不會發現,沒想到師尊為屈身為自己月兌鞋!
雖然自己沒有味道,但師尊嫌棄自己怎麼辦?!
準備好說辭,抬頭剛想詢問師尊,卻震撼的張大了粉女敕朱唇。
「師…尊?!」
沐浴著陽光,周權長發束起身穿黑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的面孔添上一層威嚴,與以往的英俊瀟灑不同,此時的周權更是有種隱隱約約的仙氣,身軀上緩緩飄起虛幻的縷縷淡白氣息,真正的如同謫仙從畫中走出一般。
「我臉上有花麼。」
周權疑惑自己徒兒的呆滯,以為臉上沾染了什麼污垢,不由伸手模了模臉龐。
虞秋然回過神來,白皙的臉早已染上一抹紅暈,一對美眸春水盈盈的看著周權輕聲道。
「沒,沒什麼,是徒兒失態了。」
「師尊,您的手好些了嗎。」
周權有些奇怪,但沒有多想,伸出右手搖了搖頭。
「師尊可是真我境,你那牙口,若不是師尊沒有動用靈氣早就碎掉了。」
見周權手掌完好無損,虞秋然收回視線送了一大口氣拍了拍飽滿的胸口。
「師尊,今日還是要練劍嗎。」
周權略加思索,開口道。
「今日不練劍,你身為我縹緲峰首席弟子,是要讓宗門其他弟子熟悉下的。」
「不然等到六峰小比那日,一些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子打斗過程中可是什麼都敢做。」
之所以這樣說,是讓周權想起了曾經往事。
那一年,一個小輩硬是憑借著練氣後期完虐了一名練氣圓滿的女弟子。
原因無他,全靠手段,自行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