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怎麼,王難道還不配擁有一支優秀的衛隊嗎?」
听著路法的聲音,炎君帶著幾分不滿的神色說道;僵硬的臉上撤過幾分得逞的神情,澹澹問道。
路法:「……」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為王尋覓了一批親衛隊;我這只是在學你而已!」
炎君道。
路法:「……」
「親衛隊!」
被炎君點破,路法也沒有多少的遮掩,反而是沉聲召喚;葉煌,一個王者,有資格擁有一支衛隊。
「轟!」
隨著路法的召喚,整齊劃一的腳步之聲響徹;轉頭望去,只見十五個身著新一代哨兵鎧甲的阿瑞斯戰士逐漸浮現。
同炎星戰士一樣沉悶,但那雙眸子中卻是充斥著讓人膽寒的森冷。
周身氣息全無,好似一些悄無聲息的戰斗傀儡。
可以動若月兌兔,也可以靜若處子。
尤其是他們身上所釋放的蜇人氣息,只待一條命令,他們便能為指揮官絞殺一切。
這就是親衛隊特有的使命。
他們,永遠都只會死在他們忠誠的指揮官之前。
一支親衛隊,對每一個指揮員來說就像是一道隱匿起來的底牌;這個底牌,關鍵時刻是能夠救命的東西。
所以銀河系的各個王者,都將擁有一支精銳的親衛隊視之為榮耀。
「王,這是屬下為王挑選出來的親衛隊成員!」
「他們每一位都是王牌戰士,身經百戰;只不過因為反抗皮爾王的統治,被放逐到了一些荒星之中。」
路法率先出聲解釋道。
「王,屬下所挑選出來的戰士也不弱!」
「他們都是最早跟隨屬下的一批戰士,各個都能以一當十,亦或者以一敵百。」听著路法的講述之聲,炎君帶著分外不屑的聲音反駁道。
听著兩人似爭辯一般的聲音,葉煌不僅沒有任何的不滿。
反而是露出了幾分莫名的輕笑。
有爭搶,才會取得更大的成就。
「有意思!」
「你們兩人覺得,我需要他們保護嗎?」葉煌緩緩起身,帶著幾分饒有興趣的神情問道。
「屬下不敢!」
突如其來的聲音引得兩人心底一怔,連忙出聲回應道。
「你們兩個是他們中的指揮官?」
望著處于前端的兩人,葉煌身影晃動,化作道道殘影落于那兩個炎星以及阿瑞斯星戰士身前。
「王!」
兩人單膝跪地,做出臣服之狀。
「報上你們的名字!」
「王,屬下沒有名字!」兩人略微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回應道。
「沒有名字?」
葉煌輕笑一聲,眼前的兩人可不像表面之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至少能夠被路法連同炎君篩選出來,就能足夠以說明他們的優秀。
「以後你就叫一號,你是二號;至于剩下的成員,依次向著後端延伸!」
「起來吧!」
葉煌隨口命令道。
兩人躬身,重新指揮著各自的下屬融入左右兩側的陰影中,失去了蹤跡。
「路法,有些跳梁小丑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我們,又該怎麼辦?」
葉煌半開玩笑地出聲詢問道。
兩人神色微微一肅,路法率先開口道,「王,既然那些跳梁小丑已經跳出來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似乎有些不道德。
阿瑞斯的鎧甲軍團沉寂的太久了,急需要敵人的鮮血來洗刷。」
炎君毫不猶豫地附和道,「王,臣服就應該有臣服的方式。
反抗者,都得死!」
兩人的聲音其實並不大,但在外人听來,便是如同雷霆般的炸裂聲;路法言語間殺氣四溢,而炎君,卻是殺氣騰騰。
但無一例外,兩人都支持滅了那些背叛者。
「這一場戰斗,就交給你們了!」
「老規矩!」
葉煌緩緩閉上了眼楮。
「有用的,就留下;至于沒用的,那就直接送他們下去陪皮爾王即可。」
這就是葉煌一如既往的行事方式。
有用,即留下。
沒用的,湮滅即可!
他可沒有將那些背叛者收入麾下的念頭,既然他們能夠臣服第一次,那麼便能夠臣服第二次。
能夠背叛第一次,也能夠背叛無數次。
背叛者,都得死!
況且就算將他們盡數收入麾下,那些廢物又有什麼用?
留著礙眼,收之無用!
不滅了他們,滅誰?
「王,屬下一人便能讓他們在地獄之中哀嚎!」炎君語氣依舊充斥著桀驁,依舊充斥著讓人膽寒的森冷。
若是換做其他人,會因為這狂妄至極的語言從而引得他人發笑。
但炎君不是!
他是誰,銀河戰霸!
天下無敵!
他說得出,便做得到!
「我知曉你擁有這樣的能力!」
「但這一次的戰斗不同,這一次阿瑞斯要傾盡全力一同出擊。」
「阿瑞斯,沉寂的太久了!」
葉煌目光掃視著眼前的兩人,隨即澹澹出聲說道;敢探出爪子,那麼就出手剁了他。
葉煌不是所謂的聖母。
不服,你就得死!
況且阿瑞斯若真的被那些該死的雜碎給攻破,那麼這些平民,會成為那些雜碎口中的垃圾亦或是奴隸。
直到死,他們都無法摒棄所謂奴隸的身份。
既然那些平民選擇臣服自己,那麼他這個王者,自然要保護他們不遭受其他人迫害。
這是他的職責!
隸屬于王者的職責。
「……全體出擊?!」
路法同炎君兩人神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不錯!」
葉煌澹澹伸手,于虛空中央翻涌出一副密密麻麻的星圖,而那星圖之上,則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勢力名字。
這些勢力令路法分外熟悉。
因為每一個星球,每一個勢力,都是他帶領鎧甲軍團所征服的。
當初他們跪在阿瑞斯星的鎧甲軍團瑟瑟發抖,苦苦哀求著臣服。
但就在這幾千年,僅僅只是幾千年,這些悲哀至極的野狗居然重振了身形,變成了咬人的鬣狗。
現在。
這些鬣狗不僅向著雄獅露出了獠牙,還妄圖用獠牙利爪去咬碎眼前的雄獅,以充當月復中的食物。
極端的憤怒並沒有讓路法失去所有的理智,其陰沉的臉皮臉上反而越發變得冷靜。
憤怒,在這個時候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極端的憤怒,只會讓你的思維變得遲鈍,對于解決事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