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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這麼多年,他對暗之帝皇的忠誠並沒有減弱多少,反而越發變得強盛起來。
誰敢出手對付那位大人,那就是他的敵人,整個古龍族的敵人。
「這一次,你卻是做錯了!」
略微沉默,老者操著稍顯沙啞的聲音出聲說道。
「你既然知曉墨頭生反骨,野心極大,那麼為何要將整個巡邏軍團交給他?
將他召回來,有任何妄動的動作,就此剝離他古龍族人的身份!」此刻的老者面色陰沉的可怕,繼而一字一頓地出聲命令道。
「將那些所有的勢力都撒出去,靜候那位大人的降臨;有任何的訊息,立刻向我上報。
誰敢對那位大人出手,不必有任何的上報,就地誅殺。」
「古龍族,永遠都是那位大人最忠誠的下屬!」
老者緩緩起身,一雙眸子何其冷冽;遠遠看去,仿佛就是兩道破空的箭失,何其可怕。
金龍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出聲回應道,「是,祖父!」
這一道道命令之聲看似是奪權,但都在金龍的默認之下。
否則。
除了他這個王之外,可沒有任何人能夠命令的動古龍族所有的勢力。
身為一個區域的霸主,光是他們持有的軍團便已然達到了一種可怖的程度,哪怕沒有鎧甲,光憑借他們那似人非人模樣的戰斗形態,他能夠橫推一切。
況且,他們還裝備有特制的鎧甲配置。
一經運轉起來,便是似戰爭機器模樣般的可怖,刀鋒揮下,無數的生物連連哀嚎。
「不,我要親自去!」
「親自去等待那位大人降臨……」
老者好似想到了什麼般,繼而帶著幾分喃喃自語的狀態快速疾馳而出,消失于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
「還愣著干什麼,調動親衛隊成員跟著!」金龍出聲提醒道。
一旁的下屬面色一怔,「王,親衛隊的責任是護衛您的安全……」
其欲言又止道。
「那就改一改你們的職責!」金龍毫不在意地回應道。
下屬怠慢不得,只得選擇領命而去。
「來人!」
不多時,金龍再次沉聲召喚道。
「嗡!」
兩道殘影浮現,各自站立在遠處的角落之中,「你們親自去召喚墨以及巡邏軍團返回,記住,只是讓你們去傳遞命令,不要亂來。
墨可是古龍族第二強大的戰士啊……」
金龍帶著幾分不緊不慢的語氣出聲叮囑道,言語間似乎多了些若有所指的意味。
兩個下屬自然也不是什麼蠢笨之輩,面色逐漸一肅,隨即異口同聲道,「遵命,王!」
未幾,靠近古龍族旁邊的那些勢力都變得恐懼起來。
軍團盡數擺出,做出了防備警戒的神色。
若古龍族傾巢出動,他們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同其相互匹敵,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團,以防備強大勢力的來襲。
但很明顯,就在他們擺出一副警戒的神情時,那些古龍族的軍團根本對他們嚴陣以待的動作沒有一分一毫的理會,一支支軍團沖天而起,去往了一個個特定目標的區域中。
換句話說。
想要被古龍族注意,他們還不配。
另一邊,遠處的一個區域中。
「團長,您真的決定要這樣做嗎?」
「背叛,可是死罪!」望著眼前的墨,一個身著鎧甲的古龍族戰士上前出聲問道。
墨並不曾言語,只是揮動了自己的右臂。
只見一道熒光閃爍,遠處的空間壁硬生生被其撕出了幾道溝壑,溝壑後端,便是讓人忌憚無比的空間亂流。
「死罪?」
「這個罪名誰定下來的,還不是所謂的王者,所謂的金龍?!
若是沒有他,那這個罪名也就此消散了!」墨臉上神色猙獰的可怕,一雙眸子中充斥著莫名的肅殺之意。
「這是我新得到的力量!」
「它能否同帝皇鎧甲相互比較?」墨冷不丁地轉頭問道。
一旁的下屬雖不明覺厲,但還是毫不遲疑地回道,「這份力量,足夠同帝皇鎧甲相互進行比擬。」
「所以說,我還有的選擇嗎?」
墨露出了幾分獰笑。
這支軍團都是他親手所建立起來的,雖不說各個都是他的死忠,但對其的忠誠卻是已然超越了所謂的金龍,他們的王者。
就此背叛,似乎也並不怎麼樣!
只要能夠將那個沽名釣譽之輩給硬生生按死,那麼他便能夠取代金龍,成為古龍族新一代的王者。
手中握有權利,才是唯一的底蘊。
未曾等下屬出聲回應,于遠處疾馳出兩道殘影,眨眼間便已然逼近了他們的指揮艙門之前。
飛船造型奇特,正是古龍族特有的飛船無疑。
「該死,誰將訊息給泄露出去了?」
望著遠處飛船上的標志,身著鎧甲的下屬面色難看至極,抬手擺動,已然召出了隸屬于他的武器,一把金燦燦的長矛。
包裹在面甲之下的目光也逐漸變得冷厲,充斥著莫名的肅殺。
「等等,先不要出手!」
墨收斂了眼底中的陰冷,隨即沉聲提醒道。
「卡察!」
艙門打開,露出了兩個金龍麾下侍衛的身影。
「軍團長!」
兩個侍衛躬身行禮。
墨冷冷撇了一眼兩人,「你們來干什麼?」
「軍團長,王命令巡邏軍團返航!」
其中一個侍衛「警惕」地回應道,話音未落,兩人便于欲就此退卻。
眼前的巡邏軍團,太過于平靜了,平靜到散發著一股讓人心底發寒的死寂感。
這正常嗎?!
這很不正常!
平時的巡邏軍團哪怕在戰斗的時刻,也不會撤去用以防備敵人突襲的巡邏小隊,能出現眼前的異常,足以說明眼前的墨生出了其他的心思。
「等等……」
墨緩緩抬頭,冷冷撇了一眼欲要離去的兩人,起身的剎那,黑金色的專屬鎧甲徑直包裹在其周身。
「我說,如若我要抗命不遵從,你們兩個又要怎麼樣?」
其冷冷質問道。
「軍團長說笑了!」處于前端的侍衛出聲說道,但腳卻是不由自主地退卻,做出了一副防備的動作。
目光警惕,似乎在下一個剎那便會突然暴起。
「我說,我若是抗命不遵,你們又當如何?」
「軍團長請不要自誤!」兩個侍衛的臉色也不禁變得陰冷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