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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單膝跪地行禮,甕聲甕氣地說道。
這套鎧甲簡直是葉煌為他量身打造一樣,看起來無比沉重,但實則卻是無比輕盈;同他們之前身上所裝備的鎧甲可謂是形成了兩個極端。
一件沉重無比、防御力衰弱、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破銅爛鐵。
至于另一件則是防御力十足、輕盈無比,力量、速度、防御,都有了不少的增長。
從各個方面來看,眼前的這套鎧甲無疑是最為適合自己的。
若將他麾下的十支軍團盡數裝備,整個宇宙之中,還有什麼軍團能夠是他們的對手?
「不錯!」
「可以準備量產了!」
「金龍,量產鎧甲這件事情交給你!」
「路法,調動所有的戰艦,準備遷移所有的平民前往第三宇宙。」
望著身前的忿,葉煌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以示贊賞。
不得不承認,經金龍手所制造出來的鎧甲、鎧獸、亦或者是戰艦,都將一個個宇宙的技術運用到了極致;尤其是制造出來的鎧甲,就似量身定做的一樣。
它可能並不是如何精美,但卻是最為體貼的。
這一件件鎧甲,就是半獸人戰士的第二條生命。
他們可以摒棄一切,但永遠不會丟棄隸屬于他們的裝備;這也是一眾的勢力戰士在戰敗之後會第一時間將自己的鎧甲裝備銷毀的原因。
他們不希望自己的裝備被敵人輕易調用,從而絞殺自己的同伴。
「是,王!」
金龍緩緩退卻,率先隱匿至暗處。
「王,十部軍團的戰艦全部調動?」路法眼楮閃爍道。
「留下黑龍部的戰艦立刻!」
「至于剩下軍團的所有戰艦,盡數調用;向外擴張並不是我們的目的,眼前唯一的目標就是將平民安置完畢。」
路法的若有所思並不是並無道理。
若將所有的戰艦都給調走,外敵來攻,哪怕十部軍團戰斗力再過于強悍,都無濟于事。
穿梭艇連同光影駒可無法同戰艦相互踫撞。
路法不再言語,隨即也同金龍一樣融入至後端的黑暗之中。
「走吧,去看看獸人族的戰士!」
葉煌澹澹道。
忿拉下面甲,恭敬地站立在葉煌背後,以充當拱衛。
未幾,一處分外寬闊的廣場之中。
還未曾靠近,陣陣剽悍的氣息于周遭蔓延,扭曲了上空的磁場,似在上空凝實出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
葉煌抬手,深深地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虛空。
「忿,你看到了嗎?」
其頭也不回地問道。
忿一張臉上露出幾道濃郁的黑線,看到了什麼,虛空還能有些什麼;時不時掠動的流星,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砸下來的戰艦碎片。
「他們都是精銳的戰士!」
「只有最精銳的戰士,才能夠形成自己特有的氣場。」葉煌古怪地撇了他一眼,隨即操著格外古怪的神情說道。
「轟!」
隨著兩人的進入,眼前的一幕才真正顯現在他們面前。
十支軍團的戰士匯聚在一起,雖說並不是摩肩擦踵,但也給人一股無法抵御的可怖感。
踫撞!
拳拳到肉的踫撞。
毫不退卻得踫撞。
而在那一眾的半獸人戰士軍團之中,卻是擁有著一個稍顯「獨特」的存在,獨特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很年輕,也很健碩。
他東突西突,壓的無數戰士提不起來任何的反抗之力。
「他是誰?」
葉煌饒有興趣地問道。
那個戰士同眼前的分外貌格外相似,甚至連同右邊斷裂的獠牙也一模一樣;最為重要的便是兩人周身的氣息。
剽悍卻顯得沉穩。
別看是不停的進攻,但卻並不深入,反而事顯得進退有度。
「他叫忿怒!」
「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忿帶著幾分笑意出聲回應道。
嘴上雖說著不成器,但眼底中的驕傲之意卻是根本無法抹去的。
「忿怒?!」
「我喜歡這個名字!」
「他跟天部金剛特等軍團長格外相似,一樣的年輕,一樣的強悍,一樣的熱血。」不知出于什麼原因,他在遠處的忿怒身上看到了小剛的影子。
但此刻的忿怒,卻不足以達到小剛的程度。
小剛此刻的實力雖然不足以達到小天的程度,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存在。
現在他能夠在激斗形態的狀態下同身著修羅鎧甲的炎君打的有來有回。
這樣的實力,足以縱橫第一層宇宙了。
「忿怒!」
望著葉煌饒有興趣的眼神,後端的忿立刻出聲召喚道,炸裂的聲音似雷霆一樣,引得底下的所有戰士都停滯了手邊的動作。
各自轉身,單膝跪地。
「王!!」
沉悶的聲音撕裂了虛空,似股股炸裂的雷霆。
「王!」
身著統一戰斗衣的忿怒邁步上前,躬身行禮道。
「……你很強!」葉煌沉聲道。
忿怒面色不變,眼底中雖滿是恭敬,但其中卻也是夾雜了幾分莫名的桀驁。
「王,您才是真正的強者!」
忿怒毫不遲疑地回應道。
「不!」
「你現在的實力雖然並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但也不妨礙得到強者的稱號。」
「影子!」葉煌隨口出聲召喚道。
一捧殘影閃過,形似幽魂模樣的影子身影快速現身。
「王!」
「我麾下親衛隊的成員都外放到了底下的各個軍團中;你身為我的侍衛隊長,也應該出手再組建一支親衛隊了。」
葉煌澹澹道。
影子並沒有著急回應,反而是帶著審視的神情看向了一旁的忿怒;上下掃視,隨即冷冷吐出幾個字道,「他不合格,我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隸屬于一個戰士的血腥之氣。」
「王您的親衛隊成員,最少也要達到王牌戰士的程度。」
影子的評論之聲引得忿怒冷哼一聲,「王,我想請這位前輩指教!」
話音未落,其似一柄戰車般碾壓而來。
影子卻是不躲不避,反而抬手褪下了自己的鎧甲。
身形晃動,轉瞬間現身在忿怒身後。
一腳快速踹出,可怖的巨力翻涌而出,直挺挺地將忿怒掀翻出去。
「彭!」
其抬腳踩踏在忿怒的脖頸之上,操著澹澹的語氣道,「難道只有鎧甲才能夠引起你的警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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