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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者無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我說過了,這是隸屬于我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之中,我就是無敵的;除非你們能夠打破這個世界。」
「止!」
清自在冷冷吐出一個字道,下一刻,無數道羅剎魔刃自虛空中央降臨,化作無數道光柱刺出,將無數艘戰艦當場轟碎。
戰艦,戰士,盡數化作齏粉!
但卻有數十個以光束所凝實成的囚籠在他的牽引之下懸浮在半空中央,其中所束縛的,盡是一些戰戰兢兢的另一個種族。
很明顯,他們被眼前的這個種族當成了貨物來販賣,至于他們的星球,下場可想而知。
「你們不要怕!」
「我不是暗黑宇宙的人!」
轉頭撇了一眼周遭束縛在囚籠中的種族,清自在澹澹出聲說道;他能夠感覺到那些人身上的恐懼,更加能夠感知到他們心底所想。
讀心術?!
並不算!
這是終極鎧甲特有的一種天賦,自從他踏入至終極鎧甲的境界之後,眼前這些人心底所想都無法躲開他的探查。
眼前的這個種族也是一些分外抗拒戰爭的種族。
但在眼前的這個宇宙之中,所謂的抗拒只是在向敵人訴說著你的衰弱,弱肉強食,才是眼前這個宇宙的常態。
「女王,那個人好厲害!」
望著重新現身的清自在,底下的一個侍衛突然操著略微有些口干舌燥的聲音說道,一雙眼底之中盡是羨慕之意。
若他們也能夠擁有這樣強悍的力量,眼前的這些人又能夠怎麼樣?
「他……恐怕是傳說中暗之帝皇本尊的麾下;除了他之外,還沒有人能夠統率這般上強悍的存在。」
那身著幽綠色鎧甲的女王道。
「……若他是影界的人呢?」下屬冷不丁地出聲詢問道。
「這是我的直覺!」
女王回答道。
「放下你們飛船之中的那些圈禁種族,你們可以自行離去。」
清自在凌空而立,一手握有羅剎破魔戟,一手用暗紅色的光束牽引著一部分被圈禁的種族,那一刻,他就是天神!
「不可能!」
「放開我們的統帥,我們可以就此撤退;但這些貨物,我們絕不可能出手釋放。」一個指揮官踩踏在飛行器之上出聲回應道,眼底之中遍布忌憚。
「那就都留下吧!」
「嗡!」
清自在抬手拋出手中的羅剎破魔戟,周身的本源之力頻頻翻涌,轉瞬間,一柄長約數千丈的破魔戟凝實于半空中央。
遮天蔽日!
這哪里是什麼武器,明明就是行星級戰艦的攻擊。
一個人,怎麼可能擁有這樣可怖的力量?
不過眼前的局面已經由不得他們多想了,一個不慎,他們便會這一擊轟做無數的碎片。
「該……該死,給我撐起防護罩!」
「不,撐起三層防護罩!」
倉促之下,那個指揮官連忙出聲命令道。
不過意識到就是意識到。
這樣防備的動作,真的能夠抵擋下這似天崩地裂一般的攻擊嗎?
「落!」
望著遠處的戰艦隊伍,清自在冷冷吐出一個字道。
下一刻。
那些防護罩就好似紙張一樣,被虛空中央的羅剎破魔戟轟成了無數碎片;這哪里是什麼防護罩,明明就只是一些「裝飾物」而已。
「不好!」
「撤,撤!」
「快撤!」
這一道攻擊來的又快又 ,且毀滅力格外強大,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前端的無數戰艦便在其攻擊之下化成了齏粉。
這個時候再抗拒下去,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
相反的現在返回,他們可以前往影界去求助,若是盡數折在這個地方,他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但已然動了殺心的清自在又怎麼可能這樣輕易放他們離去。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有些錯,他們這輩子只能犯一次!
「逃?!」
「晚了!」
「還是給我留下吧!」
「羅剎破魔炮!」覺察到眾人欲要逃離的動作,清自在抬手拂動了自己的腰帶。
「空空空!」
以其為中心,一層接著一層的光暈噴涌而出,盡數轟落在那些欲逃離的戰艦隊伍之上;下一刻,虛空中的漫天齏粉凝實為陣陣雪花,為颶風的吹拂從而就此消散。
只剩下一個接著一個的囚籠因為清自在的牽引從而依舊懸浮在虛空中央。
一戰,覆滅一個勢力。
這哪里是人能夠掌握的力量。
「轟!」
王座消散,清自在的身影也同樣降臨至底下的那顆荒星之上。
「見過……見過大人!」
見得清自在降臨,解除了面甲的女王邁步上前說道。
「不必如此!」
「我並不是特意過來救你們的,只是順手而為的事情罷了;這些人,還勞煩女王大人安置。」
話音落下,清自在便欲離去。
就在其轉身的剎那,那女王再次出聲道,「大人,請留步!」
「卡察!」
下一刻,女王手臂擺動,只見一個特殊的儀器在其控制之下漂浮在清自在身前。
儀器炸裂,露出了裝載至其中的東西。
正是一個通體都是暗紅色稜晶,形狀並不規整的王座。
王座通體由刀劍等武器制造而成,遠遠看去,遍布讓人通體發寒的肅殺之氣;這哪里是一個王座,這明明就是一柄特殊的武器。
「嗡!」
詭異地。
隨著那個王座的現身,清自在心底突然升起一股特殊的古怪感。
那就是眼前的王座同帝皇本尊給予他的王座之間突然出現了一種相互吸引的感覺,如若不是自己壓制,自己的鐵王座早就現身了。
「這是……」
清自在抬手解除了自己的面甲,繼而出聲問道。
而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是讓那女王眼底閃過幾絲絲精光;哪怕她掩飾的再好,動作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滯。
「大人,這是我們世代守護的東西,天地之間用超維度材料所自然幻化成的王座。
說起來也可笑,正是這個東西,才使得我們整個種族被追逐的如同喪家之犬一樣。」
說道此處,其突然苦笑一聲。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而它唯一的作用,就是當做一件無法催動的特殊本源罷了。
既然大人救了我們全族,這件東西就交予大人,當做感謝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