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楊博走進戰塔,沒過多久,戰塔外圍的提示陣紋就亮了起來,顯示他已經來到了第二層。
「這才兩炷香的功夫,楊博王子就闖到了第二層,不愧是紅月州國的天才,而且又是一名馭獸師,今年新生第一肯定是他!」
一名長相頗為漂亮的女子,眼中閃爍著春色。
在她身旁的女子調笑道︰「吳亮亮,你不會想要嫁給楊博王子,成為他的妾室吧。」
「哼,那又如何,這等天資,誰不是將他視為自己的夢中情人。」吳亮亮輕哼一聲,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唰!」
一個小時過去,戰塔外面的第三層陣紋突然亮了起來,楊博竟然已經闖到了第三層,所有人都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看來,今年的新生第一,非楊博王子莫屬了。」
「據我所知,武場學院青龍外院的那三個魔女師姐,當初就是闖過了第三層的第一關,看來以後有好戲看了。」
所有人都異常興奮,都在討論著這件事,希望楊博創造一個奇跡。
二十分鐘過去,楊博終于從戰塔中走了出來。
彭聰長老立馬迎了上去,緊張的問道︰「怎麼樣,成績如何?」
楊博昂起頭,傲然的說道︰「第一關是過了,可惜第二關差一些。」
「好好好!」不僅是彭聰長老激動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激動了起來,這等天資,已經不比那三名魔女師姐差了。
甚至有一名外院弟子興奮的說道︰「看來,以後想要打破青龍外院陰盛陽衰的局面,只能靠楊博王子了,新生第一,非他莫屬!」
在所有人的贊嘆中,韓悅以及無煙州國的一名公主文珂欣一起走進了戰塔之中,沒過多久,第二層的陣紋便亮了起來。
戰塔外面的長老也是非常滿意,一名頗為年輕的長老笑道︰「不錯,竟然有六人都進入了第二層,其中文珂欣想要闖過第二層的第三關,應該問題不大。」
喬長老對韓悅的信心也不小,雖然那個文珂欣擁有極寒屬性的神印靈根,但是韓悅也不弱。
片刻後,同一批進去的十八人都出來了,就只剩下了韓悅與文珂欣,而塔外第三層的陣紋,也在這時亮了起來。
塔外一片嘩然,就連九名長老都是臉色有些奇怪,畢竟青龍外院的陰盛陽衰已經有九十多年了,好不容易出了個楊博,現在韓悅與文珂欣卻也來到了第三層第一關。
楊博冷哼一聲,道︰「這一關我都是險之又險的才闖了過去,就憑她們兩人,幾乎沒可能闖過去。」
沈清風對韓悅的信心不小,畢竟作為輪轉殿的刺客,各方面都要接受訓練,她的天資並不比楊博差,甚至還要強上一些。
沒過多久,韓悅和文珂欣一前一後的走出戰塔,她們都是闖過了第三層的第一關,敗在了第二關。
幾名長老都是笑了起來,天才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畢竟在武場學院的歷史上,有時候連著八九年都不會有新生闖到第三層。
戰塔闖關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眾人覺得前三名基本就是楊博,韓悅,文珂欣了。
終于輪到沈清風進入戰塔了,和他一同進入的還有鄧景耀,不過他的臉上有些沮喪,因為他覺得壓力有些大,這一屆的天才太多了。
這其中還有一名紅月州國趙家的天才趙文博有著燃血境中期巔峰的修為,他看了看沈清風等人,不屑的笑了笑。
不過楊博卻盯著沈清風,眉頭微皺,心道︰「此人可以擊殺王軒,資質絕對不差,但是修為只有燃血境初期巔峰,第二層第三關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沈清風背著雙手走進戰塔,隨便選了一個通道,推門進去,來到一處四面封閉的演武場。
忽然,一道看起來頗為年輕的武者從石壁中走了出來,對著沈清風說道︰「吾名文天,在武場學院的歷史中,是最強的燃血境初期巔峰,只要你能接住我五招,就算通過。」
沈清風知道,眼前之人是戰塔用真氣凝聚出來,于是笑道︰「如果我的修為達到了燃血境中期,那麼遇到的就是武場學院歷史上最強中期武者?」
文天笑著點了點頭。
沈清風又道︰「如果我把你擊敗,那麼我就是武場學院最強的燃血境初期巔峰?」
「沒錯,而且以後守關者就是你,不過,想要擊敗我,可不容易。」文天道。
沈清風沒有說話,將滅神劍橫于身前,他並沒有展開時空領域,想要于這一名武場學院的絕世天才公平的戰一場。
戰塔的中央有一間密室,慕容師姐與蘇師姐盤坐在這里,通過身前的真氣靈鏡可以看到戰塔內所有武者的畫面。
蘇師姐的氣質非常清冷,她看了看靈鏡,起身走到門口,道︰「韓悅,文珂欣,楊博應該就是新生的巔峰了,後面沒什麼看頭,我準備回去了,慕容兮柔,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慕容兮柔對著蘇師姐招了招手,道︰「清雪姐姐,別著急走,你看這里有個燃血境初期巔峰的武者竟然可以和文天打成平手。」
蘇清雪神色一動,快步走了回去,她有些不太相信,文天可是極魔山脈近五百年最強大的天才,竟然有人可以在同境界中和他打成平手?
真氣鏡面上,沈清風和文天正在激烈的交手,速度之快,已經形成了殘影。
「他們已經對拼了八十多招,那名男子是天瀾州國的王子,名叫沈清風,他的名字中帶有一個清字,似乎犯了你的禁忌。」慕容兮柔調笑道。
蘇清雪重新坐了下來,冷聲說道︰「如果他能接住文天九十招,說明是個不錯的天才,只要他願意改名,我還可以放他一條生路的。」
話音未落,鏡面上異變突起,沈清風劍勢一變,每一招都極為凌厲,將文天打的不斷後退,只有招架的份,無力還手。
「這怎麼可能?!」
慕容兮柔和蘇清雪驚呼一聲,死死的盯住眼前的靈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