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趙斌發現王曉剛的自殺企圖,想要出手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天罰部隊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抓捕叛逃的生物學家方艷玲,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線索,又斷了。
陳慧婷一把將王曉剛的尸體推開,扯動了上的傷口,哼了一聲,身體顫抖了一下。趙斌著急的問道︰「陳特助,你的傷要不要緊?」
「嗯。剛才掉到陷阱里,我的上受了傷。」陳慧婷有些些痛苦的**了一聲。
「現在應該沒有殺手了,咱們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趙斌坐在地上,從兜里拿出一個小藥瓶,這是當地獵戶特制的金瘡藥。「你自己能上藥嗎?」趙斌把藥瓶放在了地上,轉過身去。
過了一會兒,趙斌就听到了,女人月兌褲子的聲音。趙斌忍不住回頭看,只見陳慧婷露著小半個雪白的翹股,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拿著小藥瓶,慢慢的往傷口上倒藥粉,但是很多藥粉都灑在地上去了。
「真麻煩,你不行就跟我說一聲嘛!」趙斌一把將陳慧婷的身子摟在懷里。將手里的小藥瓶放在地上,在陳慧婷的驚呼聲中,將她的身子翻個面,讓陳慧婷橫趴在自己的雙腿上。雙手把她的褲子往下拉。
「呀,姓趙的,你想干嘛?」陳慧婷很不喜歡跪趴著的姿勢,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以前在執行某些特殊任務的時候,也犧牲過色相,不過,每次她都是騎在男人上面的。
「干什麼?我當然是想給你敷上藥粉,像你剛才那樣做,是沒有用的,你以為我會喜歡看你現在這個血淋淋的蛋子?」趙斌沒好氣的說道。
趙斌覺得他扒女人的褲子,這種行為是為了給陳慧婷治傷,是光明正大的舉動,沒什麼心理負擔,但當他動手的時候,陳慧婷想要阻止他,不過女人阻攔的力道很無力,根本就像是欲拒還迎。
等到陳慧婷的長褲被趙斌扒開,她居然身體一緊,竟然不敢再吭聲了。
「別擔心。我不會把你的小褲頭也月兌掉的。沒想到你看起來挺傳統保守,里面穿的還挺大膽的。」趙斌一邊笑道,一邊無視那比T字褲保守不了多少的小褲頭,將左手按著陳慧婷大腿上的絲襪口,不讓她亂動,然後再把金瘡藥均勻的倒在她的傷口上。
「嘶嘶……啊!」陳慧婷因為疼痛而**。但是陳慧婷這叫聲,讓趙斌听了,就變味了,趙斌聯想到了,男人給女人破處的聲音。
這並不能說明,趙斌的聯想力有多麼的豐富,應該說,只要是個男人,听到了陳慧婷的壓抑的叫喚,都會情不自禁的往那方面想。
這一想歪了,趙斌下面的鳥兒一下子就醒了,也不跟趙斌這個主人打聲招呼,忍不住就想抬頭,而這時陳慧婷是趴在趙斌的大腿上,她的大腿還讓趙斌的手壓著,不能亂動,而她的肚臍眼正好壓著趙斌的鳥,要是鳥兒老老實實的沒什麼反應,那還好說。
可是鳥兒醒了,被壓著,壓的越狠,反抗壓迫的勁頭也就越強。情況已經不受趙斌的控制了。
感覺到自己可愛的肚臍眼被那大家伙給頂著,陳慧婷不敢動,再往下三寸,沒準兒一個不小心,就被這大家伙頂進去了。
「你不要動,你再動,我就走火了。會把我的褲子弄髒的。」趙斌一邊說,一邊深吸一口氣,不去看陳慧婷小褲頭外面的白,也不去想頂著美女肚臍眼的美妙感覺,匆匆給陳慧婷敷好藥,最後他月兌下自己的襯衣,在比較干淨的地方,用刀子劃下一橫條,當成紗布,斜著綁在美女上的傷處。
當趙斌的右手,斜著穿過陳慧婷的大腿根,手指不小心踫到了,陳慧婷遺漏在小褲頭邊沿的幾根毛,癢癢的感覺,讓趙斌心中一蕩,手上的動作也就停了下來。
上藥的時候,藥粉敷在傷口上的感覺,非常的疼痛,陳慧婷忍不住,用手抓緊趙斌的大腿。雖然趙斌穿著長褲,但還是被陳慧婷的指甲抓的有些疼。
現在,陳慧婷眼尖,看到趙斌的手停在半空,又見他死盯著自己外露的毛發,饒是陳慧婷這種經歷過男人的冷血美女殺手,也禁不住一陣臉紅心跳了起來。
「好你個流氓總裁!」陳慧婷低聲罵著,居然伸手,死掐趙斌大腿上的肉!這時節快到夏天了,趙斌雖然穿了長褲,但褲子的料子很薄,陳慧婷又下了狠手,趙斌疼得厲害,可是讓趙斌佩服的是,人家陳慧婷把他往死里掐,這麼疼,他那鳥兒不僅沒有軟下來,而且越長越大,跟鐵柱子似的,頂的更有勁了。
「我要是個流氓總裁,幾天前我就把你的褲子扒了。」趙斌把橫布條在女人的翹股上纏好,然後又把陳慧婷的長褲拉上去。
「你起來,趴到我背上去,我背你回去。」趙斌示意陳慧婷先起來,然後趙斌半蹲著,示意陳慧婷趴到他的背上。
陳慧婷居然害羞了,不肯上來。趙斌瞪了她一眼道︰「你要想你上的傷口好得快,不留疤,你就上來。你走得太慢了,我在黑夜里的方向感,也沒有你好,我們只有合作,才能早點走出這片山林。」
最終,陳慧婷還是被趙斌說服,她趴在趙斌的背上指路,趙斌背著她在山林中穿行。感受著趙斌背上溫暖的體溫,陳慧婷的心里突然滋生了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荊棘橫生,下山的路又陡又峭,一個人空手下山都有些危險,要不是趙斌身手敏捷。好幾次兩人都差點滾下山去了。
看著趙斌背著自己快速下山,臉不紅氣不喘,身上居然連一點汗都沒有,趴在趙斌背上的冷血女殺手,居然也想入非非起來……
這個男人、強壯、有安全感、有點色,但知情識趣,很有幽默感。曾幾何時,自己也希望找一個這樣優秀的男伴,但在她十八歲時,在那個可怕的夜晚,當陳慧婷慌亂的拿起水果刀,刺進企圖對她施暴的養父的肚子里時,陳慧婷的人生軌跡就改變了。
普通人的幸福生活與她無緣,陳慧婷幾乎每天都生活在陰謀詭計、殺戮、或者對未來的不安中。
沒想到現在,在一個比她小四歲的男人身上。她如願以償的獲得了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雖然這個男人,是她此次來武川,所要征服的目標,雖然獲得這種安全感的時間很短暫,但此刻陳慧婷的心里,真的很踏實……
真希望這傻子被這麼快走出這片山林,真希望他在這林子里迷了路才好。腦子里這麼想著,陳慧婷緊緊的按住趙斌的肩膀,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楮。
趙斌是第一次來這大東山,剛才遇到改造人殺手,在山林里瞎跑,來時走的路他都忘光了,原本林子里是有指引牌的,可是現在是晚上,這林子幽深,趙斌也不好找那小小的指引牌。
好不容易踫到一個指引牌,趙斌認清楚方向後,順著月光,這才走出了這片山林。趙斌的視野也變得開闊多了,遠處有燈光,應該是住在山腳下的獵戶人家。趙斌朝著燈光的方向,加快速度起來。
不久趙斌就踫上一個老獵戶,暫時在他家歇腳,然後趙斌打電話,通知東山賓館的管理層。
趙總裁和他的特助在大東山遇險,這可讓東山賓館的管理層和當地的領導班子急得跳腳!
葉正道和李月清聞訊之後也趕來了,「怎麼受的傷?」李月清焦急的問道。
趙斌不想讓丈母娘擔心,就沒說被殺手追殺的事兒,只說兩人鑽進林子里打獵,結果陳慧婷不小心掉進林子里的陷阱里了,之後兩人又在林子里差點兒迷了路,直到這麼晚才下山。
東山賓館很快就安排了一輛面包車,很快車子就開到了附近的醫院,趙斌跟著擔架,跑到醫院的大門口,幾個醫生和護士,也從大門里面跑了出來。
不用趙斌多說,那些醫生和護士,就很專業的把陳慧婷弄上了移動病床,快速向急癥室的方向推過去。
第二天一早,趙斌上醫院看望陳慧婷,走進病房,就見陳慧婷正趴在病床上看報。床單潔白干淨,還有淡淡的藥香。這是一家中醫院,就診的病人不多,病房里沒有大醫院那麼擁擠,也沒有刺鼻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看著陳慧婷突起的翹臀,趙斌就會想起昨晚上扒了她的褲子給她上藥的情形。而這時陳慧婷也听到了趙斌的腳步聲,扭頭向趙斌看過來。
「感覺好點了嗎?」趙斌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頭。看著陳慧婷笑著問道。
「沒什麼大礙了。總裁,我想辦出院手續,快點回公司上班。」陳慧婷看著趙斌的臉,輕聲說道。
昨天被他背著的感覺,真踏實。但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從今天開始,他仍然是我要征服的目標。
壓住了心里的那一絲雜念,陳慧婷在心里,告誡自己道。
趙斌卻讓陳慧婷不要急著回公司上班,找來主治醫生,問了問陳慧婷的情況,得知她的確可以辦理出院手續後,趙斌才主動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昨天的事情,你最好能全部忘掉。」趙斌一邊開車,一邊委婉的警告陳慧婷,但他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想起陳慧婷的白,想起自己的鳥頂她的小月復……他自己都忘不掉,憑啥要求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