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鐵坨坨的重量,看起來不輕呀。」
望著直立蛙搬運跳馬時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烏歸南發出感嘆。
「兄貴蛙,陳老師的第四只召喚獸。」
「不過等級其實不是很高,也就1轉LV10左右。」
「呵呵呵。」
旁邊的賀荷荷介紹起來。
一般上課時用到的器具,陳老師都會安排學生或者他們的召喚獸來搬運的。
現在派出了兄貴蛙,就說明這些跳馬不是他們那些召喚獸能夠搬得動的東西。
「……」
黎樸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而是走進了跑道里。
恰好不遠處就有一個跳馬,他伸出手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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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還是推得動的(?),看來也不是那麼的沉重。
各位同學,請派一名代表過來抽簽
確定場次和賽道
所有跳馬放置完畢之後,陳老師的聲音再次響起。
黎樸這邊派出的代表,是賀荷荷。
她的手氣不知道該算好還是不好,抽到了第1場次的賽道。
「我們把順序排一下吧,呵呵呵。」
回來之後,她發出提議。
這次的接力賽是規則是每個人都需要繞場一圈,實際上先跑後跑在她看來區別不大。
反正她眼里三人就是擺爛隊而已,一個傷殘+兩個廢物。
「我先來吧,為你們掃平障礙。」
黎樸率先站了出來。
這話,賀荷荷是沒听懂的,但烏歸南的反應卻很大。
「不不不,我先來我先來。」
他急忙提出了反對意見。
甭管這瘸子抱的什麼意圖,為了保險起見,自己都必須搶在前面,不然就沒出風頭的機會了。
他辛辛苦苦暗暗的練了一個月的疾跑,就是為了等待今天好好裝杯一波,豈能被這個家伙捷足先登?
「這有什麼好爭的,呵呵呵。」
賀荷荷理解不了,示意他們隨意就好。
所以最終的排序結果,是烏歸南→黎樸→賀荷荷。
另一頭臨時搭建的觀眾台上,陳老師與蔣瑰莒正坐在最頂的階梯。
「看著這場景,讓我好像回到了一年級。」
望著跑道上的一個個鐵馬,蔣瑰莒追憶起來。
當初她在第一學期總共經歷了4次疾跑的月考,項目中沒有抽到跳遠和橄欖球,倒是有接力障礙賽這一項。
「你不說我倒忘了,听說你當時可是跑出了校史前二十的個人時長呢。」
陳老師笑盈盈的捂了捂嘴。
蔣瑰莒能夠當上疾跑課程的助教,依靠的可不僅是對李凡的死纏爛打。
「回想到時,確實挺不容易的。」
蔣瑰莒還記得,那天自己差點都要跑吐了。
別看這月考的項目定得好像有些隨便,實際上都是暗含深意的。
好比助跑跳遠,考驗的是在疾跑加持下,是否能夠掌握好長距離的跳躍能力,這點在轉移陣地或者逃生時,常常會有很大作用。
橄欖球項目,考驗的是在疾跑狀態中,可能會遇到的身體對抗情況。
講究的是如何能在被干擾的情況下,順利朝著目標方向行進。
還有接球與傳球,也是變相考驗高速奔跑中承接與傳遞的手法,這些都是以後可能要用到的。
至于障礙跑,那就更直接了。
考驗的就是在障礙環境中的奔跑順暢程度。
「話說你們班上這兩個學生,到底學習進度如何?」
「我有向李凡老師打听過,可他一直守口如瓶。」
關于黎樸與烏歸南,陳老師其實是挺好奇的。
「……」
听到這話,蔣瑰莒只能強顏歡笑。
李凡那哪里是什麼守口如瓶,壓根就是不了解情況而已。
因為自從兩名學生學會了開啟疾跑之後,他就做起了甩手掌櫃。
後面的課程全部是蔣瑰莒來上的,李凡連過問一聲都沒有。
「陳老師就請拭目以待吧。」
看到烏歸南已經站到了起跑線上,蔣瑰莒便沒有直說。
關于這兩個人的學習進度,其實她才是最了解的人。
李凡曾經說過,要是黎樸與烏歸南拿不到月考總分一二名的話,就要受到責罰。
她認為黎樸的問題應該不大,而烏歸南的話也不是沒有機會。
呱呱呱呱呱!
下方跑道邊上,舉著信號槍的兄貴蛙已經開始了倒數。
因為這是第一次月考,大家對于疾跑的掌握都還不夠深,需要一些時間來開啟,所以會預留多一點起跑準備時間。
呱呱呱呱!
呱呱呱!
兄貴蛙倒數到第三聲的時候,跑道上的同學們已經俯子,默默的開始啟動疾跑。
唯獨烏歸南,還站在那里神色如常。
也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位同學的身上忽然飄起微微彈動的虛影。
這種虛影是正式開啟了疾跑的跡象,所有人都會有。
「這小子時機把握得不好,開早了。」
上面的陳老師看著這幕,微微皺眉。
本來她還挺看好這個學生的,在自己的班里算是上游水準。
結果現在錯判了開啟疾跑的時間,必然會影響到成績。
(不過李老板班的這個小子,怎麼好像還沒有準備啟動的打算?)
接著,陳老師的目光又投向了烏歸南。
每一位老師,都有自己的教學特點,會在教學方式上對應有些許區別。
為了讓學生們更容易初步掌握疾跑,不少老師會自己研究出一個簡易的起手式,來提供幫助。
類似的起手式,當初蔣瑰莒也學過。
呱呱!
呱!
砰!
不過就在兄貴蛙扣動信號槍扳機的時候,陳老師終于是看到了答案。
咻!
一道輕微的虛影在烏歸南身上晃起,然後他便已很迅速的速度沖了出去。
「秒開?」
陳老師看到這狀況,當即微微一愣。
要知道想達到秒開的熟練度,至少也得是學會疾跑後的三周左右,這還是勤加練習+天分的結果,一般人可做不到。
最關鍵的是,此時烏歸南的速度還明顯壓了其它賽道一頭。
要知道這第1個場次里,可是也有陳老師班的尖子生的。
微詫之間,她看向了蔣瑰莒。
你這小姑娘,藏得還挺深呀。
「陳老師不要吃驚,另外那個還要更厲害呢。」
蔣瑰莒讀懂了對方的眼神,卻只是笑笑。
要是這話被烏歸南听到,指不定當場就要氣血攻心一頭撞到鐵跳馬上。
老子好不容易出了一次風頭,就不能夸夸嗎,非要提那家伙干什麼!
……
……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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