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的規則與正規橄欖球賽略有不同,是經過簡化的。
所以並沒有踢桿加分的流程,黎樸在得分區觸地後,藍隊直接增加了1分。
等到比賽結束時,兩隊的分差將會添加到勝利一方的每名隊友的個人積分上。
個人積分,將決定這次月考的名次。
這輪藍方通過消耗完三次攻擊球權,順利獲得了分數。
接下來的,就是攻防轉換。
經過觸地得分之後,藍隊全員對于黎樸的信任程度來到了巔峰。
所以守備的位置,讓黎樸率先來選擇。
防守方的位置其實相對較少,就分為前衛和游衛而已。
前衛負責對抗對面的衛鋒,同時想辦法迅速突破防線逼近對方的傳球手,對其進行干擾,甚至趁著他還未傳球之前進行截殺。
而游衛則是負責盯防接球手和跑鋒,尤其是要妨礙接球手,不能讓其成功接到長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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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讓我想想。」
黎樸其實個很團隊的人。
為了讓隊伍取得勝利,他想要選擇一個最能夠幫助到團隊的位置。
于是觀察了對面的紅隊片刻之後,他選擇了游衛。
理由很簡單,因為烏歸南選擇了接球手的位置。
需要再次聲明,黎樸是個很團隊的人。
絕對不是為了報仇而選擇對位烏歸南。
當然了,如果在對抗過程中烏歸南不慎斷掉幾條肋骨,那他只能很遺憾的說一句︰純屬活該。
畢竟身體對抗的比賽嘛,磕磕踫踫是難免的。
「好的,我明白了!」
那頭的烏歸南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麼,正在接受紅隊隊長的戰術安排。
作為經驗者,紅隊隊長將擔任傳球手。
他要求烏歸南等接球手按照自己布置的路線進行穿插擾亂式跑動,然後再視情況來決定把球傳給誰。
又或者機會都不好的話,就直接交給跑鋒來突破。
只不過由于對面存在著一個怪物,紅隊隊長覺得把球交給跑鋒的話恐怕凶多吉少。
不得不說,比起只會「把球交給黎樸」的藍隊來說,紅隊的戰術要顯得專業很多。m.j j ?y.??m
呱!
砰!
隨著兄貴蛙扣動扳機,紅隊的第一個攻擊回合正式開始。
「兄弟姐妹們,掩護我!」
接到發球的紅隊隊長迅速後退,並借助南瓜怪的報點開始尋找長傳目標。
藍隊在身強體壯方面,其實是處于劣勢的。
這就導致了他們的前衛,一時半會沒法突破紅隊的衛鋒,對傳球手造成有效威脅。
不過畢竟相對于只能被動防御的衛鋒來說,前衛始終是佔據主動性的,所以藍隊圍剿傳球手的包圍圈開始逐漸縮小。
(時間差不多了!)
眼看著藍隊的前衛快要擠過自己的防護圈,紅隊隊長準備投擲長傳。
至于目標,在南瓜怪的幫助下他早就已經鎖定了。
那就是此時完完全全無人防守的烏歸南。
不知道是藍隊的防守疏忽,還是他們這幾名接球手極好的完成了跑位戰術,總之相對于其他幾名被游衛嚴密盯防的接球手而言,烏歸南的位置十分之安全。
咻!
于是紅隊隊長猛的一甩手,把球投擲了出去。
在他強大的臂力作用下,帶著自轉旋力的橄欖球劃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向著烏歸南前方的空地落去。
「完美!」
烏歸南仰頭看到飛來的橄欖球,表情顯得有些興奮。
這個長傳,至少跨越了40米以上。
也就是說只要自己接到的話,那麼這個回合至少就能讓陣線前移40米。
而且追蹤橄欖球飛行軌跡的同時,他趁機用余光掃了一眼前方,壓根一個人影都沒有。
說不準還能接到球直接一鼓作氣跑進得分區觸地,那樣的話,自己就能成為紅隊的英雄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烏歸南利用疾跑的助力高高躍起。
眼看那顆橄欖球,就要落入自己手中。
然而就在騰空的他幾乎就要觸踫到球體的時候……
草!
下方響起一聲吶喊。
與此同時,有道綠色的身影直接暴起!
「誒?!」
烏歸南一看,兩眼立即瞪得滾圓。
草人,為什麼會在這里!
不得不說,草人這一躍的時機把握得剛剛好。
在沒有觸球的時候,防守一方是不能直接阻攔接球手本人的。
但偏偏在這空中,烏歸南已經模到球了。
噗!
所以下一秒,他差點吐血。
因為草人的攔腰擒抱,就像個炮彈似的擊中了他的腰月復。
(什麼情況啊這是!)
(黎樸尼瑪犯規了吧!)
(不行,先持球觸地再說!)
幾個念頭,瞬間閃過烏歸南的腦海。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持球觸地。
持球觸地,指場上持球隊員將球踫觸到地面。
只有攻方隊員持球觸地了,該行進距離才能生效。
如果是守方搶到了球率先持球觸地,又或者守方沒有接到傳球導致球直接落地,那麼該回合攻方的行進距離就將視為0。
不過有些事情,也就是想想而已。
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斷掉的烏歸南,根本就抓不住球。
在被草人攔腰撲飛的過程中,橄欖球就已經月兌手了。
接球失敗,此時攻擊回合行進距離為0。
砰!
隨之而來的,則是他與草人雙雙摔在了草地上。
而且這該死的草人,還拿自己來當墊背!
導致烏歸南受到了二次沖撞,痛得齜牙咧嘴。
雖說草地是軟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今天草人格外的重。
「老、老老師!這犯規了!」
躺在地上痛得一時半會爬不起來的烏歸南,艱難的指著草人。
草人利用自己天然的保護色潛伏在場地上,趁著自己不備發起了偷襲式攔截。
這很明顯就屬于召喚獸主動干涉比賽的範疇,比他揣藏滾滾龜的情節不知道嚴重多少倍!
然而面對指責的草人卻完全不予以理會,慢悠悠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烏歸南。接著,令人驚悚的一幕發現了。
草!
只見草人伸出手,以左右狀掰開了自己的草頭。
而隨後從草頭里露出來的,居然是黎樸!
「犯規,什麼犯規?」
「我覺得有點冷,披上自己的召喚獸不行嗎。」
身著吉利服的黎樸,表情無辜且平淡。
再重申一次,他是個很團隊的……算了。
這下可算是把剛才的仇給報了,真爽。
……
……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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