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當布滿灰塵,但是依舊看起來結構完好,沒有半點朽爛門板還是堅強的挺立在這里。
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光顧了,某種意義上講,這里就是所謂的是非之地,哪怕是盧克也不願意多來。
家里多著一處房產不多,少這一處房產不少。沒必要把自己放在這麼一個危險的地方。
「這扇門……」泰勒輕輕的敲了敲門板,听著清脆的‘冬冬,聲,神情有些古怪,然後吹了吹門板上的灰,被嗆到咳了一下。盧克的反應很快,一道魔法護盾就這麼出現在了泰勒的面前。
泰勒也不管,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手帕,擦了擦那些剩下的灰塵,通過那一道縫,看到了那木頭精致好看而且天然的紋理。
「你們家真的是每一處房子都能給我驚喜。」
泰勒把髒了的手帕揣回兜里,搖著頭感慨萬千的說道。
「這房子用的木頭跟你家的小木屋材質一樣?」
盧克一直沒注意過這一點,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搖搖頭︰「不一樣,要差不少。雖然看著很類似。但是這個明顯沒有形成自然的魔抗紋路。」
「這是一種特殊的神奇植物。在成長到一定的年份之後,會有相當的魔抗能力。但是這個明顯是砍得急了,或者是砍樹的人不懂行,還沒形成紋路呢,就砍了。」
盧克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惋惜。而泰勒這是一臉懵圈。
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植物啊!
「我沒听說過。」
「只有我家有。家里那一代的先祖佔有欲比較強。這東西只能在那個特殊的環境中生長。于是他就把樹全部移植在我們家的山里,人造了那種環境。原本的那個自然的環境就被他破壞掉了。」
盧克說的很輕松。但是泰勒卻一時間有些無語。
「你們先祖挺不是個東西啊……」
「我不反駁這一點。」
盧克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但是他也沒有繼續說什麼畢竟他是既得利益者。沒有不要吃著飯罵著娘。
「走了,別糾結這扇門了。」
盧克看著泰勒,認真的說道︰「你要是喜歡回頭我可以找點更好的送給你。這里的就算了。除了少數幾樣之外,其他的東西我踫了都嫌髒。」
另一支岡特的最後三個人實在是太窩囊了。都不說貴族樣了,活的都快跟俄國農奴似的了。連正常巫師都快了不能算了。
泰勒沒好氣的白了盧克一眼,在她看來,盧克這就是一點都不會勤儉持家,畢竟這樣一看就值錢的東西,居然這麼不屑一顧的。
當然,泰勒也不稀罕這玩意能夠賣出去的錢。他更好奇這種木頭能不能被用于魔藥配置當中。
「那你記得好好幫我找找,斯內普教授讓我在暑假找到一樣能夠被當做魔藥原材料的新材料。」….
泰勒跟上了盧克的腳步,認真的囑咐盧克。
盧克眉梢一挑︰「斯內普讓你一個學生,去發現一種新的魔藥材料。梅林的胡子啊。他這是在為難誰?」
「當然不是一定要新的!」泰勒弱氣的爭辯道,「教授說了……失傳或者滅絕了的也行。」
盧克扭頭,看到了泰勒拿有點小委屈的表情,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他這哪是在考你啊,他這是在考我啊……」
斯內普擺明了是想讓泰勒從盧克手中掏出點什麼一般人見不到的東西。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這一年當中,麥格教授的實力更進一步,對變形術的研究也有了新的方向。這些可都是當時盧克借給她的筆記的作用。
這讓一些教授在感到羨慕的同時也開始動起了心思。
盧克在最後的那段時間,學習生活過得舒適無比,未嘗沒有教授們或有意或無意的放縱。
當然,也是盧克基本上能夠解決絕大多數的學習上的問題就是了。畢竟,這樣一來就不能算是開後門了。最多也就只能算是給優秀學生行個方便。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其實我自己也可以。」
泰勒對盧克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在和赫敏交流的時候她提起過,麻瓜世界當中有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植物。它們當中的很多能夠被當做藥物使用。雖然因為沒有魔力而不能當做主藥。但是應該也能夠作為效果不錯的輔材使用。」
「我已經開始實驗了,目前來看,確實有可能完成這個任務。」
盧克听了泰勒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起來他之前囑咐的事情,泰勒也確實听進去了。能夠听進去就是好事。
「你先研究著,等回家之後我給你找點稀罕的材料送過去。斯內普是魔藥大師,一般的東西應該都見過,我得好好找找。」
說到這里,盧克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定定地看著泰勒。
泰勒被他看得有些怪,皺著眉頭,模了模自己的臉︰「怎麼了?」
「你今天好活潑啊。」盧克上下打量著泰勒,「衣服穿的也漂亮多了。」
盧克的形容還是不夠準確,畢竟泰勒今天是認真的打扮了自己的。之前的不打扮更多的還是擔心自己會被動的成為一個風暴中心。畢竟漂亮的女孩走到哪里都會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當然,也有考驗盧克這個人的意思。畢竟他對她的第一印象越差,才能越看到這個人面對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的時候的反應。
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絕大多數人都能夠做到溫柔且耐心。而面對自己不喜歡的東西,那就完全是另一碼事了。
喜歡的東西能夠狂熱,這不稀罕。而對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依然能夠耐住性子溫柔以待,這樣的人在泰勒的眼里才值得托付。
而經過一年的相處,盧克也算是初步及格了。而且……在學校里有赫敏也就算了。這一個暑假他都不知道招惹了多少漂亮女孩。….
泰勒莫名的有了些危機感。于是決定拋下那些偽裝。
也就是盧克這個家伙和泰勒實在是太熟了。熟悉到根本就不會多注意泰勒在一些小細節上的改變。
至于性格上的改變,是因為自信心的增強。她之前很少和同齡人接觸。總是疑心自己有這樣那樣的不足。但是現在看起來。自己的不足不僅不嚴重,甚至于在同齡人當中還可以被稱之為優秀。于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也開始有了變化。
「怎麼?我也想要打扮一下的。」泰勒沒好氣的對遲鈍的盧克說道。
而盧克則一點都沒有在意泰勒的這點小脾氣,而是認真的模著自己的下巴︰「等會兒咱們回對角巷。去買幾件衣服,整理一下發型。」
盧克抬起頭來看著有些羞澀的泰勒,認真地道︰「你這衣服的款式復古。發型也頗具古意。倒也不是不好看,就是顯得有些和年齡不太相符。」
泰勒一听臉就是一紅。她說是想要打扮,但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懂什麼打扮啊。都是她女乃女乃幫忙的。所以有點年代感也是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她有點害羞,但是盧克卻完全沒有當回事,只是默默的在房間當做閃轉騰挪。
泰勒知道,這是在避開一些看起來就很可怕的魔法陷阱。可是這里不是家嗎?就算是盧克這樣缺乏安全感的人,在自己家里也不會裝這麼多一看就很過分的陷阱啊!
不過這個時候,泰勒也反應過來了,盧克之前說的房間里的東西,恐怕真的不是那麼好拿的。
走了
不久,他們也總算是通過了這一片區域。
盧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道︰「我上次來過之後,只能是遠遠的看著這里,把所有陷阱都記下來。畢竟有些是需要直接破解的。當時的我做不到。」
這麼一小段路的走法,盧克已經練習很久了。雖說他可以直接帶著鄧布利多過來。但是一來不想當鄧布利多現在就急于收集魂器。二來面對復活石這樣的東西,盧克也不知道鄧布利多到底能不能保持冷靜。
和其他的東西不一樣,復活石絕對算是鄧布利多渴望得到的東西之一了。
雖然在前世看得書里,鄧布利多最終還是麼有使用復活石,或者說他用了,但是明白復活石只是一個假象。
「你要拿的……是那枚戒指嗎?」
泰勒指了指在桌子上靜靜躺著的那枚戒指,一時間有些失神。
盧克看了過去。看到了一束光穿過窗戶,照在了那枚戒指上。塵埃如同光柱當中的精靈,圍繞著那枚黑色的戒指舞蹈。戒指的頂端,是一顆菱形的黑色寶石。
那枚寶石看起來平平無奇,感覺就像是一顆平凡的黑石頭。沒有一點出彩的地方。真正吸引了泰勒視線的,是戒指的戒身。
黃金制作的戒身看起來是那麼的華麗,在陽光下閃著金燦燦的光,別的不說,誰能夠拒絕一枚閃著金光的戒指呢?….
而且,泰勒好像听到了那戒指對她的呼喚。它在告訴自己魔法的隱秘。它在告訴自己咒語的神奇。它在告訴自己未來的真相。
只要能夠拿到它,只要把它拿在自己的手里,泰勒就能夠成為自己的救世主,讓盧克這個預言之子好好當自己的富家少爺就行了!那些沉重的未來,那些沉重的理想就由她來!
王來承擔!王來背負!沒錯,只要她能夠拿到你那枚戒指,她就可以成為巫師界的王!
……個屁啊!
泰勒 然的清醒了過來,她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回過神來之後 然發現,自己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再往前走個幾步,就能伸手夠到那枚戒指了。
「好,好危險……」
泰勒有些心慌的感慨道。
「不危險。我還在你身邊呢,危險什麼。」
而在她氣喘吁吁的回神的時候,盧克輕笑著對她說道。
他看著泰勒那緊張且慌亂的神情,突然感覺有些好玩。
畢竟泰勒平日里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第一次見面被盧克嚇了一跳,在和諾伯單挑的時候面對生命危險凜然不懼。現在的她雖然更活潑了一點,但是從這份誘惑當中自己掙月兌出來,那就已經說明泰勒的能力要遠超一般人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單純的某一種誘惑能力。而是魂器加上復活石的雙重誘惑。雖然泰勒還不知道這兩樣東西是什麼。但是盧克知道,要想抵御這樣的東西,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可以了。
他走上前,伸出手來扶住了有點虛弱的泰勒。嚴格意義上說,她並不是虛弱,只是有些害怕。
「這是什麼東西?」
泰勒倚靠在盧克的身上,心有余季的盯著眼前的這枚戒指。哪怕是在清醒過來了的現在,那枚戒指依然在自己的耳邊低語,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它?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被人做成了魂器,同時頂端瓖嵌著死亡三聖器當中的復活石的金戒指罷了。」
盧克用描述一個‘普通的豹紋阿姨,的語氣,說出了這枚戒指的兩大特點。
如果是一個對黑魔法和古代傳說都不是很了解的小巫師來呢?絕大多數的小巫師應該都沒有听說過魂器。而有一部分麻瓜小巫師會沒有兩者都沒有听說過。
而不巧的是,泰勒既對黑魔法有深入的了解,又對古代傳說有過一定的鑽研。所以她了解魂器是怎樣的邪惡魔法。也知道傳說中的復活石到底是怎樣的至寶。
「跟你出來是真漲見識啊。」泰勒用一種相當復雜的心情開口說道,「上一次你把魔法石給了我。現在你又告訴我,我能在見到黑魔法的巔峰成果的同時,見到只在童話中出現過的寶貝。」
「盧克,你真神奇。」
盧克聳聳肩︰「這本來就是我家的東西,所以我不覺得神奇。你們沒見過甚至沒有听說過復活石出現的原因,只是因為它在我們家而已。」….
泰勒覺得盧克在說什麼很刺激人的話,但是偏偏又感覺這個家伙只是在說實話。
于是整個人就憋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不過她還是回過神來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魂器這種東西,如果不是你們家先祖留下來的話,那麼對你肯定沒有什麼好臉色的……不對,就算是你們家先祖留下來的你也不能踫。黑魔法對于完整靈魂的異化都非常嚴重,更不用說在魂器當中的一片靈魂碎片了。」
「里面的靈魂別說是你先祖,就算是親……直系親屬也不可能對你心存善意了。你也不許過去。」
泰勒險些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她現在覺得,要不自己還是恢復一下沉默寡言的狀態吧。畢竟言多必失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盧克倒是沒有在意她的話,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寬慰道︰「安心,沒有那麼可怕。我也沒有去給自己找麻煩的想法。而且這魂器可不是我家哪個先祖的。」
「這是伏地魔的魂器。」
這話一出,泰勒再次瞪大了雙眼。她盯著盧克的眼楮,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但是盧克一臉的平靜,泰勒明白,盧克沒有在騙自己。
于是,泰勒的眼中閃過了意思狠厲。
「只要把這個東西廢掉。那麼他就沒有再復活的機會了對吧?」
泰勒說著,就從自己的領口里拎出了一個小圓球。看起來是在得到盧克肯定的答桉之後,就準備扔出去了。
盧克不知道泰勒要扔的是什麼,但是能夠被掛在那個位置,基本上就說明了那是泰勒保命用的東西。這樣的東西能不動用,最好還是不用動用了。
「冷靜點,不至于,不至于。」
盧克趕緊拉住了泰勒,他注意到了泰勒發抖的身軀,還有通紅的眼楮。
他知道很多人都和伏地魔有不共戴天的仇怨。親人,朋友,父母,兒女,直接或間接死在伏地魔和他手下食死徒手中的巫師實在是太多了。伏地魔發起的動亂,在真正意義上大幅度削弱了英國巫師界的力量。要不是鄧布利多健在,英國巫師界早就被其他國家的巫師界騎在頭上拉屎了。
弱者還想要權利?那不純純是強者的施舍?
但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身邊的人會有如此憤怒,甚至于想要以命相搏的憤怒。如果盧克說眼前的這東西只要被摧毀,那麼伏地魔就立馬徹底嗝屁。但是這東西被摧毀需要用泰勒的小命做為代價。
那麼泰勒可能眨巴兩下眼就做決定了。
湯姆‧沒鼻子‧里德爾,你真的是害人不淺啊。
「沒有用。湯姆那個王八蛋應該不止一個魂器。」
盧克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貴族的優雅了。雖然動作依然溫柔且紳士。但是嘴里蹦出來的話,還是帶上了意思粗魯和放肆。
泰勒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然後很快就恢復了冷靜。….
看著泰勒恢復過來,盧克松了一口氣,然後放開了對于泰勒情緒的限制。
「神秘人甚至都不止一
個魂器嗎?」
泰勒神情復雜的開口詢問。她很清楚,每一件魂器都代表了一條無辜生命的消逝。每一件魂器都象征著巫師界最為黑暗的一面。
「不止一個。」盧克坦然的說道,「就我知道的也不知有一個。但是既然有復數個的話,那麼按照湯姆那個家伙的想法,他肯定不會隨機挑選一個數字。我猜可能是……」
「七個……」
泰勒眼楮有些迷離的說道︰「七是最有魔力的數字。但是他失敗了。他的錯誤導致了另外一個悲劇的發生。有魔力的數字被破壞了,他的完美被打破了。死期將至。」
盧克可嘴角抽了抽。
「白日夢?」
盧克試探這問了一句,而泰勒 然回神,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她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做的事情,然後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所以連預言的能力也過于活躍了吧。」
「先不說這個,你準備怎麼對付這東西?魔法石如果被做成魂器……」
「太高看湯姆了。」盧克一邊把手伸向自己的腰帶,一邊道,「魔法石這種東西本身的存在層次就要比魂器還要高。傳說當中是死神的造物。實際上的是不是沒人知道,但是它們的強大卻是不可忽視的。也不是伏地魔可以污染的。甚至于……我都懷疑他知不知道上面的東西是復活石……」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泰勒原本一位盧克掏出來的會是什麼摧毀戒身的武器。但是她沒有想到,盧克逃出來的居然會是一把小刀。
那把小刀通體漆黑,僅僅是遠遠的看著,就會讓人感覺到深刻的不安。上面涌動的,是陰暗的魔力。
「這是……」
泰勒的話還沒有說完,盧克就已經把刀刃輕輕的握在手中滑動了一下。
銳利的刀鋒在瞬間劃破了盧克的手。血從傷口之中滲了出來。
「這個戒指周圍還有最後一個防護魔法。」盧克一邊握緊自己的手,一邊給泰勒解釋道︰「我找了一圈,終于知道了這個魔法代表著什麼,又該如何接觸了。」
只要是魔法陷阱,那麼就都有痕跡所在。得益于家中的某位先祖在魔法陷阱這方面的造詣可謂登峰造極,所以盧克能夠輕松的分辨著個房子當中的絕大部分魔法陷阱。
只有眼前的這一個例外。
說真的,也是當年鄧布利多的慘狀給盧克提了個醒。在前世看到的,鄧布利多在這里遭了一波大重,整個人已經進入了死亡的倒計時。這讓盧克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小心翼翼的。
盡可能的做好了一切防護。其他的魔法陷阱雖然可怕,但是在盧克的認知當中,應該也還沒有到能夠讓鄧布利多受那麼重的傷的程度。所以盧克對于眼前這一片看似平平無奇的區域,進行了大量的試探。….
最終確定了,在桌子上,銘刻著最後一個,最為強力的魔法陷阱。
這個陷阱可已讓惡毒的黑魔法能量侵蝕人的身體。
但是盧克當時沒有找到解法。
最終,在經過了近半年的徒勞無功之後,他突然就明白,想要解除這個魔法陷阱,大概率是在做夢。因為鄧布利多肯定嘗試過,而鄧布利多的結果他也知道了。
鄧布利多在接觸這個魔法陷阱的時候都失敗了。雖然不知道他被襲擊是解除失敗之後的反噬,還是強行破解時候的受到的反傷。但是基本上可以確定,正常的接觸途徑,是不可能解除這個陷阱了。
那麼就要從這個魔法的布置上開始思考。
最終,盧克從一本《高級防護魔法》上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意思的魔法防護陣。那是直系親屬用來
保護自己的親人的魔法,它使用血液為憑依,只有相同血脈的人能夠進出防護的範圍。
這個東西看著應用的條件其實蠻苛刻的。畢竟只有在對手和你沒有血緣關系,並且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能夠被對抗控制的直系親屬的情況下才可以使用。
所以才說這些花里胡哨的咒語被人用的少啊。
一個赤膽忠心咒就能很好的處理絕大多數的問題。
不過真正讓盧克感覺有意思的,是這東西的變式。即以血脈為鎖鑰的防護魔法,只不過這個魔法強度極高,能夠自主反擊,唯一的缺點就是防護範圍固定……
如果它防御的是一個房子那麼大小的範圍,那麼三五個成年巫師不可能突破。
如果它防御範圍是一個霍格沃茨的話,那麼一只老鼠都能輕松的突破這個防御。
但是……如果它的防御範圍只戒指大小的東西的話……那麼鄧布利多也很難突破它。
而最有意思的是,那麼防御魔咒可以進行修改。比如,依舊是以血脈為鎖鑰,但是反擊的力量變成黑魔法……
于是,盧克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在有求必應屋的外層當中,完成了這個魔法陷阱。
他也終于知道了這個魔法陷阱的解法。
「湯姆,沒想到吧。」盧克看著那枚戒指,還有戒指周邊不起眼的魔法痕跡,緩緩松開了自己的手,「你以為自己沒有親人了,于是你的寶貝被這樣的魔法保護就能夠絕對安全,如果有誰要想動它,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是啊,但是……多了我這麼一個變數。」
隨著一滴泛著黑色光暈的鮮血滴落在桌子上。一股巨大的魔力波動爆發,將周圍的一切都推開。早有準備的盧克張開了一道魔法屏障,把自己和泰勒都包裹在內。
泰勒一邊警惕的看著周圍,一邊默默的走到了盧克的身後和盧克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
「我好像听見了什麼東西的叫聲。」
泰勒對盧克有些警惕的說道。
盧克的臉上帶著微笑。他從自己的口袋里取出另一個小瓶子,笑著道︰「因為有人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什麼了啊!」
盧克將小瓶子擰開,一股甜香味傳了出來,並且讓泰勒感覺有些四肢發軟。
「不不不!放過我!我們是血脈至親!我可以把我所有的知識,財寶都交給你。我甚至可以讓你成就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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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克的耳邊傳來淒厲的嚎叫聲。那是伏地魔的靈魂在盧克的腦海中發出的哀求。
他在請求一條活路。
「可惜啊。我不喜歡你這個雜碎孫子。」
盧克笑著,將小瓶子當中的東西傾倒而下。
「不!!!!」
這一次,就連泰勒也听見了那淒厲的哀嚎。黃金在淺紫色的液體當中被融化。一股黑色的液體不知由來的從戒指當中噴涌而出。
那是腐朽的靈魂死亡之後最後的痕跡。
這代表了一個黑暗靈魂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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