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擋路了。」蔣琪琪腦袋暈乎乎地揮著手,對著眼前擋著道的人酒氣燻燻地喊道。
顧城因為包間里面廁所被人佔用了,他憋得難受,就出來外面的洗手間,上了個廁所,想著透個氣,順道抽個煙再回去繼續嗨。
沒想到女廁里面出來了個酒氣燻燻的女人,走得七拐八彎的女人,還朝著自己喊道「滾開?擋道了?」
他氣笑了,這是新型搭訕方式?還是沒把他顧爺放在眼里?竟敢如此對喊道?
還有這女人是喝酒喝傻了麼?他靠牆站著,擋那條道的路?是通往地獄的道嗎?
她這是要穿牆去往地獄嗎?
「你笑什麼笑,走開,本小姐要回家了,不玩了。」蔣琪琪看著面前的人不但不走,還在笑,她氣大地朝著面前的人吼道。
酒精的發酵,讓她看人都覺得到晃動,特別是他臉上的笑,讓她更加不爽。
她本來就很不爽那群塑料姐妹的冷嘲熱諷,說得好听點,叫她出來玩,就是換個地兒取笑她不作為,依舊被人捧著哄著,依舊能在圈子里面撒歡。
她們是妒忌,妒忌她即便什麼不做,依舊能享受最好的資源,想進娛樂圈,家里鞍前馬後地給她最好的資源,直往星光大道。
她今晚答應出來,不過是剛好無聊,又剛好想要好好放松一下,等她正式進入娛樂圈那個世界,這種地方,就是能不來就不來了。
她惱火的是,那些塑料姐妹花,還沒結束,她剛出來,就集合在包間里面各種污言碎語說自己裝,還沒成為大明星,就開始擺譜,耍大牌。
呵!她氣笑了,她蔣琪琪擺譜,耍大牌需要靠明星的身份嗎?她蔣家大小姐,既可以讓他們高攀不起了。
明星只是她興趣而已,也只會是她的錦上添花,她蔣琪琪就是資本。
那些人不削她繼續維持表面的隨和,所以她不玩了,她要回家睡美容覺。
顧城靠近幾份,聞到濃濃的酒味,他篤定了,這女人是真的喝醉了。
不夠還是讓他很生氣,喝酒了,就敢找他顧爺發酒瘋,看來是他平時太好說話了。
「知道爺是誰嗎?敢讓爺滾開,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吼的女人!」顧城舌忝著唇,看著這個口出狂言的女人笑道。
「那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蔣琪琪不敢示弱地眯著眼楮吼回去。
喲呵!這女人是真真有趣,顧城某種帶著戲謔和好奇地挑眉看著她,還真是有趣啊!
「不知道。」顧城。
蔣琪琪腳步趔趄了一下地往牆靠去,顧城眼捷手快地伸手拉著她,才沒有直接腦袋撞上去,僵硬的牆壁,但撲倒了顧城肩上。
她眯著眼楮,伴隨著酒氣哼唧道「哼,本小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蔣琪琪,蔣介介的蔣,瑤草琪花的琪,瑤花琪樹的琪!」
手還在拍著他的肩旁,一副你給我听好的模樣,紅撲撲的臉,在酒吧的炫酷燈光下忽明忽暗。
灼熱帶著酒氣的氣息灑落在他的脖頸上,有異樣電流劃過皮膚。
一向流連花叢中的浪子,難得有點不好意不好意思地想要錯開那滾燙氣息,微微躲開,想要拉開靠近自己肩膀的女人。
但酒醉的蔣琪琪,全身軟綿綿,幾乎是醉暈的狀態,軟趴趴地借力靠著,嘴里還不滿地哼唧著「別動,本小姐頭暈,要睡覺。」
一時之間顧城有點氣笑了,這女人是不是太沒有安全意識了?竟敢靠著一個陌生男人肩上要睡覺。
「醒醒,爺不跟醉醺醺的女人玩!」顧城推了推她頭,但腦袋擱在他肩上的蔣琪琪,無動于衷
「女人!」顧城。
依舊
沒有反應。
「蔣琪琪!」顧城繼續用力地推著她的頭喊著她的名字,一用力她竟然直愣愣地像一旁倒去。
這是?睡著了?
顧城眼看著她倒地而去,他又眼捷手快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拉扯,才避免她與大地來個親密接吻。
但最後結果是直接倒在自己的懷里,她的頭直接磕到他的下巴上‘ "一下,裝得他眼冒金星,下巴都要撞歪了,還好他的下巴是原裝的!
「嘶!你這女人的腦袋是鐵做的嗎?疼死老子了」顧城低罵了一聲。
撞了他下巴,閉著眼楮乖乖地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竟然還能呼呼地大睡著?!
shit!想扔了!
可看著因為酒精臉以及脖子都紅紅,嘴唇飽滿,長長的睫毛濃郁得像羽毛。
不說話的時候,有點乖,跟剛跟自己能怒吼的模樣,有點不一樣,剛是炸毛的小老虎,現在是溫順的小貓咪。
要是把她這麼扔在這里,肯定被壞人惦記上,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沒有什麼同情心的顧城,有點燥,有點于心不忍。
他煩躁地罵了一聲,傾身把人直接抱了起來,原本他可以直接不管,或者讓個人送她回去。
但懷里的人,睡著了,一概不管,問什麼都哼唧著不配合,顧城拒絕了酒吧的服務員和經理幫忙,直接親自抱著他往酒吧樓上。
酒吧有一層樓是休息室,也就是l&位股東,平時開會和休息的地方,每個都有一間獨屬的休息室。
顧城抱著他坐電梯,然後用指紋打開了,自己的休息室,把人抱了進去,扔到床上去。
這麼一扔床上的女人,只是不滿地哼唧兩聲,就抱著被子呼呼大睡過去,完全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
顧城看著這一系列,簡直是對這個女人的安全意識和大睡,感到無語!
他今晚也喝得有點多了,竟然還覺得這女人有點可愛,他煩躁地抓起被子,蓋住她露出來長腿。
然後走進去浴室洗澡,清醒清醒這些不明而來的情緒和見鬼的神操作。
冷水清洗過,渾濁的腦子,清醒了幾分,但睡意襲來,混合著酒精後勁,他也覺得困乏得很。
出來房間,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鞋子月兌了,扔在地上,東一只西一只。
還有一團什麼,他沒看清楚,因為房間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床上的女人按黑了。
他也沒在意,也懶得去打開房間的燈光,他也困乏得很,黑暗里,瞪了一眼床上那卷起來那一團,煩躁又不滿地走到沙發去躺下。
困倦和酒精的作用下,他閉上眼楮睡了過去。
次日,晨曦微露。
蔣琪琪揉著腦袋張開眼,入眼是一張放大妖孽的臉,她以為在做夢,眨巴一下眼楮,閉上又睜開,沒有看出,是一張臉,一張男人的臉。
「啊!!!」她尖叫一巴掌下去,然後撈著被子坐起來,伸腳一腳過去,把因為一巴掌的疼痛和尖叫聲吵醒的顧城,一腳踹下床。
「」
他徹底醒了!
像只被拔須毛而醒的老虎,睜開帶著怒和火的眼楮,還有準備出擊的狠厲表情。
「大清早,發什麼瘋!」看著床上抱著被子,一臉恨憤看著自己的女人,顧城氣死了。
「你是誰,竟然敢爬上老娘的床,佔老娘的便宜,一腳便宜你了!」蔣琪琪不甘示弱地回視著顧城,一點都不懼怕他的怒火,甚至比他還有怒!
顧城從地上站起來,身上穿著還是浴袍,因為睡覺,因為一腳踹下床,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站站起來,
因為動作的,微微露出來黑色的平角褲一角。
「啊!你這個流氓、色胚、暴露狂,給我滾出去!」蔣琪琪拉扯著被子,擋住視線,抓起枕頭往他甩去,嘴里大聲地罵著。
枕頭甩過來,顧城接了個滿懷,她的叫罵,讓他很不爽「閉嘴!」
仍開枕頭,直接拉開她抱著的被子,對著她惱怒地喊道「看清楚了,這是哪里!這是睡的床!」
這女人從昨晚到現在的已經對著他罵了三次‘滾開!"行!她真行!
還把自己踹下床!
他顧爺,可從未被女人這般對待過,他流連花叢中,都是逢場作戲,這可以第一次,自己親自抱著人帶上自己的床的。
這女人不知感恩,還罵自己流氓、色胚、暴露狂,賞自己耳光,送自己一腳。
她可可可真行!
他不做點,都對不起她這般對自己了!
還沒她反應,直接抓著她的手腕,按到差床上,隨後整個壓制在他的上方。
這一反轉,蔣琪琪又驚又恐地看著上方的男人,此刻他臉上帶著怒氣和鐵青。
她渾濁的腦子,總算清醒了,但關于昨晚發生的事情,她是真的是短片了,想不起來。
所以又開始理直氣壯地對著上方顧城,邊掙扎邊怒罵道「你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保證讓你把牢底坐穿!!」
蔣琪琪堅定是他昨晚對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才會出現這里的,她只記得自己听了塑料姐妹花茶言茶語之後去了洗手間,然後就不想茶顏悅色了,要回家睡覺了。
可是她怎麼出現在個陌生的房間里面,篤定是這個臭男人、暴露狂誘拐自己的。
鐵青著臉的顧城,笑了,笑得妖孽「報警?坐牢?」
蔣琪琪怒視著他,臉上不懼風暴地迎接著他,反正她認定了是他的問題。
「真不記得了?還是在跟我玩花樣?」顧城鎖著她的眼楮和臉問道。
「臭不要,誰要跟你玩花樣,松開我!」蔣琪琪掙扎著,沖他罵道。
手腳並用,要不要顧城反應快,閃開,他性福就終止于此了。
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貓,是頭小老虎,虎得很,看著她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撈起地上那一團,卷著被子往洗手間去。
他才想起來,昨晚他看到那一團是什麼,原來是女人的bar,他插著腰嗤了一聲。
洗手間的門被甩上,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魂穿了,竟然縱容這女人為虎作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