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溫情覺得好笑,在群里發了好幾個抱抱的表情包出來,安慰她。
許渡從書房回來,看到她靠著床頭拿著手機,笑得很開心,知道她又是跟她那幾個小朋友聊天。
「笑得這麼開心?」他邊揭開被子鑽進來,邊問道。
溫情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意「嗯,你忙完了嗎?」
「嗯。」許渡鑽進來,在後背點了個枕頭,跟她肩並肩地靠著床頭坐著「跟你的小朋友聊天了。」
真不知道她們這些小姑娘每天都在微信聊什麼,每天都能有好多話題說,好想說不完一般。
「我們已經成年了。」溫情不滿他的稱呼,反駁道。
「在我這兒,你就是個小朋友」許渡低頭看著她惱羞不滿的小臉笑道。
「我才不是!」溫情瞪著他說道。
「你就是。」許渡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他就是一直告誡著自己她是個小朋友,才沒有對她動真格,小女乃貓還想做大人呢。
有天他會讓她知道做個小朋友沒什麼不好的。
溫情不想理他,低頭不跟他辯駁,玩手機。
「剛都聊了什麼開心的事」許渡不繼續剛才的話題,轉回到剛才最初的話題上面去。
果然她感興趣了,轉過身一臉認真地看著許渡「粵樂影視,你了解嗎?」
「嗯?」許渡不知道她怎麼就跳到這里了。
「就是它正不正規的,會不會騙人的。」溫情問道。
她剛去網上查看了關于粵樂影視,都是很正面的回復,各種信息都是公開透明,且正式的。
但她還是擔心,畢竟娛樂圈的各種事都有,也鬧騰過不少簽了什麼不好的經紀公司,藝人被欺壓得很厲害。
「你朋友要簽粵樂影視。」許渡已經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了。
她雖然害羞,也很少說話,但她骨子里面對自己親自的性子還在,會有時候不知不覺地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跟他說。
許渡很歡喜她這般,還是那個小時候粘著自己巴拉巴拉地說著各種她知曉的小事兒的小女乃貓。
「嗯,她說明天要去見粵樂影視的樂盈,我擔心她。」溫情蹙眉說道。
許渡看著她擔心顧慮的模樣,又是吃醋又是覺得好笑,粵樂影視在粵城,在國內都是知名的影視公司,玩陰那種從不會有。
她這個小朋友估計又去查了網上的信息,看到了某些鍵盤俠的胡亂捏造的八卦、沒有任何價值和證據的所謂信息了,才讓她現在忐忑不安地擔心。
「放心,你擔心的,都不會有。」許渡給了她一抹安慰和肯定的笑。
溫情抬眸看著他,她相信了,只要他說得,她都信,心里那股忐忑也放了下來。
「他們的總裁是不是顧先生?」溫情詢問道。
顧先生?「嗯,是他。」許渡頓了一秒,才想起來她口中的顧先生問的是誰。
小女乃貓的稱呼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他很滿意,這一听就很生疏了。
「他是個渣男!」強調道。
「」溫情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個。
「樂盈呢?」溫情還想了解一下關于明天琪琪要去見的人。
「她是個能力還行的人。」許渡點評道。
「嗯?」就這樣。
「我跟她不熟,也不了解。」只是身份持有股份的股東,多多少少知道有那麼個員工的存在吧。
「哦。」溫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听到這個心里頭有點開心。
大概是因為網上的人都說樂盈是一個又美又颯的大美人,風情萬種
,沒有人不喜歡她的。
她明明可以靠顏值,卻偏要靠才華,最可氣的是,她才華和美貌並存著,真叫人生氣!
「偷笑呢」許渡捕捉到她嘴角的隱隱笑意。
「我沒有。」口是心非地否認道。
「行,你沒有。」過了一會又帶著戲虐地呢喃道「是我看錯了。」
肉眼可見,溫情的臉色漸變紅色,他真是壞,嘟噥地轉回身體「睡覺了。」
她剛躺下來,許渡就霸道地轉身手臂一伸,整個人把她收納在身下,嚇得她準備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的動作一頓。
「你你要干嘛?」
許渡似笑非笑地低眸看著身下,嚇得像只受驚的小狐狸的溫情「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溫情放下手機,鑽進被窩里面,拉扯著被子,蓋住鼻子以下部分,睜著麋鹿般清潤又自帶著勾子的狐狸眼看著他。
砰砰地撞擊著心髒,這只小女乃貓真是勾而不自知,他眸子深沉、呼吸有點灼熱。
「被這麼看著我!」帶著克制和沙啞。
「嗯?」溫情懵懂、不知他的意思.
許渡低沉身體,手款速地拉扯下來她拽著的杯子,直接封唇蓋章,告訴他自己什麼意思。
轟!
懵了!
溫情瞪大眼楮,一緊張低吟了一聲,他就霸道地闖了進來,攻城略地。
結束的時候,溫情整個大腦都是懵的,身體也溫軟,氣喘虛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什麼時候換了位置和***,她完全沒有記憶和印象,像只累極了的小貓咪,趴在主人身上,撒嬌和歇息。
許渡比溫情喘得更厲害,他擔心嚇怕她,早就暗黑了臥室燈,此時兩個在黑暗中,只能互相听到來自來自彼此的呼吸聲,還有亂了節奏砰砰跳的心跳聲。
他抱著身上的人,大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撫模著,給她順著氣,而他也在努力平息自己亢奮的身體,不敢亂動,而她也像似懂了一般,乖乖地呆著也不敢亂動。
十分鐘過去,溫情懵了的腦袋恢復了,但她是一點不敢亂動,也不敢亂說話,在著漆黑中,讓她下意識地覺得危險。
「你好了嗎」溫情嬌弱地女乃音顫抖著問道。
轟炸了一下許渡的小心翼翼,隨後他笑了「原來你知道啊」有點傲嬌,也有點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溫情囧了,他笑得顫抖的心髒敲擊著她的心房,又羞又惱,但不敢亂動。
「好了,不逗你了,睡覺吧。」許渡模著她的腦袋哄著。
「你放我下來。」溫情羞澀了,這樣親昵地抱著,還好現在是黑暗,看不見她臉上的羞澀。
「就這樣睡。」許渡閉著眼楮,抱著她不容拒絕。
溫情害怕亂動帶來的危險,也對這樣的睡覺姿勢很不適宜和羞怯,但她最後還是咬著唇瓣,閉上眼楮了。
次日一早,某個穿著潮牌的顧城,大搖大擺地地出現在總裁辦公司。
來得早的員工,見到他出現,不驚不奇,倒像是習以為常地跟著他瞎掰扯著。
自來熟,一向能說會道的他,跟總經辦的各位小姐姐早就打成一片了,一見面就能聊得熱火朝天。
「小溫情小同學,你家許總來了嗎?」眼尖的他,看到溫情的身影,直接從坐著的桌面上跳下來,差點月兌口而出的小嫂子,觸到她的蹙眉,反應極快地改口了。
「顧先生早,他已經到辦公室了。」溫情臉色如常,溫聲地回應著。
至于這位顧少為什麼一大早,上班時間都還沒到,一見到溫情同學就問,許總
是不是回來這個問題,辦公室的人員,像似根本不在意,也覺得沒什麼。
溫情的回話,他們也是毫無疑問就相信了,也緊跟著各回各位,準備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不敢像剛才那般聚集著聊天。
許總可不想這位顧少爺這般好說話,他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們顫栗起來,要是他不爽,可是直接卷包走人的事。
「那我去找他」說著往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停下來轉頭對著溫情給了一個iki的眼神「溫情小同學,謝啦!」
做了個搶的手勢,然後不等她回神來,就插著褲袋,大搖大擺地走向總經辦。
溫情被他舉動,弄得一愣一愣,蹙著眉宇,辦公室的人見了,笑著安慰她「溫情同學,不用害怕,顧少就這個樣子,你習慣就好了」
「是呀,不用管他」同事附和著。
溫情看著他們輕聲地「嗯」了一聲,然後走回座位上,坐下來,開電腦,準備開始工作。
「小渡渡!!!」人未到,聲已到。
在匯報著許渡今天的日常的寧缺停了下來,看著許渡,他是繼續還是繼續呢?
許渡捏了捏眉心,揮了揮手,讓他先暫停退出去「倒杯咖啡進來。」
「是。」寧缺收起平板點頭應道。
然後往外面走去,正好撞上走近的顧少爺,他點著頭問道「顧少早。」
「小蛐蛐早啊!你家許少在里面?」顧城對著寧缺挑眉笑問道。
寧缺對他的稱呼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每次听著都腦袋突突,想要嗆聲回去,蛐你喵,但還是忍住了,露著皮笑肉不笑的微信回應道「在,顧少進去吧」
「行。」顧城走了進去,嘴里繼續喊著「小渡渡,本少來看你了。」
寧缺瞬間覺得被喊小蛐蛐也沒有那麼生氣了,畢竟小渡渡好像更難听一點吧。
「你來找死的?」眯著眼楮,盯著門口走進來的人,冷冽地說道。
「谷欠求不滿,戾氣這麼大?」顧少根本沒有被他的冷冽嚇退,依舊是那份吊兒郎當的模樣,剛想跳上他的桌面坐著,觸到他冰冷的眼楮,模了一下鼻子,拉開前面的轉椅做了下來。
許渡冷冷地看著他,想要屠狗!
寧缺的咖啡適時送上來「許少,給。」把黑咖放到他面前去,準備離開,這位爺又開始作妖了「小蛐蛐,給我來杯,我要加糖!」
「好。」寧缺應著出去準備。
「這一早就喝不加糖的黑咖,得有多苦,我需要甜的,今天好心情。」意有所指地暗諷著。
也就他敢這麼說,寧缺加快腳步出去準備黑咖,也離開這隨時可能成為地獄的地方。
「所以來送錢的?」許渡喝了一口咖啡,口中的苦澀,瞬間沖淡那疲憊困倦。
「呵呵,咱們什麼關系,說錢傷感情!」顧城瞬間賠笑到,要知道他最近為了投拍那部校園劇,從他這兒拿了不少錢,現在還沒返利,他那份更是沒有,難免會慫點。
「我們什麼關系?」許渡冷笑道。
「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拍著胸膛,義正言辭地大聲說道。
「親兄弟也要明算賬!」許渡冷笑著,袖長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打著。
「所以啊,我們不是親兄弟,也不用明算賬」一本正經地亂說八道。
這話被他理解成這樣,他也是個人才!
寧缺把他要的咖啡送進來,听著這話都不禁對他刮目相看,他是真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