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種子後韓齊霧也沒打算立馬回家種,一來一去要浪費太多時間了,反正晚上回去再種也一樣。
離開種子店,韓齊霧把種子都裝在電動車後座的箱子里鎖好,隨後騎車前往漁家飲還衣服去。
跟昨天一樣,鯨哥正在屋子前練功,韓齊霧見狀也沒去打擾,干脆去碼頭上開始釣魚。
八十多點體力呢,不釣魚多浪費啊!
兩個小時後。
「哎,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韓齊霧無奈地收起魚竿,拎著只裝著兩條小黃魚的桶朝著交易點所在的小海溝走去。
用了三個小時銅刀後,韓齊霧再用這個玩具竿時就分外不適應,這麼久就只釣了兩條小黃魚,體力都只剩30點了。
「晴天海釣還是有點難,明顯能感覺魚的活動速度更快了,下午去河邊試試。」韓齊霧感覺有點頭疼,看來以後做筆記還要分晴天和雨天了。
不對,說不定還要加上陰天、多雲、多雲轉晴、雷雨天氣、小雪等等。
「這也太肝了吧!!!」
魚兒入水,金錢入袋。
你獲得了200金
好在掙錢的快感沖淡了韓齊霧的郁悶,他拿著衣服走向漁家飲
「鯨哥,衣服洗干淨了,放哪里?」
「放外面就行,你小子感冒了?」鯨哥拿著一罐啤酒邊喝邊問道。
韓齊霧放下衣服就走進廚房,「昨天落水涼到了,沒啥事,對了,今早上我摘了點泡兒,挺甜的,鯨哥你嘗嘗。」
洗好的覆盆子亮晶晶的。
「這倒是個新鮮玩意。」鯨哥笑呵呵地拿起兩個吃起來,吃完之後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可能覆盆子自己也沒想到,它能成為一道下酒菜。
「阿嚏!」
感受到身體的反應後,韓齊霧連忙轉身低下頭,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大噴嚏。
「 ,要不要來點燒刀子?白酒能殺菌消毒。」鯨哥故意打趣說道。
「咳咳,白酒外敷能殺菌我知道,內服也能啊?」韓齊霧一臉無語地說道,「鯨哥你慢慢吃,我去診所看看。」
「去診所啊,那你可得小心點,村子有幾個混小子一直纏著胡琪呢。」鯨哥抬頭笑道,「你長這麼帥,萬一胡琪看上你了,那幾個混小子還不得氣瘋了啊。」
「胡琪?原來那個護士叫這個名字。」韓齊霧點了點頭,「我就是去開點藥,再說,我是來種地的。」
「不過你也別怕,真要是打起來你就提我名字。」鯨哥擺了擺手,「他們打完了應該會把你送到我這里。」
韓齊霧︰「」
送到這有啥用。
「對了,你有時間再去釣兩條鱖魚上來,我都按昨天那個價收,到時候你做完了我們一起吃。」鯨哥突然搓了搓手說道,「要是我吃的心情好了,教你一招半式的,保證那幾個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對手。
韓齊霧笑了,怪不得鯨哥突然嚇唬自己,原來在這里等著呢啊。
「行,我有空就試試,不過那鱖魚可不好釣,鯨哥你也別太期待了。」韓齊霧心里有點美滋滋的。
看來這松鼠鱖魚的確是世間少有的美味,竟然能讓吃了無數魚肉的鯨哥流連忘返。
「我清楚的,昨天吃了那鱖魚,今天練功的效果都好上許多,那可真是好東西,大補!」鯨哥哈哈大笑說道。
韓齊霧心里卻是有了些想法。
告別了鯨哥,韓齊霧騎著電車來到診所,遠遠地就看到診所里有兩個‘精神小伙’正在嬉皮笑臉地對胡琪說著什麼。
診所外面,還有兩個精神小伙蹲著抽煙,小腳褲,豆豆鞋,倒是身體好,不怕凍。
「胡琪,我這腦瓜子真不好使,八成是有精神病,你什麼時候給我治療啊?」紅毛精神小伙正對著額頭用力拍道,啪啪啪的聲音響徹診所。
看那樣子,可能真有毛病。
「別管他,他那腦瓜子生下來就這樣,琪琪,你看看我,我懷疑自己應該是不孕不育了,要不你給我看看?」黃毛精神小伙一臉色眯眯地說道。
「都給老娘滾蛋!忙著呢看不見麼!我說了多少次了,精神病和不孕不育我這里治不了,自己去城里。」胡琪已經是氣的小臉通紅,這群流氓已經纏了她好幾個星期了,可偏偏他們一不砸東西二不動手,天天就是蹲在這里嘴炮,根本沒什麼好辦法。
「早知道就不來這里支援了,誰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還有小半年,這日子可怎麼過啊!」胡琪靠在櫃台里,無奈地戴上耳機。
黃毛和紅毛一看胡琪戴耳機了,也趁機休息一會,喝喝水,抽抽煙,反正待會胡琪也要出來給病人換藥,工作時間胡琪是不會帶耳機的。
他們早就把胡琪的行為軌跡模透了!
「你好,我想開點感冒藥。」就在這時,韓齊霧走進來了,在門外听到那幾句之後,他也明白過來第一次見面時胡琪為什麼是那個態度了。
合著她把自己當成跟這些人一伙的了。
那可不行,趁著這些人也在,趕緊劃清界限。
「不是,你小子誰啊?哪個村的?這麼眼生,外地仔?」原本低垂著頭的黃毛雙腳一拍地,兩條腿從地面上直直地站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詐尸一樣。
「什麼玩意這是?」韓齊霧也被嚇了一跳,遠看還不覺得啥,近看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跟兩根成了精的雞毛撢子說話。
「什麼感冒?風寒還是風熱?頭孢過敏不?發燒了麼?幾天了?」胡琪取下耳機走過來像是機關槍一樣問道。
「昨天釣魚著涼了,頭孢不過敏,沒發燒。」韓齊霧沒搭理那兩根雞毛撢子,轉身對胡琪說道。
胡琪點點頭,低頭拿藥,心里泛著嘀咕,難道他們不是一伙的?
韓齊霧還不知道胡琪的想法,他比較關心的是胡琪穿著護士服為啥能給自己開藥,抬頭看看牆上貼著的復印件。
哦,原來胡琪該有的都有啊。
那沒事了,可以繼續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