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儀式進行的非常順利,導演跟制片等人都上去發言了,大家也都上了香。
白兮被一群人孤立,倒也沒有太過在意。
她樂得清閑,好不容易月兌離了那些任務,終于可以輕輕松松的做自己了。
正當白兮尋思著在自己做穿書任務的時候,那個一直都跟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是否也完成任務回來了的時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側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如若蝴蝶一樣翩飛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白兮微微抬起了她那張漂亮的小臉。
旋即,她看到了有幾個其他的藝人的助理正在欺負陳七。
陳七被包圍了,那幾個助理說話無比的尖酸刻薄,罵完了陳七又罵她,說他們兩個一個德行。
「果然什麼樣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自己摔倒還賴別人,真夠不要臉的!」
一個女助理雙手抱胸,囂張不已的看著陳七。
「什麼樣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子?」一道清冷好听如銀鈴一般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幾不可聞的腳步聲,白兮兮已經站在了這名女助理的身側了。
她一只手隨意的搭在了女助理的肩膀上,看似熟稔的沖著她笑了笑,「你是在說自己是狗子嗎?」
女助理一側頭便看到了白兮那張盛世美顏的臉,明明未施粉黛,卻好看到了極致,仿佛精致的白瓷,毫無瑕疵,薄唇若粉瓣帶著幾許涼薄。
助理的心髒漏跳了兩拍。
明明是那個演技垃圾,被全網黑的慘不忍睹的白兮,可她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眉眼竟然如此的勾魂奪魄,即便是女人都仿佛要被勾了魂兒去。
「秦施施,能不能管好你家的狗啊,你家的狗子在亂叫呢!」
白兮輕笑了一聲,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秦施施。
秦施施正黏在時戈的身邊,听到白兮的聲音,一扭頭很不屑的說道,「丸子,回來,你去跟那些沒教養的廢什麼話!說了她們也沒教養。」
丸子跟其他幾個助理瞬間都跑向了秦施施那邊去了。
白兮則是看向了陳七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陳七連連搖頭,「對不起,兮姐。」
「傻瓜,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你是因為我才跟她們爭論的不是嗎?」白兮笑了笑,拍了一下陳七的肩膀。
「以後不用跟她們廢話,沒意思。她們都承認自己是狗了不是,咱可不是狗。」
白兮一句話,陳七笑了出來。
白兮看了一眼網上的評論,已經差不多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也難怪劇組的這幾位演員助理都這麼囂張的來罵陳七了。
有不少狗仔都站出來替那位林姓記者講話了,雖然沒有視頻證據,不過大家說的都是一板一眼的。
什麼樣的藝人就有什麼樣的助理,白兮真賤!
除了臉好看,白兮真的一無是處,真想不明白,這麼多人討厭她,她怎麼還沒滾出娛樂圈!
白兮,滾出娛樂圈吧!
真惡心啊,自己摔倒的,還要冤枉別人!
見過踫瓷的,卻沒有見過這樣踫瓷的,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還好意思叫林記者道歉!
林記者真可憐!
我倒是都不覺得驚訝了,白兮做過什麼事情,大家難道還不清楚麼?
各種跟圈子里的男藝人捆綁炒作,最近捆綁炒作不靈光了,開始另類炒作方式了!
我就不明白,她放火,殺人未遂,為什麼沒有被抓去調查,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關起來麼?
對啊,那位孕婦太慘了,在重四爺家里差點死了,去了醫院也逃月兌不了白兮的魔爪。
網絡上,網友們罵的那叫一個歡樂。
白兮的微博下面,更是罵聲一片,她曾經發的那些微博,全部都是罵人的聲音。
看到這些罵聲,白兮很淡定。
陳七卻有些氣急敗壞,「事情真相明明不是這樣的,我明明是被推倒的,而兮姐你明明是救了那位林小姐!」
陳七雖然沒有在現場,但他也已經听白兮說過了,知道具體情況是如何的。
所以看到這些人冤枉白兮,再想到白兮救人的時候胳膊稍微被燙到了一下,還留著一個水泡印,從天台救人的時候,兮姐也是差點沒命了。
陳七只感覺心里憋屈的要命,整個心髒都仿佛要炸開了。
「他們太過分了!」
陳七拿著自己的小號去微博下面辯論。
結果反而被罵的狗血淋頭,氣的手都在抖。
白兮本來打算將陳七那段視頻發到網上去,結果,導演剛好找她,她不得不放下手中動作先去見導演了。
導演面前,時戈也在。
《權傾天下》是她跟時戈主演的,作為男女主,導演顯然有什麼話要跟他們說了。
時戈看到她的時候明顯皺了一下眉頭,他雙手插在褲兜里,閑散的站在一旁,看到白兮過來,下意識的站稍微遠了一點兒。
「時戈,白兮,你們是這部劇的兩位主演,我有幾句話要跟你們說,尤其是白兮你。」
導演看了一眼白兮。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白兮了。
這個除了臉,一無所有的女藝人……
楚霖導演是一位頗為知名的導演,對演員演技要求非常的高,所以脾氣非常的糟糕,就算是影帝,他都是敢罵的主兒。
他手下已經捧出過三位影帝,兩位影後了,也是極有本事的人。
本來《權傾天下》這部劇他是非常重視的,女主演他更看好的也不是白兮。
但是《權傾天下》的編劇,他非常重視的一個人,選擇了白兮,說白兮的顏值更適合女主,有靈氣。
所以,楚霖導演才決定用的白兮。
但對于滿身黑料的白兮,他真的是沒有一點好感。
「楚導請講。」白兮還算有禮貌的說道。
楚霖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白兮,根據業界對白兮的傳聞,這種情況下,白兮別說是禮貌了,極大的可能是一言不發轉頭就走。
她是傳聞當中,最沒有禮貌,最沒有規矩,最自己以為是的女藝人了。
明明不是大牌,卻學會了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