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說你是作死能手了,果然會作死!」重之寒看白兮這個樣子,一臉鄙視。
這個女人真是蠢透了,重司忱居然娶了這樣一個女人。
他對付不了重司忱,剛好可以對付一下這個賤人,雖然外界說重司忱很討厭這個女人,但他從小道消息知道,重司忱其實很在意這個女人。
不管重司忱在意不在意,這個女人他今天勢必好好教訓一番。
居然敢這麼說他。
重之寒的打手沖向了白兮,有一個高大金發男子說道,「一個女人而已,交給我就行了。」
其余幾人就退開了幾步讓金發男子對付白兮。
白兮眨巴了一下黑葡萄一樣的漂亮眼眸,看起來單純又可愛。
那金發男子就更加的放松警惕了,好笑的看著白兮,「美女,你要是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就放過你哦!」
「這麼巧,我也想跟你說這句話呢,你要是束手就擒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白兮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金發男子看的呆了一下。
「別發愣,給我把她拿下!」輪椅上的重之寒有些急切了。
听到重之寒的話,金發男子沒有再廢話,直接朝著白兮迅猛攻擊了過去。
只是,金發男子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出手那麼快,眼前這個女人卻恍若一個鬼魂,迅猛就避開了。
連出幾招,白兮都輕易避開了,這讓金發男子認真了起來。
只是不管多認真,金發男子都發現很邪門,他不管怎麼樣似乎都沒有辦法攻擊到白兮。
「別玩了!」重之寒惱怒道,「讓你給我擒住她听到沒有,你不想要錢了嗎?」
一想到錢,金發男子咬牙,「我就不信邪了!」
接著,金發男子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飛一樣的感覺。
一條胳膊被眼前的女人給抓住了,然後,金發男子感覺自己飛了起來,跟著踫的一下,他被甩到了院子一邊的一堵牆上。
金發男子把牆個砸倒了。
白兮頓時一臉驚恐,「哇,你欺負我一個女生也就算了,你居然還砸了我們家的牆,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到了全過程的秦萬「……」
見過不講道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
不是少夫人把人給掄了過去砸壞了牆麼,少夫人怎麼委屈的好像是那個金毛故意的一樣……
這顛倒是非的能力,他算是服氣了。
秦萬身邊其余幾個暗衛則暗自咽了一口唾沫,突然有些心慌,他們以前沒少瞧不起少夫人,少夫人怎麼突然力氣這麼大了。
那個金毛看起來很厲害啊,似乎是國際佣兵榜排在前面的……
少夫人就這麼徒手扔了出去,萬一突然對他們不滿,他們是不是死定了?
白兮委屈巴巴的看向了其他人。
重之寒看了一眼那個摔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的金毛,愣了一下,然後朝著自己其他打手喊道,「給我抓住這個女人,一起上!」
其余打手沖向了白兮。
接下來就是各種砰砰砰的響聲。
要不是有人被掄到了邊上的池子里,要不就是有人被掄到了邊上的大樹上,要不就是有人被掄到了牆壁上。
砸壞了花園里不少東西也就算了,這些人都嚇壞了。
他們見了鬼一樣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像是在看什麼邪門的東西一樣看著白兮。
有幾個打手已經抱成一團了。
「剛才,我我,我都沒來得及出手,我就好像飛了。」
「不,你不是好像,你是真的飛了!」
「不是那個女人把我扔飛出去的吧?」
「雖然我不敢相信,但是我親眼看到了,除非我眼楮出毛病了,不然的話,你恐怕真的被扔飛了!」
打手們都瑟瑟發抖,重之寒坐在輪椅里怒號,但是沒人敢再上前了。
一個個仿佛是在看著什麼邪祟一樣看著白兮。
白兮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嗚嗚嗚了起來,「哇,你們太過分了,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假裝自己被我摔了,還要故意砸壞我們家的東西!你們太過分了,我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呢!」
兮姐的聲音听起來非常的做作。
秦萬嘴角抽了又抽,這是什麼套路,白蓮花套路嗎?
一群打手都快吐血了,驚恐的看著白兮,不知道為什麼對上白兮的視線的時候,大家都是一陣心里發寒,仿佛是看到地獄深處的感覺。
「你,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啊,我暈了!」
「我被砸暈了!」
接二連三的一群打手就地暈倒,場面莫名的搞笑。
暗衛們神情復雜的看著這一切。
他們都不一定能對付這些人,結果,他們少夫人一出手,把所有人都給嚇壞了?
與此同時,白兮看向了輪椅里的重之寒的方向,她唇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月復黑淺笑。
「賤人,你要做什麼!你敢對我動手嗎?你要敢對我動手的話,重司忱不會放過你的!我好歹也是他大哥!」重之寒抓著輪椅的手有些無處安放的模樣。
「嗯,我不敢對你動手,但它們敢啊。」白兮無辜的看了看身邊的大白鵝跟玄狂。
一大白狼跟一大白鵝如同一陣旋風一樣朝著重之寒飛撲了過去。
「該死,你們要干什麼,你們會死的!」
重之寒根本來不及掙扎,三兩下就被扒拉下了輪椅,然後衣服被玄狂給扒了,衣服里的錢包跟手機被玄狂給搶走了,而手腕上的戒指,手表,項鏈之類價值不菲的飾品則是被戴著金鏈子的大白鵝給搶走了。
大白鵝看著眼前的手表跟戒指面帶嫌棄。
它抬頭看了一眼重之寒,仿佛是在看一個窮逼,眼里滿是不屑。
「嘎嘎——」窮逼——
重之寒恍惚間感覺自己好像听懂了大白的話,震驚的看著大白,「你在罵我窮逼嗎?我是窮逼?你他媽罵我窮逼?你知道那只手表多少錢嗎?那只手表上億!」
「嘎嘎嘎——」大白尾巴甩了甩,然後叼起了那只上億的手表,當著重之寒的面蹣跚著步伐走到了池邊,然後又當著重之寒的面把手表丟到了池子里。
「該死,那他媽是我最喜歡的手表!」重之寒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大白嘎嘎叫了兩聲,然後啄起了自己脖子的金項鏈,仿佛是在說它這根大金鏈子,值錢多了。
「你這只傻逼鴨子!你知道個屁啊!」重之寒被氣的嗷嗷慘叫,差點就地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