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您怎麼樣!」
「四爺,你怎麼會搞成這幅樣子?你到底去干什麼了!」
「你不是去見北堂的人麼,北堂的人應該不會對你做什麼吧?你難道是有那個組織的消息了,所以是他們?」
夜色深濃,一棟大別墅里面重司忱渾身帶血的撲了進來。
唐策從房間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慌忙沖過去扶住了重司忱,緊張的臉都白了。
四爺被扶到了沙發上,他閉著眼楮喘了兩口氣,「幫了一個人,不然我不至于傷這麼重。」
「您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唐策皺眉,仿佛是一個老媽子一樣念叨。
「這些事情您交給一些屬下去做就行了,再不濟花帶點錢找人去查,犯不著自己冒險。而且,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覺得那個組織會跟夫人有關系,那個組織也沒有找過夫人麻煩啊!」
「你一個人默默在背後付出,人家也不知道。」
「夫人還經常跟您鬧離婚呢。您最近變的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還不如以前那樣呢!」
「我聯系了紀醫生,他應該會立刻過來的。我先給您簡單處理一下。」
唐策看著重司忱身上那些觸模驚醒的傷口,倒抽了幾口冷氣。
傷的實在是太可怕,太慘不忍睹了。
除了子彈跟刀傷,居然還有那麼多啃咬的痕跡跟抓傷……
「這是什麼東西爪的?」唐策看著重司忱後背上那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神情驚恐,他比劃了一下,傷口傷的很深,皮肉外翻,不像是普通的猛獸。
重司忱沒有說話,只是眼眸眯起,迸射出些許冷銳的眸光。
唐策看的心驚膽戰。
沒多久之後紀涼瑜總算是來了。
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紀涼瑜手里提著一個醫藥箱,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地上有不少血跡,吃了一驚。
「你又跑去作死去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還有什麼人能厲害到這種程度,每次都能讓你滿身都是傷。」
「傷的怎麼樣?」
紀涼瑜掃了一眼唐策。
「很多奇怪的爪傷,還有一處槍傷。」唐策說道,「抓傷比較嚴重,尤其是後背的,這爪子看起來很大,很有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抓的。」
說話的時候,唐策一直都在看著重司忱。
他雖然很好奇,但是四爺不說,他也猜不到。
「你說你老婆是個小神醫,還用得著我麼?」紀涼瑜走了過去,「什麼都不肯說,你那是自作自受啊!」
紀涼瑜開始給重司忱處理傷口。
「這抓痕有意思,不像是獵豹這種東西,比獵豹的爪子大,也更加鋒利,你是被什麼東西給抓傷的?」
「恐龍。」重司忱說了兩個字。
「什麼?」紀涼瑜怔了一下,看向了唐策,「是我耳朵不靈光嗎?」
「不是。四爺確實說的是恐龍。」唐策也是一臉匪夷所思的神情,「四爺,你是不是傷的太重,產生幻覺了?」
「迅猛龍。兩頭。」重司忱繼續說道,「像真的。」
紀涼瑜「……真是越來越離譜了,恐龍不是早就滅絕了麼?」
重司忱嗓音低低的說道,「但是有人能研究出來……科技的力量可以讓它復生。兮兒就有這種能力。」
紀涼瑜「你老婆還能復活恐龍?你喜歡她喜歡的鬼迷心竅了吧!我知道她醫術確實厲害,真沒想到,小神醫居然是她。但是,復生恐龍,哪里有那麼簡單。」
重司忱唇角勾了一下,露出了一抹邪魅笑容。
唐策看著重司忱一陣不寒而栗。
真的有恐龍嗎?
那多可怕?
但四爺不像是不清醒的樣子,而且,他居然說少夫人就能復生恐龍。
那少夫人也太恐怖了……
紀涼瑜嘀嘀咕咕的將重司忱的傷口都給處理了,「還好傷口雖然看上去恐怖,但並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重司忱,我實話可以告訴你,你要是再這麼瘋狂作死的話,我覺得,你大概活不過這兩年了!你身上新傷舊傷的到底有多少了?」
「你是想自己作死了,然後把你老婆丟給帝九爺繼承?我看最近那位帝九爺跟您夫人走的挺近的嘛!」
「你還在的時候,他就這樣,要是你不在的話,他會怎麼樣?」
紀涼瑜同情的看著重司忱,「死了也會別人戴綠帽子的!」
重司忱抬眸,掃了一眼紀涼瑜。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紀涼瑜「……」
重四爺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他喃喃的說道,「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話,帝九闕不乏是一個非常適合她的人。」
紀涼瑜???
他就是這麼一說而已,開玩笑,不是認真的啊,怎麼感覺四爺突然當真了呢?
「別介,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別說的你真的要死了一樣,你活的好好的呢。只要你不是自己去尋思,以你這身體,活個一百歲沒問題!」
「身體是沒有問題,但是靈魂呢……」
蒼白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譏諷的笑。
身體就算能活上百年又如何,他的靈魂……沒有多久時間了。
也許應該再見見天機道長了,他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就要徹底復蘇了,到時候就沒有他了。
「不過,說起來,你這個老婆還真的是很厲害啊。」
紀涼瑜若有所思,「怎麼也沒覺得,她藏的挺深的啊。」
「她一直都很厲害。」想起白兮的臉,重司忱唇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瞧瞧你們家主子,一想到自家夫人,那笑容都止不住了。這上的傷怕是都不痛了吧!」紀涼瑜酸唧唧的說道,「看來,以後也用不到我這個私人醫生了,有傷有痛,想想四爺夫人就好了嘛!夫人的醫術可是比我還厲害的,我看也不用我了!」
唐策看著紀涼瑜「紀醫生,你知道你現在像個怨婦嗎?」
紀涼瑜「……」
「四爺,不過,白兮那邊真的有那麼多麻煩麼?到底是什麼勢力能將你傷成這樣?這麼多年的調查,你什麼都沒有查到嗎?」
紀涼瑜隨後面色嚴肅了起來。
「查不到。」重司忱面色凝重。
他很想在自己離開之後幫她解決所有麻煩,但他總是查不清楚那背後勢力,他們藏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