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這下那個人沒有了脾氣。「你看我們都是中國人吧?」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說你到底來這里什麼目的。說出理由來,如果我听著是那麼一回事,也許我就放了你。」甘超想知道這個所謂的國軍的真實目的。
「只要兄弟放了我,你要錢有錢,要官有官,這兩樣隨便你挑。」那個人引誘著說。
「你給我什麼費話呀,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這樣我就相信了,沒有根據我就隨便放人了,你想的到美。」甘超听到他是國民黨的人,也不想在和他費話,起身就走。
「別呀兄弟。」這時那個人著急的攔住了甘超說︰「我叫朱世構,是前來這里收編抗日自衛軍的。」說著他把褲子里的夾層里拿出一張委任狀。「只要你放了我,我讓你當自衛軍的副司令,你看怎麼樣?」朱世構陪著笑臉說。
「你怎麼叫這個名子,豬就是豬,狗就是狗——」甘超譏諷的說。
「這是父母起的,我也沒有法呀,在說這字不同意思就不同了。」這個朱世構雖然受到侮辱也不敢急,他陪著笑臉解釋著。
「好吧,你這個條件還不錯,那我回去想想在說。」說完甘超也不給他在說話的機會,關了門就回去了。甘超出來後也沒有回他的營房直接找屈兵去了。
在山溝里活捉朱世的情況,山頂上的哨兵及時的向屈兵匯報了,這下屈兵放心了,他就耐心等著甘超來回報情況了。
這是阪垣精心布置的計劃,沒有想到還是讓屈兵他們逃了出去,還殺了他們那麼多帝國士兵,對他來說既是一種諷刺又是一種侮辱,他氣的暴跳如雷,這一切的責任他全算到了劉大麻子身了,這時天已經黑了,他帶著他的部隊來到劉大麻子的炮樓,看到劉大麻一副狼狽相,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太君,太君。」劉大麻听到阪垣到了他的炮樓下面,嚇的連滾帶爬的迎了出去。他知道阪垣這次一定不會輕意的饒過他。
「劉隊長——」阪垣眼里冒著火看著劉大麻子說︰「你活的不錯呀?」
「不是太君,我當時帶著一個小隊出去救太君了,但是在半路上被那伙土匪包圍了,你看看我都成這樣了。」劉大麻子听到阪垣說他活的不錯,嚇的都尿褲子了。他帶著哭腔的說。
「被包圍了,那你怎麼還活著,我們大帝國的勇士們難道不是被包圍了,他們怎麼能戰死,你為什麼不能,我養著你們不是當豬的。」板垣說著抽出戰刀。
「太君你要听我說,听我說呀?」劉大麻子看到阪垣抽出了戰刀,嚇的跪爬了幾步,用力的抱著板垣的腿說︰「我的那些兵太不成器了,他們見到那兩個女土匪扔下槍就跑了,就剩我一個人了,我的槍還沒有來的及打開保險,就被那個女土匪給打暈。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都跑了。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劉大麻把責任全推到了他的隊員身上。
「劉隊長你的謊撒的不錯呀。」阪垣瞪視著劉大麻子。
「我對天發誓。」劉大麻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無恥加無賴。
「好,我就在饒你一次,但是我不是相信你的話,你是一個怕死鬼,這一點我是了解的,但是只這一次。」阪垣收回了戰刀,他本來也不想殺劉大麻了,劉大麻是一條狗,在中國這片土地上,能找到這樣的狗,終歸比沒有強,雖說黃少賢帶兵能力強,他的部隊的戰斗能力也強,但是他沒有劉大麻了听話好用,他隱隱還對黃少賢有了一些忌憚和膽怯。
甘超趁著天黑來到屈兵的山洞里,屈兵把他帶到另一個洞里急急的問。「到底是什麼人?」
甘超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是一個國家民黨的什麼中校。」
「他來這里干什麼?」屈兵說著把一碗水送到甘超的手里。
「他是來找我們的,他還帶著一個委任狀,委任你當司令的。」甘超笑著說。
屈兵對這個事並不感興趣,他想了想又問。「他是怎麼進來的。」
「這我沒有問,我只想快點給你送個信,看怎麼處理這個人。」甘超看著屈兵說。
「他叫什麼名子?」屈兵並沒有回答甘超的問題,相反他又提出來一個問題。
「叫什麼——」甘超想起他的名子就感到好笑。「豬是狗。」
「甘超嚴肅一點。」屈兵也不相信能有這樣的名子,他認為甘超在開玩笑。
「真叫豬是狗,他只是說音同字不同,我也不認字,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屈兵听到這里笑了笑。「我想也是。」
這時石勇笑著問。「你沒有問問他,豬就是豬,狗就是狗呀。」
「副司令我當時還真這麼問了,他就說什麼字同音不同。」甘超邊說邊笑。
「你看這事怎麼辦好?」這時屈兵轉頭征求石勇的意見。
「你說吧我听著。」石勇不想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看要不明天把他帶過來,看看他來的真正目的和誠意。」屈兵說出自己的意見。
「這樣也好。」石勇對國民黨是有排斥心理的,他知道象他那樣當官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他在國民黨軍隊已經看多了這樣的人。石勇想了想接著說︰「我這里的一切一定要保密不能讓他知道。」
「是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呀?」屈兵點點頭說。
屈兵想了想,把他的計劃和甘超說了一下。
甘超听了點了點頭笑著說︰「有這個必要嗎?」
「一定要這樣做。」屈兵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