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精首領瓦薩比的血都涼了,這才放個屁的功夫,張五哥就殺得地精血流成河,尸骸堆積如山。他麾下驍勇善戰的孩子們在張五哥面前,就好像是暴風驟雨下的鵪鶉,被嚇得呆愣愣的,手中的青銅兵器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瓦薩比很後悔,為什麼要招惹這個煞星,如果將這份後悔加個期限,瓦薩比希望是一萬年。
張五哥踏著尸山血海,一步步走向瓦薩比,渾身散發出的殺氣濃的好像要凝結成實質。
瓦薩比站在巨石上,兩條腿已經嚇得動彈不得,腥臊的尿液滴滴答答的從腿間流了下來,他努力擺出了一個很熱誠的笑容,強裝著鎮靜說道︰「擁有三個美麗妻子的男人啊,您果然是英雄中的英雄,請允許我獻上最誠摯的敬意,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否像放屁一樣放過我,我已經很久沒洗澡了,殺了我會弄髒您的手。不如您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做人快樂就好,何必為了一點小事而斤斤計較呢。」
張五哥兩只手上鮮血淋灕,皺著眉頭聞了聞,差點嘔吐了出來,只好抓了一把雪,使勁蹭了蹭,味道才淡了一些。
張五哥越走越近,行走之間還踏爆了幾個地精的腦袋,發出 啪啪的響聲,最後在距離瓦薩比兩米遠的地方停住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好像是在看一只洗剝干淨準備送進烤爐的白鴨。
瓦薩比一臉你不要過來的表情,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牙齒像機關槍一樣上下踫撞著。
「你們是老鼠變得麼?」張五哥越看地精,越覺得像大號的老鼠。
如果不是張五哥,換成另外的野蠻人污蔑偉大的地精是老鼠變的,瓦薩比一定會用自己的利爪抓破造謠者的喉嚨,並且破口大罵︰「你才是老鼠變的,你們全家都是老鼠變的!」不過面對強橫如張五哥,地精首領只好切換了一副嘴臉,以一種極其諂媚的語氣說道︰「我們地精也是智慧生物,和骯髒的老鼠沒有一點血緣關系,您一定是誤會了。」
說完之後,唯恐張五哥不相信,瓦薩比還轉過了身,說道︰「您看,我身後可沒有老鼠那樣的尾巴。」
「那你們的身上為什麼這樣臭?」
瓦薩比聞听之後,做出一個無比委屈的表情,說道︰「荒原上到處都是野蠻人的領地,我們地精只能躲在陰冷潮濕的地下,這身上的味道麼,自然也就是難聞了一些。其實我們也向往陽光,我們也喜歡嗅著青草的香氣,白天在藍天白雲下徜徉嬉戲,夜晚伴著清風明月入睡,那是我從出生以來就向往的事情。可惜我是個地精,你們覺得很普通的事情,對我來說,卻是無法企及的奢望。」
瓦薩比沒有說謊,他屬于地精之中的異類,除了天生的狡詐殘忍,他的性格中還帶有一種詩人般的婉約,他常常顧影自憐,自己的靈魂如此優雅,為什麼卻是一個骯髒的地精?對于他來說,身邊的地精只能被驅使,而無法與之交流。瓦薩比在族群中是孤獨寂寞的,無人能理解他的想法,在他苦惱憤懣的時候,只能通過一眾妻妾來發泄,就好像酒入愁腸愁更愁,發泄過後,除了空虛,瓦薩比感到更加的憂傷。
張五哥聞听之後,說道︰「按你這麼說來,你們地精還是飽受壓迫摧殘的種族,從來就沒有被解放過,是這個意思麼?」
瓦薩比拼命的點頭,暗想這個野蠻人除了四肢發達,頭腦還真是簡單,三言兩語就被我給騙住了,要是我再加把勁,說不能把他的三個女人也騙來吧?要不要試一試呢,瓦薩比陷入了一種興奮的苦思中。
玫站在雪橇上,听著瓦薩比的狡辯,大聲說道︰「五哥,你別他胡說八道,地精就像蝗蟲一樣在荒原上游蕩,所過之處只留下一片狼藉。我們野蠻人剛到荒原的時候,曾想過和地精和平共處,可換來的是不自量力的挑戰和欺辱,我們忍無可忍,這才奮起掃蕩。和地精沒什麼道理可講,他們永遠都是自說自話,只有殺光他們才是最好的辦法!」
野蠻人只有四個,幸存下來的地精有三千多,可瓦薩比有一種錯覺,不是地精包圍了野蠻人,而是野蠻人包圍了地精。張五哥的氣勢就像高聳的瑪卡納維山一樣,壓得瓦薩比喘不過氣來,所以面對玫的指責,他只能謙恭的听著,對其中的侮辱性字眼也是選擇性的略過。「偉大的瓦薩比不會和女人一般見識,況且這個女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可怕的男人。」
張五哥想了想,說道︰「玫,你說的不對,每個種族都有生存的權利,就算是一根攪屎棍,雖然臭不可聞,也是很有用處的。你看地精的爪子又長又尖利,要是挖水渠或者打井,肯定是一把好手。」
瓦薩比說道︰「你說得太對了,我們地精最擅長掘土挖洞,我的孩子們能在黑暗的地下,尋找到草木的根睫充饑。」
「你長得這麼胖,平時也吃草根麼?不太可能吧?」張五哥看著瓦薩比肥嘟嘟的肚腩,和一眾瘦骨嶙峋的地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是猛虎與薔薇地精部落的首領,自然是不需要啃草根的,我平時主要是吃肉,不過我是一個仁慈的首領,會把骨頭分給部眾們,您可能還不知道,骨頭中的骨髓可比肉還香吶。」
瓦薩比覺得首領吃肉,手下吃草,這是十分正常的,不知道張五哥為何有此一問。
張五哥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不打倒作威作福的剝削階級,一個苦難的種族不可能獲得真正的解放。」
「誰是剝削階級?」瓦薩比傻乎乎的問道。
張五哥並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有幾個老婆?」
「我原來有二十六個老婆,後來被我吃掉了八個,現在一共有十八個老婆。」瓦薩比很驕傲,雖然殺人的本事不如張五哥,可老婆卻遠比他多。
張五哥听說瓦薩比連自己的老婆都吃,心中一陣的惡心,不知怎麼就想起冰霜巨人達姆說過閹割的事情。
「你長得這麼丑,卻霸佔這麼多的老婆,我看她們一定不是自願的,今天我就斷了你的念想吧!」
張五哥說完之後,一腳就將瓦薩比踢翻在地上,看了看他胯間惡心的兜襠布,用另一只腳踩上去,狠狠的碾了碾。
隨著嗷的一聲慘叫,瓦薩比北半球的蛋蛋碎了,他疼得已經顧不上婉約了,心中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張五哥的喪心病狂。
張五哥抬起腿,正準備要踩爆南半球的蛋蛋時,瓦薩比顫抖著說道︰「留下點回憶行不行,就饒了我吧!」
「你吃掉那八個妻子的時候,她們一定求過你吧,你饒過她們了麼?」張五哥的聲音冷冰冰的,讓瓦薩比的後脊梁直發寒。
「我吃掉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餓死了,況且我不吃她們,其他地精也會吃掉她們。其實我也很悲傷,我是哭著吃掉她們的,真的!指著地精之神卡卡庫斯起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瓦薩比說得涕淚橫流,任是鐵石心腸的人看到後也要感動,如果給他的演技做個評價,那絕對是登峰造極的影帝級別。
不過這個理由並沒有能打動張五哥,一只大腳毫不留情的碾在了瓦薩比南半球的蛋蛋上。
瓦薩比疼得要瘋了,為什麼不一刀殺了我,沒有了南半球和北半球的陪伴,讓孤單的我如何還有勇氣活下去。
瓦薩比想要破口大罵,抒發心中的不甘與憤怒,不過張五哥凌冽的眼神就像是一盆冰水澆下,讓他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張五哥用腳踢了踢瓦薩比兜襠布下的三寸不爛之物,正要一並除之,瓦薩比以一種惡狗撲食的姿態抱住了張五哥的大腿,嚎啕大哭說道︰「英雄,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你就饒了它吧,要不我給你做干兒子怎麼樣?你要是不嫌棄,以後你就是我的親爹,我就是你的親兒,你身後三位夫人,就是我的親娘。」
不等張五哥發話,玫氣得柳眉倒豎,罵道︰「你胡說什麼?憑你這樣骯髒的東西,也配認五哥做干爹,真是異想天開。」
舍里和蘇蘇還是未經人事的姑娘,羞得面紅耳赤,小拳頭攥得緊緊的,恨不得揍瓦薩比幾拳才解氣。她們兩個現在也不害怕了,見張五哥收拾地精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容易,驚訝的不得了。當年羽真侯和奚陵部落聯合,雖然將前來騷擾的地精殺得一個不留,可也是損失不小,哪像張五哥單槍匹馬,就震懾得幾千地精戰戰兢兢,這戰力也太恐怖了吧,不愧是圖騰之子!想到此處,被張五哥打的那點仇恨,已是煙消雲散,兩個女孩的眼楮中全是小星星,一臉的崇拜表情。
「你要認我做干爹,可我媳婦不答應啊,這就沒辦法了。」
張五哥笑得人畜無害,不過在瓦薩比的眼中卻是比魔鬼還要可怕,因為魔鬼不會踩碎他胯下的嘟嚕串子,張五哥卻是說爆就爆,絕對不是嚇唬他。
「我認你做主人,以後我就是你的奴僕,我麾下的孩子們也任由你差遣。」
瓦薩比心里痛得要滴血,偉大如他,竟然低下頭主動做一個野蠻人的奴僕,這是做出多大的犧牲啊,不過形勢比人強,現在不得不低頭啊。
張五哥還是不置可否,瓦薩比簡直要瘋了,月兌口而出︰「主人,我知道一個秘密,你要是放過我,我就告訴你!」
「你還和我講條件?」張五哥的眉毛揚了揚,嚇得瓦薩比心髒都要爆掉了。
「不,不,不,我絕對不敢和主人講條件,我知道一個史前寶藏,里面埋藏著無數的寶貝,還有一個生命之泉,喝了下去能長生不老!」
「如果真有這樣的寶藏,你們喝了什麼狗屁生命之泉,各個長生不老,還用啃草根?」張五哥對瓦薩比的話嗤之以鼻,根本就不相信。
「我絕沒有說謊,史前寶藏就在一個地下城中,那是我們地精祖先建造的城池,現在盤踞著無數龐大的地蛇,只有擊敗以岩石為食的地蛇,才能進入地下城中。我們地精世世代代,為了得到史前寶藏,多次和地蛇戰斗,都是大敗而歸。主人,您這樣的英雄,地蛇在您的面前,就好像蚯蚓一樣不值得一提,一定會取得史前寶藏的。」
瓦薩比說得吐沫橫飛,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張五哥看看,證明他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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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引用一句逼格很高的話︰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