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來得及,見到侍從的側門小跑進來。
侍從跑到司涼顏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調節著自己的呼吸,順帶將手中的藥膏拿出來,遞給司涼顏。
汗水浸濕了他的發梢,導致前面的頭發黏在額頭上。
「這位小姐這是您要的藥膏,不好意思,要點的人有點多沒耽誤您吧?」
侍從還沒調節好自己的呼吸,導致說話時斷斷續續的。
司涼顏注意到他順臉頰而下的汗水,司涼顏從包中拿出自己的手帕,混合著錢,一切塞到侍從的手中。
司涼顏那著藥膏就迅速離開,司涼顏單薄的身軀,加入不斷移動,往珠寶拍賣展會的人群中。
最終司涼顏的視線,消失在侍從的視線中,他才後知後覺,迅速將手中的手帕打開。
手帕中疊著整整齊齊的五張紅色鈔票,不知為何,侍從的心中暖暖的。
還沒等的侍從感激溫暖,頭就被重重的拍了一下,讓侍從往前幾步,差點摔倒。
侍從緊緊的抓住手中的手帕,呵斥重新佔領了侍從的大腦。
「你這個廢物,跑去哪里了?知不知道老子快忙死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性,肥肉縱橫,他掐宛若水桶的腰,聲聲呵斥道。
旁邊的權貴,則是被他們的聲音吸引,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議論紛紛,有的還幸災樂禍的笑著侍從,他們是旁觀者。
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是沒有權利嗎?是懶得搭理他。
是生是死,與吾何干?
肥肉縱橫的中年男性,注意到旁邊權貴的議論,他賠臉回笑,衣服點頭哈腰的模樣,典型的怕硬欺軟。
他揪起侍從的衣領,將他惡狠狠的拽到一邊,侍從趁機將手帕塞進懷中。
中年男性是這里的領班,而侍從則是臨時的工作者。
侍從不敢反擊,只能任由中年男性謾罵,甚至是上手。
侍從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名叫江河,投了好幾家公司的簡歷,由于大學平凡,沒有人願意錄用他。
他只好出來工作,這項工作就是領班給他的。
工資豐厚,只要今天宴會成功舉辦,他們不僅可以,獲得五百的工資,還有二百的獎金。
這項工作不能丟,家里人還等著用錢呢。
領班絲毫沒有想放過他的意思,而是找了個隱秘的消防出口。
「你怎麼回事,上班時間往外跑?我告訴你,今天干完,馬上滾蛋,獎金全扣了。」
江河攥起手中的拳頭,默默听著領班的責罵,憤怒集中在一起,終于,還是將緊緊握起的拳頭,松開了。
這就是他的無奈,如果不忍耐,動手打了他,自己的工作也別要了。
江河點點頭,他被推去干活,「錢,這個字,真是要命」
拍賣會上
沈闌珊和凌小元坐在一起,凌小元在旁邊,特意給司涼顏留了個位置。
對于「姐妹團」的另外兩人,涂雨瀟,李珍妮可算是恨紅了眼。
她們自然不能和今天的主位搶,畢竟家室不如沈闌珊,還要跟著沈闌珊。
「這也就算了,可司涼顏,那個賤人呢,她家室雖不差,卻是個不受寵的,也配搶咱們的位置?」
「哼,誰知道呢,說不定用什麼下作手段勾搭凌小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