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瑯︰「那可由不得你。我王家不是泥捏的,隨便你想來就來,想去就去,那就不是王家了。」
劉知禮︰「今日我落在你手里,可以付出一些代價,但你想要廢我的修為,只怕我不願意,你也休想把我怎麼樣?」
王瑯︰「劉門主這麼厲害,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來人!把這對奸人放了出來。」
下人聞聲而來,即刻燈火通明,把王家照的如同白晝。
下人們七手八腳把劉知禮和那女人放了出來,王瑯走到劉知禮身前,猙獰地笑著,笑的很可怕,白牙齒像虎狼的獠牙,嚇的女人尖叫。
王瑯獰笑著對劉知禮說︰「你就不該修為太高了,沒有修為就不會惦記別人的女人。所以你還沒有修的好,現在就讓我親自廢了你的修為吧!」
劉知禮大驚︰「賊子敢爾!」連忙用煉體功夫來抵擋。
只是這一用橫煉功夫,劉知禮就徹底泄氣了,原來無論他怎麼用力,渾身軟綿綿氣,象馬上得了軟骨病,站都站不穩,東搖西晃,癱坐到地上。
劉知禮知道在陷阱里中了王瑯的軟骨散功毒氣。這下就真的害怕了,連忙哀求道王老弟︰「只要你今天放我一馬,下輩子變牛變馬,我也要報答你的恩情。」
王瑯︰「你哄鬼去吧,只要我放了你,我就保證,下一分鐘,你就會在王家殺個七進七出。我不廢了你,我睡得著覺嗎!」
王瑯故意在劉知禮的心髒部位狠狠地猛擊幾拳,嘴里說道︰「多好的心髒,多麼盈實的罡氣,可惜啊,就這麼廢了!」
劉知禮嚇得尖叫︰「不要啊,小少爺,求求你了。」
王瑯的幾拳幾掌,壞了劉知禮的心髒,只要一用力,心髒就會出血,便吐血而亡。
劉知禮的幸福生活,美好理想一下子煙消雲散,什麼都沒有了。王瑯這時候象個真正的王者,審問女人︰「賤人,老實交代,免得皮肉受苦。」
女人︰「老公,你饒了我吧,奴家一直對你忠貞不二的。自從你被隱形人踢廢了蛋蛋之後,奴家失去了你的溫存,才被這個家伙乘虛而入的。
這個家伙對我甜言蜜語,又威脅強迫,奴家一念之差,就上了他的當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求你看在往日恩愛的情分上,就饒了這一次吧。」
劉知禮萬念俱灰,倒是對這個女人一往情深。劉知禮對王瑯說︰「這事的確怪我,你就放過她吧!你放過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保全你王家性命。否則,你王家就是滅頂之災。」
王瑯一驚,不知道劉知禮說的是什麼秘密,居然關系到王家的生死存亡。
昨夜派出去的十五個家將放火,至今音信全無,火也沒有燒起來。心里一直在打鼓。
劉知禮這一說,王瑯不敢與王家的生死來打賭,就說︰「你說吧,我饒了她,讓她即日起,月兌離王家,與王家再無任何關系,自謀出路去吧。」
劉知禮︰「我要看著她走去王家再說。」
王瑯︰「好,我答應你。」
魏杰急忙竄上房頂,對老鷹說︰「看到那個女人了吧,王家必然會派人殺了這個女人,你跟著這個女人,及時把她救下來,她對我們破案很重要。」
老鷹點點頭,振翅飛起,在空中盤旋,兩眼緊盯女人,準備隨時出手援救。
魏杰迅速回到原地,也準備隨時救下劉知禮,劉知禮是煉體門的掌門,修真宗的弟子,要處理劉知禮也是修真宗的事,還輪不到王家來給人判刑定罪。
天已大亮,女人走去了王家大門。王瑯對劉知禮說︰「現在你可以說了。」
劉知禮問王瑯︰「你可知道,你們王家派出去的十五個放火者哪去了?」
王瑯大驚︰「誰說我們派人放火了,一派胡言!」
劉知禮︰「小少爺,你不承認不解決問題啊,那十五個人自己會說出來的。你想一想,你惹到了誰,人家會放過你嗎!」
王瑯︰「如果你說的僅僅是這件事,你可以死了,把戒指給我。」
劉知禮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眼睜睜地看著王瑯把儲物戒捊去了。
王瑯想看看儲物戒里的東西,但劉知禮現在還活著,儲物戒是有主之物,看不到也打不開,還是先殺了劉知禮再說。劉知禮一死,戒指就是無主之物,就隨便他怎麼用了。
王瑯把戒指往手指上套,忽然一陣狂風卷來,把王瑯手中的儲物戒卷得無形無蹤,王瑯大驚,急忙命人到處尋找。
劉知禮現在是廢人一個,沒必要再讓人守著,所有的人都去找戒指。
魏杰不慌不忙地收好劉知禮的儲物戒,一把提起劉知禮,竄上屋頂,十幾個瞬移,就回到了煉體門。
煉體門還不知道掌門潛逃了,一切如常,平安泰然。
魏杰把劉知禮放回劉知禮睡房的床上,走出房反手把房門帶上。
劉知禮現在沒有了修為,也沒有財富,走到哪都是平常的窮人一個。劉知禮沒有逃跑的意義,也沒必要逃跑。
在修真宗,也能混上一頓飯吃,離開修真宗,就得挨餓了。
修真宗里有他的老婆孩子,有他的家,現在的他是離不開修真宗了。
魏杰在外面找個僻靜的地方,把劉知禮儲物戒上的神識抹去,看到里面的財富也很驚人,但比莫水清少了很多,只有四千多萬兩銀子,比莫水清少了三千多萬兩銀子。
魏杰很是驚疑,看來這個劉知禮比莫水清所貪的少很多,當然,具體是什麼情況,還得經過調查,才能清楚。
魏杰解除了隱藏陣,現出原形,大搖大擺地走進煉體門,對守門的弟子說︰「我是修真宗宗主魏杰,進去稟報劉掌門,就說我來了,讓他來見我。」
魏杰也不用人帶路,自顧自走進客廳,大馬金刀地往首座上一坐,等著劉知禮來參見。
弟子听說是修真宗的宗主親臨,不敢怠慢,急急忙忙進去稟報劉掌門。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面,躲是躲不了的。」劉知禮听說是魏杰來了,長嘆一聲,慢慢地走了出來。
劉知禮對魏杰的人和事耳熟能詳,只是沒見到人而已,對魏杰早就敬畏有加了。
劉知禮對魏杰恭敬有加,與莫水清的態度正好相反。
魏杰的心情立即好了許多,和氣地問劉知禮︰「你接到我派人送來的通知命令了嗎?」
劉知禮︰「收到了!」
魏杰︰「你給長老和弟子們傳達了嗎?」
劉知禮︰「弟子不敢不遵,及時傳達了。」
魏杰︰「通知下了這麼久,為什麼還不和煉氣門合並?」
劉知禮︰「煉氣門掌門遲遲不肯合並,我們煉體門一廂情願做不好呀,只能等待宗門來安排。」
魏杰︰「組織弟子們學過宗規沒有?」
劉知禮︰「學過了!」
魏杰︰「我問你,第九條宗規是什麼?」
劉知禮臉刷地紅透了,連忙跪下告罪︰「弟子有罪,罪該萬死!」
魏杰裝著不知︰「劉掌門何罪之有?」
劉知禮不敢隱瞞︰「弟子把煉體門的財產帶在身上,被人搶去了。」
魏杰︰「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搶劫劉掌門?」
劉知禮哭喪著臉,結結巴巴地把帶著財產約王瑯的女人私奔,落入王瑯圈套,中了王瑯的散功毒,被王瑯劫去儲物戒的事說了出來。
魏杰︰「看在你還老實的份上,我幫你把修為修復。能不能再去王家,把儲物戒要回來,或者把價值儲物戒里的東西都要回來,那是宗門的財產,豈能落在外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