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英本來人就很漂亮,經秀寧、文倩出手打扮包裝之後,就成了含苞待放的花蕾。和秀寧文倩一起出進,起到了綠葉扶紅花的作用,是兩個大美女的絕佳陪襯。
兩大一小三個美女組成了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走到哪人們的眼楮跟到哪。
五個人在大餐廳吃飯,就成了大餐廳的焦點,吸引了一大群人的注視。
這時有六個保鏢擁著一個富貴公子從門外進來,要到包廂去就餐。這個富貴公子看到秀寧、文倩,就象磁鐵吸針一樣,眼楮就再也離不開了。
富公子對手下呶了呶嘴,一個精瘦的隨從走向前,對著秀寧、文倩說︰「兩位美女,我們公子請你們喝一杯,請賞光!」
秀寧一直是爆脾氣,這個家伙的一句話讓她感到受了極大的羞辱,揚手就是一掌,把這個瘦子打的向後倒飛,撞到了牆壁才停下來,跌在地上痛呼號叫。
秀寧是仙尊境強者,這還只是用了三成力不到,如果要是用上五成力,這家伙就見閻王去了。
富公子笑道︰「夠辣!我喜歡。」
公子對那幾個仙帝境初期的保鏢說︰「把這兩位美女給我請到包廂去共進午餐。」
一個胳腮胡惡狠狠地說︰「我們公子請你們喝酒吃飯,那是抬舉你,你應該當作人的榮耀,識趣的就走吧,還是不要我們出手為好。我們這些莽漢,可不知什麼憐花惜玉,一出手就……」
文倩不等那漢子說完,大怒吼道︰「你不知道憐香惜玉,我們可知道打臉滅魔,就拿你試手吧。」
文倩現在是仙帝境九級了,這兩天在瘟神谷沒時間,不然也突破到仙尊境了。
看到這些仙帝境初期的也敢耀武揚威,氣就不打一處來。學著秀寧的樣,也是一巴掌揮出,「啪」地在胳腮胡臉上響起。
胳腮胡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把牆壁撞個大洞,飛到牆外去了。
六個保鏢被打倒了兩個,其余四人不敢動手了,富公子再也笑不出來,一聲怒喝︰「全部上!」
四個保鏢不敢違背命令,四人決定先下手為強,互相一眨眼楮,突然一齊出手,向兩個美女發起襲擊。
誰知兩個美女全沒把這些人放在心上,不慌不忙地雙手齊出,左右開弓,只不過三五秒鐘,兩個美女將四個保鏢大漢拍蒼蠅一樣拍飛出去,六個保鏢全部倒在地上了。
富公子這才知道厲害,灰溜溜往門外就逃,卻突然發現走不動了。
富公子不知是怎麼回事,但知道是被這五個人收拾了,富公子扭轉頭,惶恐地看著這五個人,想從五個人身上看出是誰在捉弄他。
魏杰笑道︰「犯了事就溜,問過我們嗎?過來。」
魏杰伸手一吸,把富公子拖死雞一樣,吸了過來。
富公子怕挨打,大聲尖叫道︰「你們不能打我,我父親是城主。打了我你們是逃不了的。」
魏杰哈哈笑道︰「原來是城主的小狗崽崽,怪不得叫得這麼狂,這麼囂張。」
魏杰對那個最先被打倒的精瘦保鏢說︰「回去告訴你們城主老爺,叫他趕快過來,遲了就只能為他兒子收尸了。」
精瘦漢子爬起來,沒命地逃回城主府。
那五個漢子也想走,卻被魏杰用指風一一卸掉了腿關節。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硬生生的躺在地上。
精瘦保鏢急急忙忙回城主府,對城主哭訴︰「老爺不好了,少爺被人劫持了,要我回來傳話說,請老爺趕快去,去晚了就只能給少爺尸。」
城主廬在能怒道︰「是誰這麼大膽,本城主是什麼人都能威脅的嗎?」
精瘦保鏢︰「我們都不認識,是五個陌生人。」
精瘦保鏢不敢有任何隱瞞,把事情經過一一說了出來。
城主有點打悚了,對方修為這麼高,可不是玩的。
城主把清平城將軍叫來,對將軍說︰「有幾個陌生人膽大包天,自恃修為強大,把少爺劫持了,命我前去領人,不知想要敲詐什麼。你帶上所有高手和其他軍隊,我們一起去,迫使他放人。」
城府軍的魯將軍听說對方修為高,就有點不願意去︰「廬城主,軍隊只用于打仗,這些治安問題,還是找衙門吧,各司其職,我不能越權!」
廬城主氣結,但人家說的在理,他不肯也奈他不何。
廬城主只好與魯將軍說好話︰「你也知道,衙門里的那幾個捕快,沒有一個仙帝境,不是哪些人的對手,就讓你軍中有仙帝境的副將陪我去吧。」
魯將軍不好拒絕,只得答應把幾個副將借給城主。城主帶著幾個副將和衙門里的二十多個捕快,一齊奔向清平客棧。
魯城主來到客棧,一眼看到地上躺著五個保鏢,兒子跪在一個少年男人面前。
魯城主大怒︰「大膽狂徒,還不快快放了我兒,放了眾家將!」
魏杰對著城主,理也不理。
廬公子看到父親來了,頓時就神氣起來,掙扎著要爬起來。無奈身體像是被一座大山壓著,一動也動不了。掙的面紅耳赤,大汗淋灕,依然動不得絲毫。
城主也是仙帝境四級強者,見魏杰看都不看他一眼,怒而一手向魏杰抓來。
秀寧本來是側身向著門外的,廬城主看不到秀寧的面貌。秀寧看到魯城主來抓魏杰,大聲怒喝道︰「廬在能,放肆!」
廬城主是認的秀寧公主的,聞聲看向秀寧,立即嚇得冷汗狂冒,噗 一下跪在地上︰「公主恕罪,微臣不知公主駕到,多有冒犯,請公主饒過微臣這一次。」
秀寧公主冷笑道︰「你兒子僅僅是一個城主的兒子,身無半職,居然敢在清平城橫行無忌。
在大廳廣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調戲公主和黃提督的千金,強行要我們姐妹到包廂去喝酒,包藏什麼禍心,可想而知。
我姐妹二人拒止,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令虎狼隨從,強行以武力強擄。
若是我姐妹二人和一般女人一樣沒有修為,今日豈不是羊入虎口,死于非命。
駙馬魏杰,大魏功臣國器,你兒子竟敢蔑視呵斥,自討苦吃。
你作為城主,縱子橫行霸道,兒子踢到了鐵板,老子就出來助兒子行凶。你該當何罪,你兒子該當何罪?」
廬在能傻眼了,兒子今天居然惹到了公主和駙馬爺。這個駙馬爺是眾所周知的,可不是一般的駙馬爺,是比三只眼的馬王爺還厲害許多的駙馬爺。是深不可測的修真宗宗主。
今天兒子調戲了他的兩位妻子,要是他發起怒來,廬城主一家都不夠他殺的。
廬在能立即跪到兒子身邊,對著魏杰叩頭如搗蒜︰「駙馬爺饒命,犬子不知天高地厚,犯下了滔天大罪,求駙馬爺饒我等性命。」
魏杰這才轉過臉來,厲聲喝道︰「你身為城主,縱子驕橫跋扈,目無王法,肆無忌憚,你讓清平城的人們如何活的下去。
朗朗乾坤,居然被一班權貴的公子搞得暗無天日,你做的是什麼官,回去好好反省吧,想清楚明白了,再把你們父子這些年所作所為老實招供出來,等待處理。」
魏杰現在不處理城主,讓他自己去反省,這是折磨城主的最好辦法。等待處理的日子是最難熬的。
魏杰一連點出數點,把五個保鏢的腿關節復了位,卻把五個保鏢的丹田廢了,這樣為禍百姓的修士,不配擁有修為。
城主帶著來的人以及兒子和保鏢,淒慘地離去。客棧的大餐廳里,立即響起了一片春雷般的掌聲。
飯後回到套房,立即有客來訪,魏杰打開門,來者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精干男人。穿著華麗,象是一位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