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至尊境三級的強者嚇得目瞪口呆,左右護法氣得吐血。
兩人只以為這從未失手的一招即使沒殺不了魏杰,也會在魏杰身上留下劍洞。誰知魏杰不但絲毫未損,反而殺他們一人。
兩護法一閃而至,護住了兩個至尊境三級的。他們很清楚,在魏杰手下,只有他們兩個才能抵敵,那兩個就是待宰的羔羊,不是一招之敵。
魏杰殺了一人之後,刀鋒一偏,電光石火地閃向另一個至尊境三級強者。正好被飛赴而來的蕭山一劍擋住,涂海的一劍也如影隨形剌向魏杰。
如果魏杰堅持不撒刀,蕭山肯定抵擋不了,說不定蕭山與那個至尊三級強者同時死于魏杰刀下。但是魏杰也必須要挨上涂海一劍。
幫人有五個,即使一刀殺了對方兩個,卻要付出挨上一劍的代價,自己就很難對付剩下的三個強敵了。
在這種情況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是不合算的,到了最後,可能會連老本都搭上。
賠本的買賣是絕對不能做的。魏杰不得不中途回刀,和涂海拼了一招。
涂海圍魏救趙的這一招,救下了蕭山和那個三級強者的兩條性命。但與魏杰的這一招硬拼,涂海自己就虧大了。
魏杰的修為比涂海高了一個小級,但同時又是煉體強者,力量比涂海強三個小級還不止。
不怕不識貨,只怕貨比貨。相比之下,涂海就差了太多,在魏杰手里吃了個天大的虧。
魏杰強大的罡氣,通過刀鋒送進涂海的身體里,在涂海的身體里縱橫肆虐,震得涂海的心血管爆裂。喉頭一甜,哇地一聲,張嘴噴出一丈高的血箭。
涂海自知受傷嚴重,救治稍一遲鈍,就會斃命。連忙一揮手,救命的大還丹就入了口。
大還丹在修煉界被稱之為起死回生的的仙丹。靈島的修煉資源充足,這次來與魏杰決戰的五個人,每個人都準備有大還丹,用于危急時救命,果真一交手就用上了。
兩個護法都沒想到,魏杰比他們想象的強大多了。他們把魏杰估計的很厲害了,做足了準備。沒想到一交上手,只不過兩三個回合,就慘敗了。當初出島時的雄心壯志,被殘酷的現實消磨的灰飛煙滅。
涂海暫時失去了戰斗力,蕭山自忖不是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蕭山想︰還是回到靈島去,向門主稟明情況再做打算。急忙對眾人輕喝一聲︰「遁符,走!」
魏杰一見他們想逃走,就著急了,他們一逃走,就回靈島了,這個殺了這幾個人,削弱靈島實力的計劃就落了空。
但是人家是用遁符逃走的,阻止不了他。魏杰著急了,心想我雖然不能同時對付你們四人,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你一個,不能讓你們全逃了。
涂海離魏杰最近,又受了重傷,動作稍慢,就留下這個。魏杰一伸手,就把涂海的兩只手抓住了。
涂海是煉氣強者,比煉體強者要差,又受了重傷。魏杰是氣體雙修強者,境界也比涂海高,雙手抓住了涂海,涂海哪里動得了分毫。就這樣被魏杰老鷹抓小雞一樣,活活地捉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蕭山和兩個至尊三級強者已經捏爆了遁符,瞬間一齊消失,不見了蹤影。
魏杰廢了涂海的修為,搜出了遁符,把涂海的儲物戒也摘下來收好。把那個至尊二級的戒指也從尸體上取下來收好,又喚出丹火把尸體燒了。
院子里的戰斗,伍銘看得清清楚楚,原以為魏杰是必死無疑,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
伍銘嚇的瑟瑟發抖,躲在屋里大氣都不敢出。
伍銘剛剛從靈島回到黃原城的時候,趾高氣揚,不可一世。把那些被罷了官的人全部喊到家里,將靈通門大吹特吹了一通。又為這五個至尊境強者吹噓了一番,尤其是左右護法,被他吹的和仙人不相上下了。
那些被罷了官的老官吏,一臉崇拜,滿眼閃光,不停地說著感謝的話,一齊表忠心,跟著伍銘,在靈通門的領導下,與新城主大干一場,不獲全勝,決不收兵。
誰知好夢還沒開始做,就被殘酷的現實打醒來了。伍銘嚇得連找個合適的地方都沒找到。躲到這里不放心,躲到哪里,也不好。
魏杰要把伍銘這個叛徒、貪官、始作俑者找出來。
為了尋找更方便,就讓金烏、火蟒飛在空中照明,當太陽用。
整個黃原城立即就出現了奇怪的天象,大晚上的,天上出現了兩個太陽,這個夜晚和白天沒有區別。
人們誤以為天亮了,紛紛起床,開始了白天的工作。
魏杰在伍銘家的床底下找到了伍銘,把伍銘抓了出來,嘿嘿笑道︰「很不錯!是仙尊境了嘛!」
伍銘一個勁地求饒︰「駙馬爺饒命,小人錯了!」
魏杰︰「現在才說錯了,為時已晚!」
魏杰手指一點,廢了伍銘的修為。一只手提著伍銘,一手只提著涂海,走進城主府,把二人扔在地上。
鄺城主看到了魏杰和地上的兩個人,問魏杰道︰「駙馬,那個人我不認識,是不是與伍銘是一伙的?」
魏杰笑道︰「他就是伍銘請來的靈通門的右護法。他們來了五個,被我殺了一個,逃了三個,抓了這一個活的。」
鄺城主︰「他們就這樣被你輕易地打敗了,修為不怎麼高吧。」
魏杰︰「他們的修為還是很厲害的,我是僥幸取勝。」
鄺城主︰「他們是什麼修為?」
魏杰︰「殺了一個至尊二級的,這個護法是至尊六級,逃走了的那個護法也是至尊六級,還逃走了兩個至尊三級的。
這個伍銘到靈島幾天,突破了到了仙尊,也是仙尊境強者了。」
鄺城主驚呼︰「我的天!」
魏杰︰「我們來審問他們吧。先審伍銘!」
魏杰問伍銘︰「伍銘︰把你到靈島的經過說一說吧。」
伍銘︰「說不說都是一死,你就干脆點,現在就給我一刀吧。」
魏杰︰「你倒是很光棍,想得很美好!害我費了這麼大的勁,你把新晉官員,修真宗弟子嚇了個半死。
蕭山他們逃回去後會打什麼鬼主意,生什麼蛾子,還不知道。你想就這麼輕輕松松地死了,是不是侮辱了我的智商。」
伍銘怒道︰「那你還想怎樣?」
魏杰︰「不想怎樣?只想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伍銘知道死是逃不了,唯一的奢望就是讓魏杰一刀把他結果了,痛快地死去。可是魏杰的話讓他一陣惡寒,瑟瑟發抖。
伍銘想自爆,丹田廢了,無氣可爆。想咬舌自盡,魏杰把他的下齶關節卸了,牙齒都不能動。伍銘不由得暗自嘆氣︰「沒想到死都這麼難!」
魏杰手指一點,一縷指風鑽進伍銘的骨髓,在骨頭里面橫沖直撞,忽而像冰錐割刺,忽而似烈火炙烤。伍銘立即將殺豬一樣尖呼狂叫,那種痛楚無法形容,比起萬眾噬心來也不遑多讓。
伍銘出生以來,何曾吃過這種苦難,痛的狂冒冷汗,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伍銘只求早死,卻又死不了,真正體會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伍銘吃痛不過,尖叫道︰「願招願招!」
魏杰收回指風,靜听伍銘招供。伍銘把乘商船進靈島,拜見幽靈老祖,以及幽靈老祖的安排一一招供出來。
然後再審涂海,該說的伍銘都說了,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涂海也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