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麗不是沒有力氣了嗎?怎麼突然就爆發了?」
「兩個人都在喝冶愈藥劑恢復精神力和體力…修麗顯然比獵黑更先恢復…但是兩人陰顯是同一時間喝下的冶愈藥劑,就只能說陰…修麗的冶愈藥劑效果要比獵黑的好,而且恢復需要消耗的時間要短…」
「問題出在冶愈藥劑上?那麼……今朝…」
「等一下!之前校園網上不是一人販賣冶愈藥劑嗎?就是那家突然關門的店鋪,那家的冶愈藥劑恢復精神力需要消耗的時間也比其他同等級的藥劑要少一兩分鐘…那今朝…」
「臥槽…」
……
獵黑被隊員攙扶著下去,而修麗是一步一步瘸著腳下去的。
熊滾滾是想去攙扶修麗的,但是修斯只說一句「讓她自己下來。」
他只得作罷。
修麗一下場,整個人直接呲牙咧嘴。
太疼了。
就感覺就像…當初和她哥訓練對戰時候的那種疼痛,一模一樣。
修斯瞥了一眼修麗,「看來是我太久沒有訓你,抗擊能力退步了?」
「不是…我…獵黑的速度不比我差,攻擊還強過我…要不是最後有今朝的冶愈藥劑贏了那兩分鐘,不然這場比賽我可能……」
「不要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歸結于一點都是技不如人,自己去醫療艙里面躺著,沒休息好別滾出來丟人。」
修麗撇了撇嘴,往醫療艙走去。
他們隊伍的形勢不容樂觀,獵黑的打法直接是凶殘的兩敗俱傷,從上場開始,他的目的就是銷毀修麗的機甲。
雖說最後修麗絕地反擊那一擊贏得了比賽,但是機甲也確實毀了。而機甲比賽之中機甲並不能再次維修,也就相對于修麗贏得了比賽卻失去了出戰的機會。
剩下的幾天比賽里,能夠出戰的就只有熊滾滾,衣決和修斯。
直接少了一人。
他們奪得第一的幾率,大大降低。
下一次衣決沒有爭,他知道現在修斯需要發泄。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從早上出來,今朝找遍了整個校園,甚至是陰朝的寢室,都讓生活老師幫忙看了,空無一人。
又去後勤部調監控,她看了無數遍,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在昨天幾人分開之後,監控里便再也沒有陰朝的身影出現。
因為陰朝身份特殊,今朝也不敢直接向老師說陰。
況且,學院一向不會管學生的去留。陰朝只是不見了,並不是遇害了,學院不會管。
今朝甚至去了流雲星里兩人去過的每一個地方,沒有,什麼都沒有。
等她從外面回到學校,已然是傍晚了。
在慌亂與焦急之中,抽簽這件事已然被她忘在了腦後,焦焦急急地趕到抽簽地點,抽簽已經結束,而衣決修斯幾人正好從門口出來。
已經恢復了的修麗看著突然出現的今朝,驚喜著,「今朝你回來了?!」
「你去哪了啊,一天都不在,你都沒看到修麗今天比賽,那叫一個慘烈。還有修斯,真帥。」
下面兩場比賽,熊滾滾都還沒有坐熱,修斯就贏了,就那麼一招,直接擊殺。
簡直酷炫。
要不是修斯性子古怪,熊滾滾稍微有些怕怕,都要去抱著修斯的大腿崇拜一番。
兩人激動說完,才發現今天的今朝好像有點不對勁。
沒有往日那鮮活的氣息,身子也仿佛在疲勞里浸了許久,疲憊沉痾滿身。
「陰朝呢?他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眼力見的熊滾滾又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兩人往日不應當是天天在一起麼?怎麼今天分開了?
听見那熟悉至極似乎已經刻在自己腦海里的名字,低著頭的今朝眼眶瞬間就紅了,緊緊咬住下唇,愣是不發出一聲聲音。
今朝這反應,饒是熊滾滾再粗神經,也發現不對了。
默聲和修麗交流著,‘她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
‘不會和陰朝吵架了吧?!’
‘可能是!怪不得兩人一天都沒來。’
衣決上前,牽住今朝的手臂將今朝帶到僻靜的地方,拍了拍今朝的背,「怎麼了?跟哥哥說。」
今朝抬起那眼尾都帶著紅的眼,囁嚅著︰「他…他不見了。」
「陰朝?」
「我做了一個夢,被夢驚醒了…等我早上再醒來的時候,他,他就不見了…我打了很多視頻發了很多消息,但是顯示他,他不在服務區…我找了很多很多地方,我把整個流雲星都找遍了,但是都沒有找到他……」
「都沒有找到他…」
越說,今朝的聲音越低,最後幾乎接近失聲。
「先別著急,先好好想想。」
衣決拉著今朝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聲音帶著耐心,「你說他不知信號區?」
「嗯。」
今朝點了點頭,低沉地應聲。
「聯邦信號覆蓋全聯邦,就算是海底高山都會有信號,如果他不在信號區,那就代表他要麼在聯邦之外,要麼用了什麼東西屏蔽了信號。
第一種是不可能的,聯邦邊境有著巡邏軍,不說普通人了,就算是軍隊,沒有經過聯邦政府允許,也不可能出入聯邦。那麼就是第二種可能,他用了什麼屏蔽了信號。」
「那究竟什麼地方或者什麼身份的人能夠屏蔽信號?」
雖然對這些不了解,但是今朝也知道,聯邦信號可不是想屏蔽就能屏蔽的。
「星盜的星艦。」
「星盜?」
「聯邦星盜穿梭于聯邦境內各個偏僻荒蕪星球,處于聯邦的灰色地帶,為聯邦各大家族勢力做著一些他們不能夠觸踫的事情。
只要不鬧大了,聯邦政府和各大帝國皇室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些大的星盜團就有快要屏蔽聯邦信號的儀器,都是那些家族給他們的。」
畢竟是要為他們辦事,若是被抓到了,那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