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季末,田啟凡實在有夠關心,甚至比一般人對自己兒子還要好。
不過有一件事,田啟凡在每次見到季末後,都會發生,雖然結果往往是與田啟凡的失敗而告終。
拼酒……
對于這件事,田啟凡似乎抱有非常大的熱情,即使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也沒有一點放棄的意思。
不過在這次在季末去了自己舅舅家,除了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外,在酒至半酣之時,卻發生了一件,讓季末,不,準確的說,是讓華國不少青年都感到無奈和頭疼的事情……
「小末啊,你準備啥時候結婚啊,有沒有看上的人選啊,哪天領來讓舅舅和舅媽看看啊!」
「嘎吱!」
正在喝著一碗湯的季末,動作僵硬的抬了下腦袋,木然的抬了下腦袋,道︰「我還年輕,現在不急……」。
田啟凡如老師敲黑板劃重點一樣的動作,用勺子敲了敲碗,認真的道︰「什麼不急,等你急的時候就遲了!」
季末無言,面對這樣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否則會招惹來更加猛烈的炮火攻擊……
他準不能說,他已經有愛人了吧,雖然現在暫時是刀靈,他準不能說他已經有女兒了吧,雖然在其他位面……
田甜甜低了低腦袋,不斷聳動的肩膀表明對方正在幸災樂禍。
「咳,那個,舅舅,今天,我去接甜甜,在那簽售會上啊……」眼角瞥了下田甜甜,季末語氣悠閑,一頓一頓的,似乎想要說什麼事情。
正在幸災樂禍的田甜甜猛地抬起了腦袋,看向季末,見季末對自己眨了眨眼,頓時明白了季末是想要拿白天她遇到襲擊的事情做要挾。
可以想象,如果讓他父親知道了的話,她就會面臨一個緊張的父親,而在田啟凡緊張之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比如,暫時讓她停止之後的簽售活動……
田甜甜在心里暗叫一聲卑鄙,急忙開口道︰「對,對,我哥說的對,以他這年紀,以他這形象,想要找女朋友還不是簡單的事情,不急,不急!」。
「什麼不急,你……」
「爸!你不是老說自己開明嗎?這時候這麼又是老觀念了!」田甜甜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自己父親的臉色,見其好像還想說什麼,便又接著開口,拿出了對方的把柄,道︰「啊,爸,那天晚上,我好像看到……」。
田啟凡手臂一揮,打斷了自己女兒的話,生怕對方將那天晚上自己做的事情說出來,讓自己老婆知道後,又是一頓罵,于是瞪了對方一眼後,語風一變,道︰「你說的沒錯,那個,既然暫時沒這個心,緩緩也是可以的嘛!」。
聞言,季末嘴角一挑,對田甜甜贊賞的點了下頭,而田啟凡則是急忙端起酒杯,借著和季末喝酒的機會,偷偷的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妻子,暗暗的瞪了眼自己的女兒。
頓時,面對季末的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被季末悄然瓦解,再次變成了你來我往的酒桌交鋒。
結果,自然又以田啟凡的撲街而結束。
而季末,則是在田甜甜的怒視下,笑著向自己的家趕去。
……
第二天,季末去了光耀者安全顧問公司一趟,見了下蜜妮安,見蜜妮安將一切都管的有理有條後,便沒再多問。
當他回到家後,訂了一張機票,第二天便踏上了去南極的道路。
而後在A國經過一次轉機之後,到達了上次的阿根廷港口。
不過這次他可沒打算坐船去南極,而是打算自己飛過去!
深夜,季末在阿根廷吃了些東西後,便走向了港口處,在無人注意到的情況下,腳步一邁,直接落入水中,隨後如一條劍魚般,在水中劃著白色的痕跡,從海水中向南極快速的飛去,而在遠離了海岸線數十公里之後,終于沖出了水面,飛在了半空中。
「哦,吼!」
暢快飛行的季末吼叫著,感受著疾風撲面的感覺,興奮不已。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飛,但是卻依舊難掩激動。
這種天地任其遨游,無拘無束的感覺,才是讓天生追求自由的人類最喜歡的一種感覺,季末也不例外。
時而穿梭在雲層中,時而沖入海底,這時的季末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玩的不亦樂乎的同時,卻在不斷的接近南極之中。
……
南極東部的阿爾戈斯冰穹。
一座冰山的巨大冰洞之中,有著一個用冰砌成的圓頂冰屋,冰屋直徑數米,高兩米八左右,倒是看起來與一般的房子差不多。
挑開冰屋用來阻擋寒風,隔絕溫度的黑色門簾,身穿普通單衣的馬克西姆斯從冰屋中走了出來。
也就是他和季末,本身修煉的功法就是寒系功法,身體強度也十分恐怖,才能在這溫度極低的地方待著,不過即使這樣,他外出活動、練功時,也需要保持體內的功力運轉抵御寒冷。
阿爾戈斯冰穹位于南極洲東部海拔4091米以上的南極高原,這里也是南極冰層的最高點,最冷時可以達到零下八十度。
雖然現在處在南極的暖季,但是溫度依舊感人。
不過這樣的嚴酷條件下,馬克西姆斯的修煉速度倒是提高不了,尤其是玄極,更是隱約間有了突破的兆頭。
他的共享空間中除了除了一些工具之外,就全部都是食物和一些少量的水,不過在季末離開的這兩個月間,里面的食物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而就在一個星期前,他的共享空間又大了三個立方,變成了八個立方,而里面的食物也再次被食物填滿。
當他察覺到時,就知道季末回來了,于是他留了個消息放在了共享空間中,而後在察覺到留在共享空間中的消息不見了之後,他明白,他留的消息肯定是被季末注意到了。
他們兩人倒是把共享空間當成了極其方便的信息郵箱。
而在昨天,他已經從中得到了季末要過來的消息,而且消息之中還說,會以一種讓他感到驚訝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他倒是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