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為什麼要殺了那個女人呢?」
小丑嚴肅的對著一面鏡子審問著自己,好似在審問著自己的內心。
「因為她不會笑。」
扯著自己的嘴角,小丑再次露出了自己那神經質般的笑容。
「你撒謊!」指著鏡子里的笑臉,小丑突然大叫一聲,將臉貼到了鏡面上,再次聲嘶力竭的叫道︰「你撒謊!」。
「嘿嘿!」鏡子里的臉再次笑了笑,道︰「沒錯,我就是撒謊!」。
小丑滿意的離開鏡子,道︰「那麼,到底是為什麼呢?」。
「因為我是在救她!」
「沒錯!我是在救她!」
「這個城市,這個馬上就要被黑暗籠罩的地方,她不應該看到!」
「嘿嘿,我真是心地仁慈!」
小丑嚴肅的說著讓人心寒的話,隨後再次猛的貼近鏡子,看著鏡子里仿佛變成了一個射你黑色斗篷的的人影,開心的笑著說道︰「那麼,我們就來玩個游戲吧!」。
「來玩個游戲……」
話音落下,小丑離開了化妝鏡前,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再次感嘆一聲自己很仁慈後,走進這家被他借宿的民居的臥室中,合衣睡了起來。
……
「這是小丑做的?小丑到底想干什麼?他回來了?」
看著面前被人割斷喉嚨,面帶笑容的尸體,高譚市的警察局局長戈登彎下腰,從尸體的脖頸上,摘下那一張被鮮血留過的撲克牌,看著那被血侵染了的小丑,身子突然一冷,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將手里的撲克牌找了個袋子裝起來,戈登吩咐警員在周圍查找凶手留下的痕跡。
不過戈登明白,如果凶手是小丑的話,周圍除了這張撲克牌,是不可能找到其他的痕跡了的。
果然,數分鐘後,沒有一個人有發現其他的線索,而面對這樣的結果,戈登心中一涼,腦中再次浮現出那個帶著肆意狂笑的人臉,隨即心髒不由自主的緊緊縮了一下。
「嗖!」吸了口冷氣,戈登按住了自己的心髒。
「局長?你怎麼了?」一名警員察覺到戈登的異狀,不由的擔心問了一句。
「沒什麼。」戈登擠出一個笑容,拍了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而是道︰「對大家說,這段時間提高警惕吧!」。
「局長!可是有什麼大案子?」年輕的警員浮起一個激動的表情,畢竟,大案子代表大功勞。
戈登悠悠的嘆了口氣,道︰「孩子,你要明白的一件事就是,做警察最好的事情就是無事可做。」。
「無事可做?」年輕的警員有些不解,畢竟無事可做,他們這些警察就成了吃閑飯的了。
「呵呵!」戈登淡淡一笑,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看著手上的撲克牌,心中再次被濃濃的陰霾蓋了起來。
消失了許久的小丑,以及小丑的瘋狂……
這還真的是個大案子,或許那個家伙又得出手了……
戈登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
韋恩莊園。
「老爺,這是今天的報紙!」韋恩家族最盡職的管家阿福將折的整整齊齊的報紙放在了餐桌上。
「謝謝了,阿福!」布魯斯‧韋恩點了點頭,一只手拿起報紙,一只手端起面前的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
可是下一瞬,他的眼眸就猛的一縮,快速的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極其嚴肅的看起了報紙上的一張圖片,以及相關的報道。
注意到布魯斯‧韋恩的表情,坐在布魯斯身邊,抱著一個小孩子的米蘭達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布魯斯‧韋恩抬頭淡淡一笑,將自己心里的震驚掩飾的毫無瑕疵。
「哦!」大半注意力在孩子身上的米蘭達也沒有注意,輕應一聲後,就用勺子用桌上的碗里挖起一小勺的牛女乃麥片,放在了孩子的嘴邊,見孩子大口的吃掉後,米拉達笑眯眯的道︰「達米安最乖了。」。
「呼呼!」小家伙笑嘻嘻的露出了自己還沒長齊牙齒的牙床,顯得十分開心,小手在米蘭達的臉上一模,留下一滴牛女乃,再次咯咯一笑。
「壞小子!」布魯斯‧韋恩笑著為米蘭達擦掉臉上的牛女乃,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伸手在達米安的臉上捏了下。
「嗚?」也許是布魯斯‧韋恩的捏臉的力道有些大,開心笑的小家伙愣住了,隨即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布魯斯‧韋恩臉色一僵,米蘭達斜了對方一眼,嫌棄的道︰「走開,走開!」。
「呵呵!」干笑兩聲,布魯斯‧韋恩在米蘭達的臉上吻了下,道︰「那我有事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米蘭達對著布魯斯‧韋恩暖暖一笑,開始安撫起了懷里的小達米安。
而布魯斯‧韋恩在看了眼母子兩人後,拿著手里的報紙轉身走出了餐廳,而就在腳步跨出餐廳的時候,一雙滿是溫情的眼眸卻變得深沉如水,想起畫面上那尸體上的詭異笑臉以及那張帶血的撲克,心情變的沉重起來。
……
「哦!」隨著一聲滿足的聲音,身穿紫色長西服的男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綠色頭發,慘白色卻帶著血腥微笑的臉,在晨光的照射中,露出一個光明都照不透的笑容,隨即道︰「睡得真舒服!又是新的一天!」。
從床上爬下,小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將因為睡覺而扯出的一些褶皺撫平,在自己衣服的口袋里掏了兩下,拿出一把小梳子,梳了下自己的頭發後,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打開電視,將播放動畫片的頻道調到高譚本地的新聞頻道後,听著新聞,悠閑的走進了廚房。
隨後不一會兒的時間,廚房里就傳來了乒乒乓乓的做飯聲。
一刻鐘後,小丑端著一些吃的走了出來,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新聞,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而當他看到新聞播報的一個女人的臉時,興奮的手舞足蹈,輕聲呢喃著︰「誰說這不是藝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