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對方四人組那戰士還高舉著盾牌假裝擎天一柱呢!顧飛說閃就閃,一飄就到眼前,這家伙想把盾牌拿下來護身前的,卻發現顧飛離他實在是近,近得他如果雙臂舉著盾牌揮下,都砸不到顧飛,只能來一個擁抱。
在顧飛面前還這麼猶豫遲疑,自然只有死路一條,顧飛這一劍完成後,戰士和他左右的弓箭手、法師都掛了。那牧師縮在三人身後只是估且安全了一會,那三人一掛,顧飛對他進行特別照顧,狂風暴雨,劈頭蓋臉一頓砍……
席小天這時玩得也很開心。十二個人都在水里,現在四個人在努力想把他們的船翻過來,另八個則在努力追逐他們漂走的小船,席小天張弓搭箭,努力欺負著這幫落水者。
說來這八個人的水姓已經算不錯了,但也沒像小說中的浪里白條那麼過分。席小天射來的箭他們在水中根本躲不掉,而且全是扎在腦袋上,很是狼狽。
最初乘風破浪的小船此時終于是調過頭來,結果發現場面已經和他們駛過去時已經大相徑庭。四艘小船,三般上的人此時都在水里游著,另一艘小船上的人水里沒有,船上更沒有。只有那黑衣法師孤伶伶著站著,此時已經轉過身來,劍指他們,口中立刻一句吟唱。
「快閃!!」船上的法師叫著。
從顧飛的手法上,可以看出這法術是火樹千重焰。如今的法師雖然放法術都是低聲吟唱,讓你听不出是什麼,但從手法上有經驗的法師還是可以判斷出是什麼的。
天降火輪,法杖指向較高;火樹千重焰的指向則會較低。此時顧飛劍指他們腳下,自然是火樹千重焰無疑。
如果只是普通法師的法術,咬牙挺一下也沒什麼,但顧飛法傷驚人,之前那舉盾牌頂過顧飛一個天降火輪的戰士有過切身體會,所以在上次顧飛施展火樹千重焰時他們就干脆利落地跳了水。這邊這四位也早收到情報,被告知這人的法術不能死抗,一看火樹千重焰來了,也跳得十分灑月兌。
只可惜這次顧飛啥也沒放,只是虛張聲勢。
這要是在平時陸戰倒也沒什麼,頂多是被戲弄,多跑幾步路罷了。但眼下水上作戰,被如此一忽悠後果就很嚴重。下了水,再爬上船,這並不是很輕松的事,而且爬上來後船很晃,很不穩當,之前那船已經展示過這番尷尬了。
于是這次四人索姓不上船了,在水里踩著水朝顧飛發動了攻擊。
法師放法,弓箭手放箭。
箭,顧飛可以閃過;但法師丟下的範圍法術在船上根本沒處躲。不過普通法師的法術挨一下也沒什麼,顧飛揮著劍想和對方法師進行法術對轟,結果人家戰士已經頭頂盾牌掩護過來了。顧飛一個雷電術就差那麼一點點,劈到了盾牌上。
顧飛連忙又真正來了個火樹千重焰,這技能在水上似有稍弱,但能燒一點是一點。誰想對手看破了顧飛的手法,連忙都把頭埋到了水下……
在陸地上無法施展的躲閃火樹千重焰的方式,在水面上終于是實現了。這幫家伙居然躲到火樹千重焰的底下去了。顧飛很是無語地看著他們等火熄了後又浮出腦袋,張牙舞爪地繼續朝顧飛發動攻擊。
正當四人小組以為顧飛已經沒招了的時候,顧飛的飛鉤再度出手,然後突得回臂一扯。
「哎……」四人小組的法師一邊喊一邊吃了口水,顧飛甩過來的飛鉤居然鉤到了他的法袍,此時顧飛用力朝回一扯,顧飛的船晃了晃,這法師卻已被顧飛拽出一截。
顧飛起碼是帶著一點加力量的飾品的,一般法師可比不了他,不過對方還有個戰士,連忙伸手要把法師再拽回來。遺憾的是顧飛只需要這短暫的一刻已經足夠,右手劍一指又是一個雷電術,一道華光劈下,正中歪了半個身子在水面上的法師身上,戰士一把抓過來,抓到了一團白光。
顧飛左手連忙再一扯,飛鉤飛離水面重新回到他手。對方四人組那個怒啊!但此時成他們完全沒招了。除了法師的範圍攻擊,其他攻擊顧飛閃得那叫一輕松。
另邊這邊的這群游戲健將在席小天的弓箭折騰下,也排起了小隊。戰士頂著盾牌在前面游,其他人龜縮在後,竟是已經放棄追他們的小船,想直接游到席小天她們的船這。
顧飛這收拾了那四人組中的法師,暫且無視了這三人,回頭掃了眼這邊情形,立刻又是一揮劍。
「靠,當心!!」這邊三人組一切看得真切,顧飛這一揮劍又在水上結成一道電流牆壁,那兩組八人藏在盾牌後面傻游,居然茫然無知。此時听到好像有同伴喊「當心」,也不知是不是在沖他們喊,正思索呢,頭前帶隊兩戰士已經推著盾牌頂到了電流牆壁。
抽搐,強烈的抽搐。
同樣,在陸地上時這或許只是看著有些滑稽,但在水里,這兩戰士這一抽搐可就成了溺水者了。
顧飛再一看自己的天降火輪正好冷卻結束,連忙揚劍使了出來。
這邊戰士已經沒法舉盾牌進行掩護了,余下的法師、弓箭手和牧師連忙各選方向逃散。
顧飛的法術的確很慢,但很遺憾又是因為水上的問題。這游水畢竟不如跑起來快,最終顧飛的天降火輪掉下時砸中了四人。兩弓箭手一法師當場犧牲,另一牧師幸免遇難。
這幫水賊終于發現,此時已經不是如何繼續打劫這三人的問題,而是他們能不能在對抗中活下去的問題了。那四個還在奮力翻船的家伙是現在唯一還完整的四人組,在發現自己的伙伴都已經被殺得七零八落,終于停止了他們目前進行的這點沒意義舉動。這四人趴到了船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眼前的局勢。
三個人頂著盾牌欲哭無淚。
兩個戰士推著盾牌帖著電流牆壁已經快吃水吃死了。
一法師兩牧師,剛剛從一場浩劫中僥幸活下,此時還處在六神無主的狀態。
顧飛看自己pk值又跳到了36也挺痛苦,也無心再繼續殺下去。一個瞬間移動飛回他們的小船後,兩個姑娘也開始劃船。顧飛威風凜凜地站在船首,四下打量過去,一堆子落水者看到他時眼神都選擇回避。那埋伏船後的弓箭手鼓起勇氣偷偷來了一箭,被顧飛一劍打落,順勢就朝他們那邊一個火樹千重焰。
四人嚇得連忙一個猛子朝水里扎,直到火焰都熄了還遲遲不敢露頭。直到憋得生命都開始下降才敢重新浮上水面,那三人的船早已經劃遠。水面上只剩下他們的空船,孤獨,寂寞。
幸存者們游著水,各自爬上了船,渾身[***]的面面相覷。他們頭一次覺得這里的水原來也是這麼的冷。
「有沒人追來?」劃著船的茫茫的莽莽,詢問跑去船尾注意那幫家伙的顧飛。
「沒有。」顧飛搖了搖頭。
「什麼人啊?干嘛的?」茫茫的莽莽問。一場pk告一段落,但這場pk究竟因何而起都沒鬧明白。從頭到尾雙方沒有過一句話的交流。
「應該也是打劫的。」席小天分析道,「而且手法和之前那個家伙也很類似。以他們的職業配備,明顯是遠距離攻擊為主,但一開始居然想撞上來。想必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讓我們知道他們在水面上的優勢,然後脅迫我們交上買路錢。至于之後是放是殺……」席小天說著瞟了顧飛一眼︰「像你這樣高pk值的家伙,是打劫團伙的最愛,應該不會隨便放過。」
「打劫團伙……」顧飛嘟囔著,他突然想到了殘夢死那幫人。而他們那個團伙可是跨主城的大型集團,臨水城的這幫水賊,和他們是否有什麼關系?
「想起殘夢死了?」席小天居然看穿顧飛在想什麼,「我也在想,他們很有可能都是一起的。」
「你跟他們不也是混在一起的嗎?沒听說過?」顧飛說。
「沒有……就是雲端城這邊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他們的體系很職業的,像個公司似的。」席小天說。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茫茫的莽莽越听越茫然。
于是顧飛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邪惡的組織。
「切,我當是什麼呢!這種事不是很平常嗎?」出身月夜城的茫茫的莽莽,顯然沒把這當成什麼大不了的事。在月夜城,連黑手佣兵團這麼小白的組織都敢玩打劫。那里的玩家,時常就在殺與被殺,打劫與被打劫中變換著角色生活著。
「之前那個小子和這幫人應該也是一起的,否則沒理由他們突然就知道有我們這麼一條船的人在水上,是吧!」顧飛繼續分析。
「嗯……而且那個家伙,很可能是出來打野食的。」席小天說。
「打野食?」這術語太專業了,顧飛和茫茫的莽莽都沒听懂。
「自己打劫,不繳組織。在他們的那個體系中,這種行為叫打野食,屬于對上不能言,對下心照不宣的玩藝。」席小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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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