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這一口烈酒的灌下,蘇寒那本來就已經達到了仙王境極致的氣息,再次突破!
從他身上,帝天分明感受到了一股……
仙君境的感覺!!!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帝天瘋狂搖頭。
至于胡雀等人,已經完全驚呆了。
他們難以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手段,什麼樣的物品,才能讓一個人,明明只有七階仙人境的修為,卻具備了,仙君境的戰力?
連跨三個大品級,若非親眼見到,殺了他們都不信!
這簡直就是駭人听聞的事情,哪怕是那些聖朝,以至于星空聯盟,都沒有此等手段吧?
蘇寒此刻的氣息,已經完全碾壓胡雀等人,他們僅僅感受,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蘇寒,可以說是巔峰,卻也可以說,依舊不是巔峰!
因為他還有最後的手段未曾施展,那就是……龍血狂暴!
龍血狂暴之下,蘇寒的戰力直接翻倍,就算是恢復了仙君境修為的帝天,在三分鐘之內,蘇寒也有與其一戰的實力!
「太可怕了……」
喃喃的聲音,從胡雀等人嘴中傳出。
「嘩!」
而這個時候,蘇寒的第二次攻擊,也是凝聚了出來。
依舊還是手掌,依舊還是千丈,但比之前,強了太多太多。
「轟!!!」
當那手掌落下之時,整個皇宮大陣出現了巨震。
就像是佇立在地面當中的建築,被狠狠的拍擊了一樣,隔著大陣,那地面卻是在這震動之力下,出現了一道道裂紋,更有滔天塵土被掀起,朝著四周彌漫開去。
站在虛空往下看去,就好像是整座皇宮,都變成了巨大的蘑菇雲,沖天而去。
「 嚓! 嚓! 嚓!」
諸多清脆的聲音,從那大陣上面傳來。
有無數裂紋,以被拍擊的地方為中心,迅速蔓延,近乎是眨眼之間,便充斥了整座大陣。
那諸多守衛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凝固。
他們分明看到,那給了他們無比自信的大陣,此刻搖搖欲墜,似是隨時都會崩碎一樣。
讓他們感到狂喜的是,最壞的結果,並未出現。
那手掌似是遭到了大陣的反震,迅速消散。
而大陣上面的裂紋,則是以驚人的速度修復。
很快,那些裂紋就全部消失不見,大陣依舊在運轉,似是無論何等力量,都無法攻破一樣。
「哈哈哈哈……大陣無敵!!!」
「別妄想能夠轟破這座大陣,你若真能做到,我立刻給你磕十個響頭!!!」
「痴人做夢,痴心妄想!」
如之前一樣的譏諷聲,再次傳了出來,而且變本加厲。
但這一次,帝天等人卻並未露出什麼憤怒的神色。
他們一直都在注視著蘇寒,等待著他的第三次出手。
因為根據蘇寒前兩次的出手,他們能夠猜到,這第三次,肯定要比前兩次更強!
果然——
不出他們他們所料,蘇寒在第三次出手之前,拿出了一把長弓。
長弓呈現黑金色,看上一眼,似是連同靈魂都要深陷進去一樣。
「至寶!」
雖不是巔峰修為,可無論是帝天,還是胡雀等人,在看到那把長弓的第一眼,就能猜到。
這長弓,絕對是至寶。
頂級至寶!!!
「第三次。」
蘇寒微微一笑,語氣平靜。
其左手持弓,右手食指和中指,則是緩緩伸出,落在了弓弦上面。
下一瞬,他猛的拉動!
似是因為用力太大,蘇寒的臉龐,直接就漲紅了起來,額頭有血管浮動,隱藏在白衣之下的手臂上面,更是出現了虯龍一樣的青筋。
那弓身迅速彎曲,弓弦上面,有一支同樣是黑金色的虛幻長箭,迅速凝聚而出。
「碎!」
某一刻,蘇寒驀然開口。
其拉動弓弦的兩根手指,猛的松開!
「咻!」
破風聲傳出,箭矢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帝天等人分明看到,有一抹黑色的軌跡,從虛空上面浮現出來。
雖很快就消失,但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破空???」
他們眼楮瞪大,難以置信。
連中等星域的虛空,都能夠短暫撕碎,這是何等力量?!
至少,三階仙君境之時的帝天,做不到!
無數人的視線,此刻都凝聚在了那支箭矢場面。
讓他們感到震驚的是,他們只能看到箭矢的射出,在過程當中,居然看到了箭矢的存在。
太快太快!
「噗嗤!」
宛如被刺破的聲音傳了出來。
有一個細小的洞口,從皇宮大陣上面,不知何時出現。
下一瞬——
「轟!!!」
滔天的炸響聲,從大陣內部的地面傳出。
但見可怕的無形威力,以箭矢落地的地方為中心,驀然朝著四周崩散開去!
「砰砰砰……」
有諸多守衛站在四周,他們只听到了那轟鳴的出現,卻是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所有人,盡皆被那威力給席卷,而但凡被席卷的,都是炸開,元神碎滅!
「嘶!!!」
站在虛空當中,望著這一幕的帝天等人,不禁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之前站在那里的守衛,至少也有七萬人!
而蘇寒,一箭之下,貫穿大陣,橫殺七萬守衛?
這是何等的恐怖!!!
他們親眼看到了,當那威力消散之後,有一個驚人的大洞出現。
而這里,原先是一片宮殿。
大洞四周,沒有絲毫的尸體存在,連鮮血都未曾見到。
一切被箭矢威力給席卷之人,盡皆化作了靡粉,湮滅在天地之間。
「嗡!」
而直至此刻,才有嗡名聲,從那大陣上面傳來。
肉眼可見,整座大陣,不是一寸一寸的碎裂,而是在嗡鳴之後,狠狠一震,旋即……
剎那消散!
「太強了……太強了!!!」
這一切的發生,都出乎了胡雀等人的預料。
當結果呈現在眼前之時,胡雀臉色漲紅,直接就嘶吼了出來。
這一瞬,無論是胡雀、周望,亦或者是王崢、應書凝,都對成為蘇寒的奴隸,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抵觸感。
追隨比自己弱的人,听從對方任意使喚,那才是奴隸。
而此刻的蘇寒,分明比他們強了太多太多,那是足以碾壓、橫掃、蹂躪他們的姿態!
奴隸兩個字,又怎能形容?又怎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