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龍同玉天翼的修煉是相同的。
所以結束的時間也是根據紫氣消失的時間來對照。
基本上,都是同一時間紫氣消失了。
但是。
修煉時間結束之後。
玉天翼和柳二龍卻並沒有從屋頂離開。
相反。
柳二龍被玉天翼給拉到了懷中。
低頭之後。
兩人之間更加深層次交流了起來。
「你瘋了要是被她們給發現了怎麼辦」
柳二龍的面色微紅,極為擔憂地說著,但是卻並沒有阻止玉天翼,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的懷中。
似乎。
早就已經習慣了玉天翼的強勢。
在面對著這個小男人的時候,她已經逐漸適應了屬于他的逆來順受。
不會反抗。
摩挲著柳二龍的面頰,玉天翼笑著道︰
「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她們此刻真的能夠起得來嗎?」
柳二龍愣愣的不說話。
心里卻是將玉天翼給狠狠地罵了一番。
她自然是清楚的知道的。
但是可沒有玉天翼這般不知羞,竟然還能夠說得出口。
不過既然是玉天翼。
那也並不有什麼不可能的。
他就是這麼的沒臉沒皮,這在柳二龍的印象里,已經固定成型。
玉天翼要真是什麼知羞的家伙。
她也不可能別他欺負成這個樣子。
在明知道錯了之後。
還強勢地知錯糾錯,明知故犯,錯上加錯。
只是原來的埋怨和憤怒。
都化作了此刻的柔情與溫暖。
如果不是因為玉天翼的主動。
她柳二龍。
又怎麼可能會真的能夠放下那麼多的芥蒂,真的成為一個男人的小女人。
這可怎麼忍得住了。
「嗚」
柳二龍這含情脈脈的眼神。
簡直就是讓玉天翼犯罪。
不需要多說了。
別的先不說。
哪怕是屋頂變成了戰場。
那也都是柳二龍的錯。
和他玉天翼沒有絲毫的關系
「啊」
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出來。
昨日的操勞是真的讓自己有些疲倦。
看著天空中已經逐漸升高的太陽,朱竹清伸了個懶腰。
魔鬼的身材曲線越發的動人。
這個年紀。
已經擁有了哪怕是成熟美婦人也無法相比擬的完美身材。
眼角的余光恰好看到了屋頂上男人熟悉的背影。
朱竹清瞥了一眼房間之內。
眾人此刻都還沒有睡醒,她這才墊腳,幾個閃身到了屋頂之上。
正趴在玉天翼身前,忙碌操勞著的頓時神情猛變。
她的身子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了原地。
玉天翼原本眯著的眼楮驟然睜大。
炮彈也隨著與之前節奏所不同的高頻率瞬間摩擦而受到影響。
擦槍走火之下
也是在所難免。
一陣風從身邊吹過,朱竹清不由得眯了眯眼楮。
但是當睜開眼楮看清楚了玉天翼的丑態之後。
朱竹清難免面色有些不自然。
真是,瘋子,怎麼在這里做這種事情啊
朱竹清轉身,言語中頗為氣惱;
「玉天翼,你干嘛呢」
如果是在平時,朱竹清斷然不會直接稱呼玉天翼的全名。
稱呼天翼才是最自然的。
不過此刻顯然是被玉天翼給氣到了。
打早上的來這里做這種事情。
難道是在埋怨她們昨晚上沒有讓他滿足嗎?
但是。
她們也是盡力了啊,這難道真的能夠全部怪她們嗎?
這可真是危險啊!
玉天翼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
之前太過于投入和柳二龍單獨相處的氛圍。
還有對自己昨晚表現的過于自信。
覺得不會有誰能夠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但是看到氣鼓鼓站在那里的朱竹清。
玉天翼知道自己錯了。
而且錯的離譜。
差點就因為自大而犯下了難以彌補的大錯。
柳二龍以後會是朱竹清她們的姐妹。
但不是現在。
時機還沒有到。
這件事情還不能夠暴露。
不是時候。
看樣子,下一次,需要給朱清加餐才行了
望著那婀娜的背影,玉天翼眯起了眼楮。
渾身驟然一冷。
朱竹清穆然轉身,正好同玉天翼那打量著她的眼楮對在了一起。
仿佛自己都被剝光了。
朱竹清微微後退,狠狠地瞪了玉天翼一眼;
「你看什麼。」
「我女人。」
「」
朱竹清伸手指著某個地方,面色微紅地道︰
「你還不趕緊收拾一下,這樣子成何體統,你難道還要遛鳥嗎?」
自由過于的難得。
使得玉天翼有些忘乎所以。
此刻他收起了自己的大寶貝。
這才站了起來,走到了朱竹清的身邊,低頭打量著朱竹清︰
「你干嘛臉色這麼紅。」
朱竹清沒好氣地道︰
「你難道不知道原因嗎?」
雖然依舊是很清冷的面孔。
但因為對于朱竹清的了解多了。
所以哪怕依舊是一張看似沒有什麼不同的清冷面孔。
玉天翼也能夠從朱竹清那細致的小動作中,看出她這張撲克臉這下所隱藏著的真實感情。
這些都是長期實踐經驗終結所得出的寶貴精力。
要知道。
朱竹清哪怕是在他身下躺著去了的時候。
除了面色泛紅。
這清冷的面龐,也都不怎麼改的。
堂堂的封號斗羅柳二龍,此刻靠在自己辦公室的大門,額頭上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嘴角還帶著絲絲的白色污漬。
並沒有清理干淨。
心髒。
砰砰砰
跳得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