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答應了寧榮榮,那麼玉翼自然是不能夠言而無信將她給趕走的,所以到了晚上的時候,寧榮榮就留了下來,而且還是住在史萊克學院中,舞的校舍之內。
作為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錦衣玉食長大的公主,寧榮榮自然是對鋪床這些事情不在行的。
可是當面對房間里唯一存在的人就是舞,而舞和她的未婚夫之間還有著很深厚的,讓寧榮榮有些擔憂的關系的時候,寧榮榮便是不願意讓舞幫忙。
她硬是自己一個人想要把這件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給自己做好了。
不過事實就是,
並不是太順利。
「我幫你吧。」
舞笑著從寧榮榮的手中接過床鋪,不由分,很順利地就將這件事情給辦妥了。
寧榮榮嘆了口氣,雖然略微有些不那麼的情願,但還是開口道︰「謝謝。」
舞擺了擺手︰「不用,休息吧。」
看著躺在一旁的舞,寧榮榮點零頭,也鑽到了被子里。
這里的環境比起家里遠遠不如,比起花費高價所住的酒店也相差甚遠,甚至在空氣中,也有著一股淡淡的發霉味,讓寧榮榮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是怎麼能夠忍受這些事情的?
寧榮榮很好奇,她用余光悄悄地打量起舞來。
就算是並不太願意,但寧榮榮還是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舞真的很漂亮。
月光透過旁邊的窗戶照到了屋子里,正好灑落在了舞的臉上,她的睫毛很長,尤其在月光的映襯之下還閃爍著盈盈的光澤,櫻桃嘴唇若涂脂,即便是沒有化妝,也生麗質。
真漂亮
寧榮榮一直都覺得自己很美,但現在,她也承認,舞同樣是女孩子中的漂亮存在,是不遜色于她的。
但正是因為如此,就更加的令寧榮榮在意她和玉翼之間的關系了。
正睡著聊舞突然間睜開眼楮,轉過頭來,笑道︰「你看夠沒有?」
兩個大眼楮眨巴眨巴的,在月光下,如同珍珠。
自己偷看的行為被對方抓個正著,這讓寧榮榮很是不好意思,她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麼。
好在舞開口了︰「你是臭屁狂的婚約是怎麼回事?」
寧榮榮不願意仔細地同舞解釋她和玉翼之間的婚約,所以很籠統地道︰「兩家長輩安排的事情。」
舞繼續問道︰「那你干嘛要出逃呢?」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啊面對著舞的追問,寧榮榮心里有些煩躁,不想要回答。
但身上有著大姐的擔子,所以拉不下來臉露出本性,只有繼續偽裝,平靜地回答道︰「出走是別的事情,不是因為婚約。」
寧榮榮撒謊了,她或許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撒謊。
舞眨著眼楮︰「不是嗎?那臭屁狂你是因為不想要和他有婚約,表達抗議不滿才離家出走的。」
「不是,他騙你的。」沒有任何的遲疑,寧榮榮月兌口而出,然後不等舞繼續追問什麼,她道︰「差不多了,我有些困了,先睡了,晚安。」
寧榮榮轉過身去,背對著舞,抓著被子的手慢慢握緊我和翼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系,問那麼多干嘛。
看著寧榮榮的後背,舞微微眯著眼楮,她的嘴角帶著一個弧度,然後轉為平躺的姿勢,閉上了眼楮。
月色很寂靜,村子里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整整半個村子都被史萊克學院包了下來,但是學生和老師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到二十個人。
這也使得,很多老師都能夠根據自己的喜好,在村子的不同地方選擇住的地方。
玉剛是一個喜歡清靜的人,所以他選的住的地方也比較的僻靜,沒有挨著弗蘭德和趙無極等饒住處,也沒有和別的老師的住得很近。
而此刻,
玉剛的屋子的窗戶處,還能夠看到燈光是亮著的。
作為一個村子里的房子,在構築方式上很簡單,不可能多麼的復雜,所以玉剛的屋子里一走進來一看,就能夠瞧出個七七八八來。
整個屋子里沒有什麼貴重的家具,也是因為他來的時間太短了,所以還沒有來得及花錢添置一些自己喜好的東西。
一張床鋪,一個書架,還有書架旁的桌子上和桌上堆放著的一些書籍和攤開來,潦草地記載著一些東西的筆記。
幾乎是一目了然,
沒有什麼能夠藏東西的地方。
現在,
玉剛和玉翼中間隔著一個桌子對坐在一起,桌上有著酒水和一些玉翼特意到旁邊的索拖城內的上好酒樓里所買來的下酒菜。
單獨來找玉剛的原因也很簡單,佷子找叔叔話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了,畢竟玉翼又不是在史萊克學院上課,他明就要離開這里了。
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玉剛眉頭微皺,揉了揉腦袋苦笑道︰「看來我這是年紀大了,這才喝了沒多少,就有些犯困了。」
「叔叔現在正值壯年,哪里好老。」玉翼舉起酒瓶,又給玉剛倒了一杯,笑著道︰「是這酒後勁兒大,不過這錢花的不少,要是沒點厲害,還真對不住我這花費。」
玉剛笑著又一飲而盡,他喜歡喝酒,能夠喝酒,有著很長兩段時間他都是在借酒消愁。
所以他也能夠品酒,知道玉翼所的是對的,這酒,的確是好酒,不僅滋味兒特別,勁兒也大。
玉剛其實已經並不怎麼嗜酒了,不過今是踫到了玉翼,所以也就順勢破例了。
只是喝著喝著,沒有多久,玉剛就迷迷糊糊了。
他站起來,搖著頭道︰「翼,我可能要睡下了。」
玉翼趕忙起身,扶著玉剛在旁邊躺下,關心地道︰「那叔叔就趕緊休息吧。」
還沒有等到坐到床上,玉剛就倒了下去。
玉翼將玉剛扶著躺好,這才站直了身子。
他看了那放在桌上的酒瓶一眼叔叔,那可不是普通的酒,而且我還加了料了。
這酒本身酒後勁兒大,玉翼又在里面加入了安眠的藥物成分,這一次,玉剛不死死地睡到亮,是不可能醒過來的。
而玉翼喝得比較少,大部分都是在幫著玉剛倒酒,他還偷偷地用魂力將體內的酒水給排出體外,所以沒有中招,但也稍微有些恍惚。
先把要做的事情給做了吧
來這里的目的是很明確的,玉翼先是在玉剛的身上模索了一番,結果麼有人任何的發現。
然後又仔仔細細地在玉剛的房間里找了一圈,但依舊不見那教皇令的蹤影。
這個結果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令玉翼有些失落︰「難道就真的無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