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偉立刻朝向遠方拱手道︰「家父去年已經離開港島,外出尋找得天獨厚之處閉關修煉去了。」
「閉關?」葉辰笑了笑,玩味道︰「其實說起來,我當初還與你父親有過一面之緣。」
于一偉驚訝的問道︰「你見過我父親?」
「是。」葉辰笑道︰「就是去年。」
于一偉震驚不已,月兌口問道︰「去年?!在哪里見的?!」
葉辰淡然道︰「在金陵。」
于一偉瞠目結舌的看著葉辰,月兌口道︰「我父親去年確實去了金陵,當時跟我說是去參加一場拍賣會,競拍一只絕世硨磲,你難道就是在那時候見的他?」
「沒錯。」葉辰笑道︰「于大師在拍賣會上,那真是威風過人啊,令我印象深刻。」
于一偉心中不由緊張起來。
倒不是害怕葉辰,而是他一直不知道父親的下落。
父親自打去了金陵之後不久,便失去音訊,于一偉擔心他遭遇不測,曾經找人到金陵調查過,但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可以說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為了維持住玄機堂的聲譽,于一偉便對外宣稱父親已經開始閉關修行。
但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父親的下落,畢竟,玄機堂的名氣,主要就是靠他父親于靜海支撐的,港島有錢人願意認玄機堂的招牌,也是看在于靜海的實力。
只有對外宣稱于靜海正在閉關,才能維持住玄機堂的影響力。
否則一旦港島人知道于靜海其實是下落不明了,那玄機堂的影響力也必將一落千丈。
于是,于一偉有些忐忑的詢問葉辰︰「這位先生,請問你最後見我父親是在什麼地方?他具體在做些什麼?」
葉辰笑道︰「我最後一次見你父親,就是在那次的拍賣會上,當時你父親帶的錢不夠,沒能買下那個硨磲,好像搞的還挺不愉快。」
于一偉臉色微變。
去年父親參加拍賣會的時候,他曾經在電話里听父親說起過。
當時父親非常惱怒,說是半路殺出一個毛頭小子,以過億的天價搶走了那個硨磲,搞得他十分郁悶。
後來,父親還說要找機會把那硨磲搶回來。
可是再接著,父親就下落不明了。
這時候,于一偉忍不住追問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
葉辰笑道︰「我後來倒是听說,你父親在一次玄學大會上,得罪了一位內地的玄學大師,在跟別人斗法的時候,因為太愛裝逼,被對方引下一道天雷,活生生給劈成齏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