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這僵尸傀儡一定是虎三彪和林三真控制的,只要我們擊殺了虎三彪和林三真的話,那麼大人一定可以輕易收拾掉這僵尸傀儡的。」這時候獐六大聲喝喊道,他是個明白人,這僵尸傀儡如此恐怖,如此強大,絕對不是自己等人對付的,不過自己等人不能夠對付那僵尸傀儡,但這麼多人,要對付虎三彪和林三真還是能夠做到的,如果按照原來的情況,他以為虎三彪和林三真會將自己的實力全部暴露出來,那樣的話,自己等人或許不一定可以勝過他們,但現在他們也就只是孤家寡人而已,自己這一方,這麼多人,而且加上自己和胡悅奴,那要擊敗虎三彪,肯定是毫無懸念的,要知道自己的實力即便比起虎三彪有所不如,但絕對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哼。」虎三彪冷哼一聲,對于這一群人並不是很擔心的樣子,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手中出現一件黑漆漆的尺子模樣的東西。
而此時林三真正在布陣,一個陣法,一個強大的陣法,比起之前的陣法,只強不弱,這陣法可不是之前那樣是不可移動的陣法,這是一個陣盤布置出來的陣法,此刻還差一點點,所以虎三彪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要擊殺多少人,而是為了給林三真爭取時間,一旦陣法布置而成,沒有那個聖使大人插手,那麼利用陣法,自己兩人可以輕易擊殺這一群人。
獐六等人,才剛剛靠近,便被虎三彪手中那一條黑色的尺子一般的仙器,不,應該是魔器,打出的數道五芒給擋了回去,幾個抵擋不及時的人,瞬間被擊中,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這一擊,讓獐六等人趕到駭然,沒想到,這虎三彪如此強悍,這一擊,可不是集中力量的一擊,而是分開來,不過獐六雖然擋住了轟擊向自己的那一擊,但整個人也被震退了數步,手中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雖然沒有受傷,但卻清楚的感覺到了虎三彪的強悍,比起自己所想象當中的虎三彪,要強悍了不止一籌。
「去。」這時候胡悅奴動了,手中出現一枚粉紅色的珠子,這一枚珠子蘊含了極其恐怖的力量,化作了一道粉色的弧線,朝著虎三彪轟擊可過去。
而此時虎三彪看到了胡悅奴這一擊,臉色十分凝重,之前虎三彪的一擊,雖然逼退了眾人,但消耗也不小,此時他體內的仙元力消耗了幾乎有三分之一了,而胡悅奴這一擊,幾乎是使出了八成的實力,對于虎三彪來說,這一擊,不是不可以擋住,但關鍵,自己如果要是強行擋下的話,那麼將會再次消耗,起碼也會讓自己再度消耗三分之一的仙元力,雖然自己服了丹藥,在不斷恢復,不過接下這一擊之後,自己的仙元力最多剩下二分之一,這樣就等于自己的實力起碼下降三分之一。
如果要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全部發動攻擊的話,那可級麻煩了。
所以這一擊,虎三彪並不打算硬接,而是想要避開,但這可是胡悅奴的最強攻擊之一,是那麼容易避開的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如果真要那麼容易避開的話,胡悅奴也不會用出這樣一招了。
胡悅奴的目的就是讓虎三彪硬抗這一招,雖然胡悅奴知道,自己這一招肯定不會給虎三彪造成太大的傷害,甚至讓他受傷,受輕傷,都不一定做得到,因為胡悅奴之前看到了虎三彪真正的實力,而胡悅奴這一次的目的不是擊殺虎三彪,只不過是要消耗他的實力而已。
「想躲,哼,可能嗎?太天真了。」胡悅奴冷冷一笑,嘴里輕喝一聲︰「爆。」
隨著這一聲輕喝喊出,那紅色的珠子,頓時變大,在一瞬間發生了爆炸。
在胡悅奴輕喝聲響起的同時,虎三彪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了,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躲開?簡直是開玩笑,這一招就是故意對著他來的,而且自己一旦躲閃開來,這樣強大的爆炸性的攻擊,必然會波及到林三真,一旦林三真被打擾,陣法未能夠如時布置成功的話,那可真就麻煩了。
這麼多人一起攻擊,自然是擋不住的,當然可以逃跑,但那樣的話,想要獲取楊磊手中那一件靈寶,基本上就不可能做到了,這一次自己的目的就是那一件靈寶,自然不會如此放棄。
「該死,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擊潰我嗎,太天真了,我虎三彪是什麼人,縱橫天地之間,我堂堂金仙巔峰,豈會害怕區區一只小狐狸,滅魂尺給我去。」虎三彪爆喝一手,手中的黑色尺子,瞬間變大,變成了一堵牆一般,瞬間將那胡悅奴那粉紅色珠子爆炸產生的恐怖能量給擋在了外面。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一連串的能量沖擊,猶如洶涌的浪潮一般,讓所有人都受到了波及,一個個站立不穩,修為稍弱的,被掀翻在地,十分狼狽。
「他死了麼?」
「不,不會,虎三彪可不是那麼容易死去的人,沒想到他的實力那麼強悍,他的那滅魂尺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絕對不止是一般的極品仙器那麼簡單,恐怕已經達到了靈寶的層次了。」胡悅奴這一擊,消耗也巨大,只剩下兩成不到的實力,連忙服下一枚丹藥,開始恢復。
「那是……我想起來了,那不是仙器,而是魔器,雖然沒有達到靈寶的層次,但其真正的威能可以媲美一般的靈寶了,而且魔器和仙器最大的不同就是魔器的攻擊相當陰毒,而且強大異常,使用起來可謂無所不用其極,而且煉制的手段也十分殘忍,一般都是利用修煉者的精血,靈魂,等等來祭煉的。」獐六忽然大聲道。
「不對,不對,怎麼虎三彪現在還沒有反應?」胡悅奴這時候問道。
「估計是他已經被嚇到了吧。」一人笑道。
「不,絕不可能,虎三彪肯定不可能被嚇到。」忽然胡悅奴眼楮一亮,接著呼道,「不好,他在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