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徐清凡只想要通gu 小黑查探一下紫真仙人的位置,順便看看有沒有能聯絡到紫真仙人的可能,卻沒有想到竟然能通gu 小黑探听到如此之多的秘聞,心中之波瀾起伏實是無可言表。
仔細的將這些信息分析之後,徐清凡卻是人生中第一次現了自己智力不夠。
一夜心神難靜。
第二天清晨,光明驅除了黑暗,一點一點的奪回了被黑暗肆虐了整整一夜的大地,歡快的雀躍在每一個角落。
就當陽光照徹徐清凡的整個房間時,徐清凡原本微閉的雙眼也緩緩睜開,走下床來,推開房門,向著院外走去。
經過整整一個晚上的思考,徐清凡總算是確定了今後幾天的對策,反復確認了幾次確定沒有漏洞之後,心情也終于放松了下來。
而徐清凡這次出門,卻是去尋找那位正在門外苦候的莫子良來,這次他去找莫子良卻並不是因為要像之前那樣掩護小黑出去,光天化日之下,小黑的隱身效果完全不見,他這次找莫子良,一是要顯示出一種他喜歡和莫子良交談的印象,這樣昨天夜晚接連兩次找莫子良交談才不會引起他人尤其是柳自清的注意,二則是經過一夜的思考,徐清凡現在當真是心神疲憊,所以找到莫子良這種老實人交談,也有利于徐清凡心神的放松。和之前那兩次一樣,借助「地鏡」之效,無論莫子良如何變換位置,徐清凡都是很輕巧的找到了他位置的在的,然後以一句「前輩,你還在啊。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作為開場白,接著一場別有用心的交談就開始。
拋開門派之別和徐清凡莫子良的目地,徐清凡其實是很喜歡與莫子良交談的,因為在徐清凡看來。莫子良身上有著一種修仙最為本質的東西,那就是一種單純的對修仙的向往,腦子里除了修仙之外並沒有其他地想法,在徐清凡看來。這才是真正的求道。更重要的是,與莫子良交談,他的心中不會有太多地戒備。
修仙、天道,這正是兩人所交談的東西,沒有勾心斗角,不用去猜對方的心思,談笑自得,之間無比放松。
一番交談之後。時間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徐清凡和莫子良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滿足的表情,然後監視的繼續監視,被監視的則繼續被監視。彼此心照不宣。
但當徐清凡回屋之後,卻現柳自清,或可以稱呼他為玄真仙人,此時正坐在徐清凡的屋中。已是等候多時。
知道柳自清誤以為自己是張虛聖地手下後,徐清凡對于柳自清雖然依舊戒心未去,但再次面對他時卻已經心情放松了許多,因為徐清凡知道,在柳自清他的計劃成功之前,是絕對不敢動自己的。
這次柳自清前來卻依然還是刺探,顯然對于昨晚之事依然不是很放心。所以徐清凡依然謹慎面對。沒有因為即將破掉這柳自清苦心經營的計劃就有什麼得意忘形之舉,一如既往地謙虛謹慎。
好不容易應付完了柳自清。將這個不知是可怕還是可悲之人恭送離開,徐清凡終于安定了下來,盤坐在床上,閉目養神起來。
一qi 行動,全部都在夜晚,此時卻正是養精蓄銳之機。
夜晚,似乎天生就和陰謀、詭計、算計、乃至于小偷盜賊相關聯,除了喜歡夜晚的寧靜之外,徐清凡卻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也會在某一天,等待著夜晚降臨,好讓他去算計他人。
在閉目養神當中,時間飛快流過,似乎只是一瞬間,日夜轉換,黑暗再次奪回了天地間的權利,周遭一qi 都顯得那麼的寧靜卻又晦暗。
再次推開房門,抬頭看了一夜頭上地月明星稀,徐清凡長出一口氣,舉步再次向著莫子良的方向走去。
這次,徐清凡卻又是在掩護小黑的。
對于一直欺騙莫子良這位老實人,徐清凡心中著實有些心里不安,但沒辦法,徐清凡第一次就遇到的是莫子良這種人可謂是撞到了頭彩,雖然監視徐清凡的修士有三人,但徐清凡卻不敢期望任何人都像莫子良這麼好騙,並且一談論起道法來就忘卻了周遭的一qi ,所以徐清凡只能無可奈何卻又心懷欣喜的對莫子良繼續欺騙下去了。
事情和前一天晚上沒有任何區別,在莫子良與徐清凡討論天下道法期間,小黑那漆黑地身體融入了漆黑地夜晚,無聲無息的從莫子良頭上飛了過去,並且快地向著榮華後山的方向飛去。
一番交談過後,在莫子良談性正濃時徐清凡卻突然借故離開,因為徐清凡知道,此時那小黑恐怕已經穿過了前後山之間的那道結界,飛到了紫真仙人被困之處了。
只是莫子良那句「徐道友,今晚還來嗎?無論如何我都會等你的。」,讓徐清凡的心很是顫抖了一下。原本還想著事了之後將與莫子良多多交談一番,但現在看來,還是需要多多考慮一下的。
回到屋中之後,徐清凡盤坐在床上,閉目再次施展起「心眼術」來。
雖然根據徐清凡的謀劃,今天之事只要有小黑就夠了,但徐清凡無論如何卻也放不下心來,所以還是決定通gu 小黑親自觀察一下的好。當徐清凡的心神完全沉入了「心神術」後,卻現眼前的視野豁然一變,卻正是轉化成了小黑的視野。
正如徐清凡之前所料的那樣,小黑此時已經腐蝕開了那道結界,並且快的向著那處怪木糾結之處飛去。
待飛到紫真仙人被拘禁之所,小黑就開始不斷的「呱加了起來,其聲音之難听土氣。卻是令人指。但小黑之前在徐清凡地禁令之下「禁言」良久,此時得到徐清凡的許可,卻是在大叫特叫,叫的極為歡暢。
不過整個榮華後山,除了那處「闋欄」之外。卻沒有一個清虛修士進入,所以小黑雖然叫的又響又難听,但徐清凡卻也不怕被人現。
根據徐清凡的判斷,在被那些奇異巨木圍困之下。紫真仙人恐怕連神識都無法展開太遠,卻只能在巨木之中听到聲音了。
果然,就算是以紫真仙人大乘期地心性,听到小黑那難听的叫聲之後卻也是難以忍受,卻听巨木當中突然傳出了他的聲音︰「奇怪,我清虛聖地,怎麼會有烏鴉出現?此時後山片草不生,更是應該沒有生物存留才對。小鴉,你叫的這麼急切,可是飛遍後山覓不得食物所致?」
听到紫真仙人地聲音響起,徐清凡心中松了一口氣。之前就怕紫真仙人氣惱與昨晚柳自清之言,然後決定封閉六識從此閉死關之類的事情生。
而小黑听到巨木中有聲音傳出之後,小黑卻有些不高興,因為按照徐清凡的命令。只要巨木中有聲音傳出,它就不能隨意歡叫了。
但不論如何,小黑卻還是听話的將左爪上所抓的那顆青色靈珠從半空中拋到了地上。
這顆青色靈珠似乎極為脆弱,撞向大地之後馬上碎裂,而碎裂之處卻緩緩的冒出一縷青煙,遇風不散。
只見隨著這股青煙的不斷波動,一道聲音緩緩的自這股青煙中傳出。卻正是徐清凡聲音。
「紫真前輩。您好,我現在是通gu 凝聲珠向您說話。所以您不用說話,只听就好。」
「晚輩南荒散修徐凡,在五十年前偶遇九華山地劉華祥前輩,他之前對晚輩有過大恩,委托我向您傳一封書信,晚輩自然要保證辦到。奈何當時晚輩正處于修煉緊急關頭,在最近才出關,剛趕到榮華山想要尋找您,卻听到了青靈子前輩之事,並從中察覺出一絲不妥,就沒有將書信交給清虛門人,而是先混入了清虛門當中,經過了多日的暗查,終于現了前輩您被困所在。」
「苦思許久之後,晚輩終于想出了一種對策,晚輩的靈獸名為暗鴉,它的體內多有死氣運轉,可腐蝕天下萬物。所以晚輩就制zu 了一顆死靈珠,如果前輩現在就想要月兌困而出,晚輩就讓暗鴉將這顆死靈珠拋到這些巨木中某個隱秘角落,一日之後內中死氣釋放,會不斷地腐蝕這些巨木,再加上前輩您運功掙月兌,相信只需數十日之功,前輩您就可以月兌困而出。而晚輩待前輩月兌困並重掌清虛門時,會在清虛門附近的虛函門中等候前輩召喚。」
「而如果前輩您暫時還不想離開,或不信任晚輩,那麼今日之事卻還請前輩保密,另外劉華祥前輩的書信該如何處理,還請前輩定奪。」
隨著徐清凡的聲音全部落下,那道原本不斷波動而出聲音地青煙突然隨風而散,卻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
無聲無息的用死氣腐蝕圍困紫真仙人的這些怪木,並合紫真仙人之力破開這些怪木,正是徐清凡所想到的最簡單最安全也是最實用的辦法。
另外,徐清凡這番話可謂是說的有真有假,雖然劉華祥委托他帶給紫真仙人書信地事情自然是真地,但徐清凡卻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一是徐清凡怕這件事情如果失敗,自己地身份被揭之後會牽連九華山一脈,二是因為徐清凡不確定紫真仙人會不會心中存z i門戶之見,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只能隱瞞了自己的身份。
還有就是,徐清凡並沒有提及前一天晚上他無意中听到了紫真仙人與柳自清之間的交談這件事。畢竟那番談話中可謂是隱秘居多,即使徐清凡救了紫真仙人,又是紫真仙人故人的晚輩且九華山執事長老的雙重身份,紫真仙人說不得也只能讓徐清凡在「榮華山」中多留上三五百年了。
心中暗暗回顧著自己這番算計的同時,徐清凡也在緊張的等待著紫真仙人地回應,如果紫真仙人因為懷疑他的身份而不肯合作的話。那麼徐清凡這番算計卻也只能算是白做。
但紫真仙人最終還是讓徐清凡如願了。
只見隨著徐清凡聲音的落下,巨木之中先是沉默良久,然後突然傳出紫真仙人那蒼老的聲音︰「既然小友已經謀劃許久,那麼就按小友所說地辦吧,多謝了。」
听到紫真仙人的回答後。遠在前山的徐清凡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指揮小黑在那群怪樹巨木中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將那顆「死靈珠」丟下。
其實關于這顆「死靈珠」之事,徐清凡有些事並沒有說。先,只要徐清凡願意,其實他是可以讓這顆死靈珠馬上揮作用地,但為了以防萬一,徐清凡卻是在這死氣所凝結成的靈珠外層又布上了一層「生靈之氣」,就是害怕如果這顆「死靈珠」太早揮作用卻又被柳自清等人覺,那麼徐清凡作為最大的嫌疑人,就算柳自清顧忌他是張虛聖手下的身份。也只能讓徐清凡永遠的留在「榮華山」了。而有了這層「生靈之氣」,死氣想要突破卻還要等到一天之後,那時徐清凡已經講道完畢離開「榮華山」,就算被現也沒有他什麼事了。
其次。為了以防萬一,徐清凡不僅在這顆「死靈珠」中充入了小黑體內所有的死氣,更是將他體內的「枯死之氣」也全都充入了其中。畢竟這些怪木可以困住一名大乘期修士,雖然只是一名功力只能揮三成的大乘期修士。也絕對不能小覷。所以徐清凡看來還是小心為上地好。
隨著小黑將「死靈珠」拋下然後向著前山快飛去後,徐清凡心中長出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
接著,徐清凡的表情變得平淡,然後從床上站起身來,推門而出。
為了掩護小黑回歸,徐清凡又要去忽悠那位莫子良老人家了。不過還好是最後一次了。
次日。晨光剛剛爬上了地平線,徐清凡就睜開了雙眼。就靜坐中清醒了過來。
這天是徐清凡來到「清虛門」的第三天,恐怕也是最後一天,卻也是徐清凡要講道地日子。
昨天夜晚,或是因為接連欺騙之下心中愧疚,徐清凡當真是與用了不少時間與莫子良討論修仙與天道,雖然不能算作補償,但至少也能稍稍緩解徐清凡心中的愧疚,雖然談仙論道卻是修仙界修士所共有的喜好,在滿足了莫子良的談性之余徐清凡卻也是獲益良多。
本來,這些天徐清凡一直在謀劃著如何不露破綻,或是如何將劉華祥地書信交到紫真仙人的手中。對于在清虛講道之事,徐清凡反倒沒有多想,但當之前所有的事情全都解決了,講道之事將臨,徐清凡才突然緊張了起來。
徐清凡之前並不是沒講道過,之前他不止一次對婷兒講道,甚至有幾次在李宇寒的邀請下到九華三院中對那些三院弟子講道過。
但那幾次畢竟最多也只有一兩百人在听他講道,其修為更是遠遜于徐清凡,這樣一來徐清凡自然沒有什麼緊張之感。
但這次卻又有不同,根據之前玄靈子、柳自清、莫子良等人的介紹,但凡有人來清虛講道,除非正在閉關,否則清虛門下必須到場,那可是數千人啊!更何況,其中還有四十余名實力還在徐清凡之上的清虛長老,再加上徐清凡之前竟然沒有絲毫的準備,這讓徐清凡如何不緊張?
但不得不說,莫子良這人當真是徐清凡地福星,前一天夜里一番交談,卻讓徐清凡眼前一亮,為即將而來地講道有了一處明確的道路。
原來,在前一天晚上,萬事皆畢地徐清凡在與莫子良的一番談到論仙可謂激烈,奈何徐清凡的功力境界比之莫子良要低上不止一籌,所提出地一些觀點卻是莫子良都想過的。更能引申出一些更為高深的觀點,剛開始是兩人互相論道,但到了後面卻變成莫子良說徐清凡听了。
最終,徐清凡無奈,只能將他最為熟悉的。修習《枯榮訣》和創建《生死訣》所悟得的那些枯榮生死之道撿了一些說給莫子良听,卻是引得莫子良眼前一亮,畢竟這些東西修仙界甚少有人想過,更無人會像徐清凡這般體內兼具「生靈之氣」和「枯死之氣」這兩道截然相反性質少有地靈氣。所領悟的自然與尋常修仙自是大不相同。
而當徐清凡將枯榮生死之道講出之後。他與莫子良之間的論道終于變成互論了。
而經過此事,徐清凡也決定在清虛講道時,所講的就是枯榮生死之道了,當下了這個決定之時,徐清凡心中原本還有些猶豫,畢竟這些東西他對婷兒也沒有提及過幾次,但後來想想卻又坦然了,既然清虛門可以每過十年就無償地向天下修士講道。他又為何不可以呢?更何況,如果沒有修習過《枯榮訣》或體內兼具生死二氣,那麼徐清凡所講的只是讓他們感覺眼前一亮罷了,卻並不會有什麼實際收獲。
當然。如果清虛門此時突然冒出來某個天才,竟然能根據徐清凡的枯榮生死之道創建個《枯榮訣》、《生死訣》之類的,那麼徐清凡也就無話可說了。
正當徐清凡皺眉想著一會兒之後講道時該注意的細節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同時響起的卻還有張佩那恭敬的聲音︰「徐前輩,講道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請您移駕榮華山頂,清虛殿前。」
隨著張佩地聲音落下,卻听榮華前山卻又有數聲仙鶴鳴叫之聲響起,卻正是「清虛門」用來召集門眾之聲。
而當徐清凡走出門外後,卻現除了張佩戴關兩人之外。柳自清與莫子良正在等候。
當徐清凡隨著柳自清和墨子良兩人御使著祥雲。飛到榮華山頂清虛殿前時,卻現在清虛殿前。正有兩三千名清虛修士正盤坐在「清虛殿」前的那片空地上等待,密密麻麻,連成一片,讓人眼暈。
而在這片盤坐的清虛弟子面前,卻是布置著一處竹台,竹台之上,約三十名清虛長老則正坐在竹椅之上,也如那些普通的清虛弟子一般在靜靜等待著。
看到場面如此盛大,徐清凡不知為何,他心中原本還殘留著地那些緊張反而突然不見了。
看到徐清凡出現後,清虛全體修士整齊的站起身來,無論是普通的清虛弟子還是那些平日里地位尊崇無比的清虛長老,都是對著徐清凡深深地躬身一禮,以示「清虛門」對講道的尊重與感謝。
就在這數千人躬身的勝景中,徐清凡緩緩的降下了雲頭,而隨著徐清凡的落下,清虛眾人也均直起了身來。
看到這般情景,徐清凡心中贊嘆,無論清虛門這次異變內情如何,這種對天道的追求和向往,卻絕不是其他門派可以比的上地。
徐清凡心中暗自決定,在回到九華山之後,他也要搞一個九華講道。這將對九華今後地展大有幫助。
但同時,徐清凡也注意到,雖然禮節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有一些長老之前躬身時卻有些不情不願,直身之後打量他時的眼神也是或不服氣,或不信任,顯然不覺得徐清凡這種只是虛丹中期地修士能講出什麼能讓他們這些實丹期以上的修士感興趣的東西來。其中,卻以那位與玄靈子並坐,且身材高瘦的老最為明顯,而那些臉露異色的清虛長老,也均是坐在他的周圍,徐清凡知道,這名老就是與玄靈子齊名的寰靈子了。
對此,徐清凡卻只是微微一笑,卻並不在意,一會的講道自然能證明一qi 。
按照「清虛門」的規矩,只要講道坐在竹台當中那處蒲團之上,就代表著講道開始,徐清凡道場之後並沒有多余的客套,而是直接坐在了蒲團之上,就這麼開始講道了。
看著竹台之下那兩三千名眼露奇異之色的清虛弟子,徐清凡深吸一口氣,心情突然變得無比平靜,接著卻是突然微微一笑,然後雙手一招,就見竹台之下的一朵小花向著徐清凡手中飄來。
就在一眾清虛弟子眼露詫異,而某些清虛長老眼露嘲笑之色時,徐清凡手中的花草卻突然枯萎了起來,片刻之後卻又重新變得飽滿鮮艷,然後再次枯萎,再次盛放,數次循環。
看到徐清凡這一手,場上所有人的臉上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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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經過這幾天的事情,蟲子總結出來兩件事,一,做人不能吹牛,更不能吹大牛,因為蟲子雖然有能力將牛皮給補上,但無奈人品太差,上個月月底突然感冒,結果最後兩天的13ooo都只更新了3ooo不說,1號學校突然停電,蟲子無奈趕到網吧趕稿,但周圍網吧都是人滿為患,于是蟲子又打的去了很遠的網吧,剛剛交了錢坐下,同學來電,學校來電了,然後蟲子再打的回學校,碼字4千後學校再次停電,當真是玩我。2號突然開會的事情昨天已經向大家交代了,但無論如何再次食言,信譽算是從此不敢跟人提了。不過今天總算是將這2萬給爆了。第二件事則是以後再也不寫萬字章節了,那種遙遙無期的感覺很讓人絕望,心神疲憊。
恩,無論如何,欠大家的更新總算換上了,心中長出一口氣,有種解放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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