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敢來給我們家公子挖坑!這下爽了吧,還是爽爆了。自己往坑里跳,活埋自己了吧。還是我們公子英明神武,聰明睿智,一眼看出了他們的陰謀。公子真是天星下凡……」姿容滔滔不絕的開始馬屁**。
沐寒煙白了一眼姿容,轉過身去,對著他,完全不想理會這個二貨了。
「沐公子,現在我們可以談談獅鷲的事了吧。」見沐寒煙收拾完了元天波和****凡兩人,朱藝和吳松興著急的前問道。
「嗯,這獅鷲對我沒什麼用處,兩位既然想要,那便是送給你們都無妨,不過畢竟只有一只獅鷲,總不能剖成兩半一人一半,干脆還是拍賣吧。」沐寒煙先是豪爽的說句,然後又為難的思索了番說道。
這只獅鷲也外型是獅鷲,能力和真正的獅鷲卻相差甚遠,而且看樣子智力也不高,她沒什麼興趣。當然沒興趣也不可能隨便送人,畢竟是獅鷲嘛,拿來裝嗶還是很高大的,只要肯賣,有的是土財主舍得花價錢。
正好,南溪郡城的吳家和京城的朱家都有興趣,讓他們搶來搶去更能賣高價。
「好油滑的小子。」朱藝和吳松興同時月復誹了一句。他們當然知道,是因為他們兩人都想買這下這只獅鷲,沐寒煙話才說得這麼好听,如果只有一個人想買,你看他還肯不肯送?
誰說這位沐大紈褲不學無術草包一個的,要說到狠,他可能自家那些不成器的所謂世家子弟還要狠,要說精,更是精得跟猴一樣。朱藝和吳松興都對那些坊間關于沐寒煙的傳聞感到深深的懷疑。
要說起來,像他們這樣的大世家,看待後人的眼光和普通人家是不一樣的,紈褲一點沒關系,若事生非也沒關系,只要有實力有腦子,怎麼都行,最怕是碌碌無為的平庸之輩。
「那好,朱兄,那得罪了。」吳松興拱了拱手,對朱藝說道。
「吳兄客氣了,還望手下留情啊。」朱藝皮雲淡風清的笑著說道。
既然同時開口,擺明了搶奪的意思,誰也不肯讓步。
「兩位請座,我們這開始競拍吧,其他人如果有興趣也可以出價。」孫管事還從來沒有和這樣的大世家做過生意,很是興奮的說道。
拍賣很快開始,這一次,起拍價是十萬兩,每次加價更是不得低于一萬兩。
陳稀飯同學雖然打的是推沐寒煙進坑的主意,但是話還真沒有說錯,一旦獅鷲蛋經過鑒定,再想撿便宜絕無可能了,沐寒煙「一不小心」,揀到了一個大便宜。
「三十八萬!」
「三十九萬!」
「五十萬!」
兩人寸步不讓,不知不覺,將拍價抬到了五十萬。吳松興搖了搖頭,沒有再往加價。
這個價格,對于一只血脈不足的獅鷲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多謝吳兄了。」朱藝拱了拱手說道。
「五十萬第一次,五十萬第二次,五十萬第三次,成交!」孫管事激動的敲下拍賣錘,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