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的沒錯,隕金礦的品質高低,判斷起來和玉石完全不同,很多時候,越是品質上乘的隕金礦,雜質反而越多,只有將其煉化之後,才會露出本來面目,也才知道價值高低,象上次屈風亭等人發現的隕金礦,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麼的,反而不怎麼稀奇,也不怎麼值錢。」吳齊雲補充了一句。
「原來還有這講究,對了這麼容易發財,那你怎麼不去?」沐寒煙以前對隕金石的了解還真不多,這才明白過來其中的講究,笑著問那名劍士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要是運氣好了,一夜暴富幾輩子衣食無憂,運氣不好的話,就是輸的褲子都沒了。」那名年輕的劍士臉一拉,再沒有之前的自信飛揚,哭喪著臉說道,「很明顯,我就是後者啊」。
看到他一副霜打茄子的可憐模樣,沐寒煙差點沒笑出聲來。沐寒煙對這個年輕的劍士倒是挺有好感的,這人給她的感覺不錯,也很有趣。
「喂,你們去不去,要去就趕快,別擋道。」見幾人只顧著說話沒挪步,被擋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說道。
「去。」沐寒煙毫不猶豫的說道。
她倒是想試試,自己的運氣究竟好到了何種程度。
吳齊雲早已經習慣了沐寒煙說什麼他就听什麼,立馬拿出銀票。
「一共五千兩。」守望在門口的護衛說道。
「五千兩?」吳齊雲怔了怔,不是一個人一千兩嗎,莫非他把那只蛋也給算上了,雖然那家伙能蹦能跳的,也可以算個活物了,可是現在不還老老實實窩沐寒煙身上嗎,他怎麼看出來的?
「五個人,不是五千兩是多少?」護衛看看他,沐寒煙,沐成和嚴雨初,最後目光停留在那名年輕劍士的身上。
吳齊雲這才知道,他原來誤把那名年輕劍士當成他們一起的了。
「帶上他一起吧。」沐寒煙說道,他們不懂這里的規矩,帶個懂行的也好。
吳齊雲順手就把銀票遞了過去,以他的家世,當然不會把區區一千兩放在眼里,就算沐寒煙不說,他也懶得解釋。
「謝謝,額,謝謝。」那名年輕劍士顯然沒想到沐寒煙這樣大方,直接帶上了他,「恩,我會盡力給你們講解的。反正不會讓你們被騙的。」
「嗯,謝謝。」沐寒煙帶上他也就是找個懂行的免得什麼都得找人問,也沒心思搭理他,隨口應了一聲。
「唉,你不會以為我是隨口瞎吹吧,我可是認真的。」見沐寒煙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年輕劍士估計覺得自己被人無視了,很不服氣的說道,「一看你們幾人的樣子就知道,沒怎麼賭過,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一不小心就得被人給騙了。」
「哦,你很擅長賭嗎?」沐寒煙東張西望,隨口回了一句。
「那是當然,我凌寶寶賭了二十來年,可謂賭遍大江南北,生平未逢敵手,人稱賭場不敗大尊,一身賭技用我三師父的話說可謂前不見來者後不見古人……」年輕人自吹自擂的說道,原來他的名字叫凌寶寶。這個名字,噗……沐寒煙在心中偷笑了下,什麼樣的父母會給自己的兒子取這樣的名字呢?一個大男人,整天被叫寶寶,寶寶的,想想就覺得畫面美得不敢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