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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煙,沐寒煙,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五皇子的府邸,花瓶碎了一地,五皇子緊握雙拳,怒聲咆哮。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屈風亭低頭耷腦的站在一旁,依舊一臉的哀怨。
「風亭堂兄,先前委屈你了。」又砸了幾個花瓶,五皇子總算平靜了一點,對屈風亭說道。
雖然心里對屈風亭的怨念不小,但是他這麼一個心月復,總是不能讓他太過寒心了。
「殿下言重了,這事的確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沐寒煙來了京城以後竟有如此名頭,一時不慎壞了殿下的大事。」屈風亭象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恭敬的對五皇子說道。
要說他對五皇子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可是沒有五皇子給他撐腰,他在安雲連立足之地都沒有,所以算有再大的怨氣也得咽下去,還不能讓五皇子看出他的不滿。
「罷了,這也不能怪你。」五皇子裝出大度的樣子,擺了擺手說道。
「殿下,那我們接著該怎麼辦?」屈風亭問道。
雖然各存怨念,跟五皇子貌合神離,但是他知道,自己跟五皇子是一條繩子的螞蚱,想要在安雲站住腳,想要找沐寒煙報昔日之仇,必須全力輔助他,幫他鞏固地位才行。
「沒想到宋哲等人如此不堪,指望他們怕是有點困難了,這幾日我陪你回屈家一趟,只要你能屈家站穩腳跟,對我也是莫大的助力。」五皇子說道。
他之所以將屈風亭帶回京城,是沖著屈家去的,作為八大世家之一,屈家的聲望自然不小,只要能幫助屈風亭在屈家站穩腳跟,他將來爭奪皇位便能多出一份強有力的籌碼。
「單靠屈家,怕是不夠。」屈風亭當然希望五皇子如願以償,那對他來說也是天大的好事,但是他知道,算自己真能在宗家擁有一席之地,想要助五皇子登皇位也是痴人說夢。
「嗯,宋哲那些人是指望不了,我們試試其他的家族吧。」五皇子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其他的豪門望族雖然不八大世家,但是也不可小視,而且他們和八大世家都有些千絲萬縷的關系,有時候牽一發而動全身。
多拉攏一些豪門望族,不但能讓他威信大增,說不定還有意外的驚喜。
「是,殿下。」屈風亭雖然對五皇子有些不滿,但也覺得他這個主意不錯,重重的應了一聲。
……
在五皇子與屈風亭密謀大事的時候,沐府,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也在密謀一件大事。
「二……二公子,這麼做萬一讓長老知道了可是死罪啊。」長著一張馬臉的沐忠臉色慘白,全身都在發抖。
「怕什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不說誰會知道?」沐承陽也在發抖,不過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可……可是……」沐忠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可是個屁啊,太長老要出關了,你趕緊去,此事過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敢婆婆媽媽我一會兒把你趕出宗家。」沐承陽緊張的看了看遠處,威脅著說道。
「是,是,我去,我這去。」沐忠一咬牙,從院牆跳了進去。
「沐寒煙,這次我要讓你百口莫辨,讓你永世不得翻身。」沐承陽的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冷笑,自言自語的說道。
很快,沐忠躍身而出,兩人飛快朝自家宅院趕去。
……
一回沐家,沐寒煙發現有點不對勁。
今天的沐宅,異常的冷清,連護衛丫環都故意放輕了腳步,仿佛生怕踩死了螞蟻似的。
沐寒煙本來想攔個人問問的,可是看到那些丫環護衛們望著自己時畏懼的目光,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樣的目光她並不陌生,當初沐撕衣的大名剛剛傳開的時候,黑石城沐府那些丫環侍女也是一樣的目光,沐寒煙可不想自己一伸手,又惹來一通驚聲尖叫。
她的院子本偏僻,一路之也是越來越冷清。在快到院子門口的時候,沐寒煙隱約看見兩道人影朝著遠處飛快離去。
這背景,似乎有點眼熟啊。心里另有疑惑,沐寒煙也沒有多想。
「嗡」一聲古鐘長鳴,整個沐府,突然間有了生氣。
「咦,這是怎麼回事?」沐寒煙驚訝的問道。
「我知道了,是太長老他老人家出關了!」韓芸兒激動的說道。
「太長老出關?」沐寒煙疑惑的看著韓芸兒,不知道太長老出關為什麼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寒煙大哥你不知道,太長老常年閉關,每隔幾年才出關一次,他老人家閉關的時候,只有家主大人和親傳弟子才能偶爾探望一次,其他人都是不能打攪的。
所以每次太長老出關都隆重無,只要在家的沐氏子弟都會前去拜見,下人們也不敢隨意喧嘩,免得惹老人家生氣。」韓芸兒解釋道。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人知會我一聲?」沐寒煙說道,心頭有點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隱瞞消息,想讓自己難堪。
「太長老每次出關的時辰都是不定的,只在出關前兩三個時辰才有祥瑞現世,加太長老不喜歡這些繁縟節,所以也不會特意知會他人,誰在誰去,趕不也沒人怪罪。」韓芸兒心思單純,沒想那麼復雜,對沐寒煙解釋道。
「那我現在該去嗎?」沐寒煙問道。
雖說對三長老一家子都沒有好印象,但是太長老在沐家的地位極其崇高,她也不能失了禮數。
「嗯……不用去了吧,太長老喜歡清淨,對晚輩又很是嚴厲,你現在去的話,他多半會說你不踏踏實實的修煉,盡把心思用來投機取巧。
我記得前幾年他老人家出關的時候,澤先公子本在向一位宮廷劍道大師請教劍法,一听到消息馬趕了回來,結果馬屁拍在馬腿,被太長老狠狠訓斥了一通,說他不分清重,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分明是心術不正,難成大器。
害得五長老都跟著挨訓,以後沒怎麼再管澤先公子的事了。」韓芸兒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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