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麼說的?」等到小窮停了下來,姿容馬問道。
「它說,傲來神獸,在百萬年之前已經威震洪荒,成為獸帝皇,那時的人類,都還是茹毛飲血的小部落,哪會知道傲來神獸之名。
等到人類漸漸強大起來,傲來神獸早破碎虛空離開了這片大陸,據說是追隨一位超級強者,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座騎,陪他一起追尋至強極道。過去了這麼多年,別說人類了,連許多異獸都已經忘記了傲來神獸的存在。
也幸虧我們問到了它,不然一輩子都問不到答案。」沐寒煙說到這里,鄙視的看了小窮一眼。
不是知道傲來神獸的來歷嗎,一感受到別人的氣息嚇得腿都軟了,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自得的。還四大凶獸之一呢,真是徒有虛名。
四周一片沉靜,所有人都被深深的震撼,能夠讓傲來神獸心甘情願為其座騎的,該是多麼強大的存在,而他們所追尋的至強極道,又該是如何的縹緲超凡。這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我明白了。」在眾人震撼莫名的時候,姿容突然一拍腦袋,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明白什麼了?」姜玉哲被嚇了一跳,沒好氣的問道。
「我明白外面那座宮殿是怎麼回事了,那多半便是傲來神獸所追隨的那名強者曾經的宮殿,我的意思是說,是傲來神獸根據那座宮殿的樣子建造成而成的復制品。」姿容一臉興奮,飛快的說道。
「它吃飽了撐的,不好好追隨主人,沒事跑來聖廷大陸復制一座宮殿干什麼?」姜玉哲翻了翻白眼,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你……」姿容指了指姜玉哲的腦袋,很是同情的說道,「你這腦子,硬傷啊,多吃點核桃,補補吧。」
說完,趁著姜玉哲還沒有發 ,又搶著說道︰「這傲來神獸不是死了嗎,死了還追隨個屁啊?要不你死一次,給我繼續追隨公子試試。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的主人應該也死了,否則怎麼會把它獨自扔在這里等著涅槃重生。而它呢,因為太過思念主人,所以便建了這麼一座宮殿。」
「好像,還真有這個可能啊。」姜玉哲本來都準備發 了,听了他的話微微一怔,而後深以為然的說道。
其他人再次沉默了,剛見到那座宮殿時,所有人都是萬般不解,現在想想姿容的話,還真是越想越有可能。
不過,以傲來神獸的強大,怎麼會死呢,還有那個令它心悅誠服的主人,肯定它更為強大,又怎麼會死呢?如果是壽終正寢也罷了,如果是死于他人之手,那麼對方又該是如何的恐怖?
「你們說會不會還有一個可能,傲來神獸留在這里,既是為了等待涅槃,也是為了等待它的主人涅槃重生?」花月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清醒,猜測著說道。
姿容等人面面相覷,這樣的可能,連他都沒有猜到。從古至今,只听說過神獸可以涅槃重生的,還從來沒有听說過人類修煉者也能涅槃的。
但是,無論傲來神獸,還是它那神秘的主人,都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誰又敢說,那樣的強者沒有涅槃重生的可能呢?
沒有人注意到,听著姿容和花月等人的話,沐寒煙的神情變得異常的凝重,目光之卻是綻放出一絲異樣的神采。
為什麼,傲來神獸那本該讓人心神重創甚至魂飛魄滅的龐大記憶,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傷害?
為什麼,那只是屬于傲來神獸的記憶,卻會帶給她莫名的熟悉之感,仿佛自己曾經經歷感受到過一樣?
為什麼,傲來神獸高高舉起的前掌,最終卻只是輕輕的撫過自己的面頰,那清澈而迷茫目光的望著自己,會是那麼的溫和,似乎充滿了眷戀?
「對了公子,那傲來神獸的記憶到底是什麼,我們剛才的猜測是對是錯?」姿容打斷了沐寒煙的思緒,興沖沖的問道。
其他人也一臉好的望了過來,對啊,沐寒煙不是繼承了傲來神獸的記憶嗎,到底怎麼回事,他才是最清楚的,哪用得著他們猜來猜去。
「我也不知道那些記憶是什麼,太過虛幻,隱隱約約模模糊糊,怎麼看也看不清楚。」沐寒煙搖了搖頭答道。
順便將那些異想天開般的猜測拋到一邊,她不過是重生一場罷了,和神獸這樣的涅槃根本是兩碼事,怎麼可能這只百萬年前便已經稱霸洪荒的傲來神獸扯關系?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她之所以能夠承受它的記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多半還是跟她神之守護血脈覺醒有關,畢竟,神之守護算不傲來神獸那位主人,卻也是頂尖的強者了,擁有這樣的血脈,承受神獸的記憶應該也不是什麼太過怪的事吧。
听了沐寒煙的回答,姿容等人也沒有太過失望,傲來神獸的記憶是多麼的龐大,見證了萬年的恩怨情仇生離死別,其的歡愉悲哀憤怒痛苦等等情緒,又是何等的刻骨銘心,沐寒煙如果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其變成自己的記憶,不精神錯亂才是怪事,或者精神錯亂都算是輕的,當場魂飛魄散死于非命才是最大的可能。
更何況,沐寒煙雖然暫時無法融合傲來神獸的記憶,但也並非毫無用處,至少能听懂窮神獸的獸語,而隨著時間推移,他漸漸融合了那些記憶,天知道能從得到多大的好處。
「算了不想了,不管傲來神獸還是它的主人,都跟我們沒啥關系,算再修煉幾輩子,我們都不可能有那麼強的實力。」姿容口沫橫飛的說了一陣,想到自己和別人的實力差距,頓覺意興索然。
「也是,關我們屁事啊,猜來猜去不是閑得無聊嗎。我們再找找,這傲來神獸在這兒藏了幾十萬年,應該有些好東西吧。」姜玉哲深以為然,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