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葉千河,天星……呃,老夫的身份你們不用管,就憑你們幾個小魚小蝦,居然也敢打流雲宗的主意,今天我就替流雲宗教訓教訓你們。」葉千河本想象以前拿出天星宗來唬人,一出口才想起自己已經被逐出師門,話說一半又噎了回去,大義凜然的說道。
他听到的只是幾句只言片語,如果完完整整的听完他們的對話,肯定屁都不放一個掉頭就跑。八荒戰甲,那可是傳說中某個古老世家的制甲護甲,這種世家他能招惹得起嗎?不過現在沒听到嘛,當然就是另一碼子事了。
葉千河昂首挺胸氣態沉凝,不得不說,在面對他以為的弱者的時候,葉千河還是很有幾分氣勢的,如果他能把那身袍子洗干淨一點的話。
宮西狂刀眼中殺機一現,他以為葉千河將他們的對話全听了去,為了接下來的計劃,不得不殺人滅口了。
「你們是乖乖束手就擒,還是等老夫動手?」葉千河沒看到他眼中的殺意,不屑的問道。
宮西狂刀沒有答話,突然抽刀,一刀朝葉千河劈了出去。
「就憑你們,也敢向老夫動手!」葉千河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怒喝一聲倉促拔劍迎了上去。
宮西狂刀冷冷一笑,他們的刀法武技,本來就是遇弱則強遇強則弱,葉千河倉促拔劍,怎麼可能抵擋得住他必殺的一刀。
「嗆!」一聲脆響,葉千河的長劍被斬成兩斷,刀氣余勢不減,將他狠狠劈飛了出去。
「飛了,怎麼又飛了?」身在半空,葉千河的大腦短路一片迷茫。
對這種凌空飛行的感覺他絕不陌生,這幾次遇上凌楚汐,他都享受過這種待遇,可是這一次明明只是幾個小癟三而已,自己怎麼又飛了?
直到那剛猛的刀氣撞上胸口,帶著他重重朝牆上撞去時,葉千河才恢復了一絲清醒,嚇得臉色煞白︰慘了,又踢到鐵板了。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啊!真是倒霉死了啊!
耳中風聲呼嘯,葉千河嚇得手舞足蹈連聲慘叫。他將全部的真氣都用來抵御襲向胸前的刀氣,全身酸軟無力,如果這樣撞到牆上的話,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條命。
感覺到身體越飛越快,葉千河面如死灰,估計連半條命都白想留下了,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
唉,早知道就不去招惹凌楚汐了,要不是因為惹到了她,自己如今軟轎坐著,小曲听著,多麼逍遙自在,何必回宗門聖境來找死?現在的葉千河,心里唯一的念頭就是後悔了。
就在葉千河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股柔和的力量,穩穩接住了他。
出手救他的人,是凌楚汐!
葉千河身體一沉,雙腿落到了地上,劫後余生卻是驚魂未定,身體一軟癱倒在地,竟然當場暈了過去。
「是你?」宮西狂刀見到凌楚汐,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朝她身邊眾人看去,沒有見到皇甫清絕,這才放下心來。
小白當然知道宮西狂刀在找什麼,不過沒有理會,只是淡定的瞥了一眼他後,繼續優雅的喝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