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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幾天顏芳婷咽不下這口氣還來找你的麻煩,能不能夫的面子暫時忍讓一二?只要過上半個月應該就沒事了,到時候你想怎麼教訓她我都絕無二話。
.dt .」四長老求道。
「既然四長老開了口,我不理她就是了,躲著她還不行嗎?不過說實話,這種人你們也不用太給她面子的,不知分寸不懂進退,你越是忍著讓她,她越是驕橫無禮。」凌楚汐當然不會拒絕他的請求,先答應下來,然後又勸了一句。
「你說的我當然也知道,不過眼下正好有件事需要她幫忙,我是怕她傷在你的手中,到時候壞了楚家的事。」四長老說道。
「哦我明白了,四長老放心,就算她不知死活再來招惹我,我忍著讓著便是。」見四長老不願意明說是什麼事,凌楚汐也就沒有多問了。
地位如此超然的楚家,卻需要一個晚輩的幫忙,總不是什麼長臉的事,凌楚汐不想讓他難堪。
送凌楚汐到了客院,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四長老便告辭離開。
回到靈器府,容家等一眾小輩都圍了過來,問起容高廣在酒宴上的見聞。
听說凌楚汐大放異彩,連尊界排名第七的陸家都放段主動結交,與他平輩論交,而衛家那種雖然比不上陸家,但跟容家相比也是寵然大物的世家也不計較凌楚汐傷了他家少主,反而還向凌楚汐賠禮道歉,容家眾人又是興奮又是喜悅。
凌楚汐的地位越高,說話的份量也就越重,到時候只要他一開口,這些以往高不可攀的世家尊府肯定爭著搶著拉攏他們容家,他們的安全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了。
凌楚汐沒有因為地位暴漲而擺架子,還是和先前一樣與他們有說有笑,更讓他們。
眾人寒喧了一陣,就各自回房休息,養好精神參加明日楚家的開宗大慶。
夜已深,二長老那一房的院子里,顏芳婷卻沒有入睡,一會兒滿面愁容,一會兒咬牙切齒。
「想開點吧,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幾件衣物嗎,讓人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又沒穿在身上。」顏芳玲知道她本來就性子偏激,從小到大又沒經歷過這樣的難堪場面,生怕她一想不開,心理進一步扭曲又產生什麼不良嗜好,于是語重心長的勸道。
可惜,她是已為人婦,覺得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卻沒有想過,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來說,哪是說能。
「什麼叫沒什麼大不了的,什麼叫又沒穿到身上,沒穿到身上就可以由他們隨意褻瀆嗎?」顏芳婷象被燒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尖著嗓子吼道。
「好了,好了,是姐姐不好說錯話了,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早點去睡吧,明天總不能黑著眼圈去參加開宗大慶吧。」顏芳玲也意識到自己的安慰不適合她,只能錯開話題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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