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座町的某街道上,激烈的戰斗還在進行著。
看著茶渡泰虎將壓制在身上的好幾只二尺左右昆蟲虛給掀飛出去,蝙蝠虛氣就不打一處來︰「那個一身蠻力的混蛋,就只會使用力氣嗎?」
掙月兌了那些怪物的壓制,茶渡又開始對空氣胡亂揮舞起拳頭,企圖像先前那樣再次歪打正著。
而雖然茶渡依舊看不到虛,但不得不說他的感知力還是不錯的,這一次又差點打中。
「茶渡,快點來救我啊!」
茶渡似乎已經忘了,露琪亞還被那些水蛭形的怪物壓制著,她這樣高聲提醒著似乎才反應過來,連忙過去給他解圍。
露琪亞擺月兌束縛之後,那蝙蝠虛卻又飛起來了。
這一次,茶渡不能用電線桿子了。露琪亞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茶渡便按照她說的,將其扛在肩膀上。
茶渡稍微有些質疑她的計劃︰「朽木同學,這樣真的可以嗎?」
露琪亞道︰「你的大力加上我的能力,對付這樣可以飛行的家伙只能這樣了。來吧,就這樣把我扔上去!」
「在什麼方向?」茶渡還是看不到那家伙,問她道。
露琪亞︰「再往右一點,仰角五十多度好了就這個位置,扔吧!」
調整好位置與角度之後,茶渡一把就將露琪亞拋了出去。
蝙蝠虛本以為自己已經飛到了一個連電線桿子都砸不到的位置,但是它還是低估了茶渡的力氣,他一把將露琪亞扔出去,露琪亞瞬間就飛至蝙蝠虛的近前。
「給我好好覺悟吧!」露琪亞輕喝著,準備對其發動攻擊。
「嘻嘻,以為這樣就能攻擊到我嗎?」蝙蝠虛露出奸笑,又分出幾只水蛭怪物朝著露琪亞撲來。
露琪亞比對手慢了一步,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從半空跌落下來。茶渡連忙上前,一把將她接住,防止她摔傷。
但是,茶渡卻看到露琪亞身上還爬著十來只三寸多長的水蛭怪物。
露琪亞看到,感到十分的反胃,抖動著自己的衣服,一臉嫌棄的樣子︰「這是什麼東西啊?快點滾開!」
蝙蝠虛落在了地面上,奸笑道︰「嘻嘻嘻!沒錯,不過不告訴你們個秘密,那可不是普通的水蛭啊!」
它話音剛落,只听得「呯」的一聲,那怪物水蛭赫然炸裂開來,露琪亞痛呼一聲,頓時血光四射。
茶渡不由得一愣︰「怎、怎麼這樣啊?!」
蝙蝠虛舌忝了舌忝那有些畸形的舌頭︰「咦嘻嘻,驚訝到了吧?死神?實話說吧,這水蛭可都是炸彈,而且只有我舌頭的響聲能夠引爆它。別以為本大爺會飛啊,別把老子給看遍了!你們死神也太垃圾了!」
蝙蝠虛奸笑著,囂張的狂笑著,飛到一個牆角中將一個關著白色鸚鵡的鳥籠拿出來放到他們的面前︰「這個節目怎麼樣呢?」
茶渡和露琪亞看到,心中都是一緊。
原來在茶渡將那只白色鸚鵡放在較為安全的位置之後,這只奸詐的蝙蝠虛憑借對其熟悉靈體的感知找到了他。
這時候,露琪亞似乎有些明白了︰原來這家伙一直逼著自己躲來躲去的,就是為了要抓到這只白色鸚鵡。
茶渡顯得有些緊張︰「春田,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白色鸚鵡低下了頭︰「抱、抱歉,大哥哥,我被抓住了——」
蝙蝠虛拿著鳥籠,臉上難以言喻的瑟笑容︰「哼哼哼!你們總算是想明白了,你這家伙,接下來就看本大爺好好的表演吧!」
它說著,居然打開鳥籠,直接將鸚鵡給放了出去︰「用你最快的速度飛吧,讓老子感受一下獵殺的樂趣!」
附在白色鸚鵡身上的春田一郎感到十分害怕,撲騰著翅膀飛了出去。
這一跑,蝙蝠虛就追,可謂是正中下懷。
茶渡正要上前去追的時候,露琪亞道︰「茶渡,你先別去,就在這里待著,不然它會把那鳥籠給炸了的,這樣他的靈魂就沒有暫時的棲息之處了。」
茶渡問道︰「朽木同學,那你怎麼辦?」
「你就別操心了,我答應你,我是不會有事的。」露琪亞說著,轉身便去追蝙蝠虛去了。
茶渡也不知道露琪亞哪里來的那股自信,也許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真的是出乎意料的準吧。
露琪亞穿梭在街道上,許多水蛭形的怪物在身邊不斷跳躍。
無疑,這是蝙蝠虛召喚出來的。
露琪亞一邊跑著,一邊盡量避開這些煩人的家伙們。
「咦嘻嘻!一切都結束了!」
露琪亞的背後又傳來那有些熟悉、反胃又奸詐的聲音。
還沒等露琪亞扭過頭去的時候,她的背後已經附著了好幾只怪物水蛭,隨著蝙蝠虛舌頭發出一陣奇怪的嘶鳴之聲,那些怪物水蛭再次爆炸。
露琪亞的後背被炸傷,鮮血順著就流了出來。她強忍著劇烈的疼痛,繼續向前奔跑,她試圖追上白色鸚鵡春田一郎。
蝙蝠虛卻再度發出它那標志性邪性的笑︰「咦嘻嘻!瞧你那渾身是血、狼狽奔逃的樣子,讓人感覺真是爽啊!」
它說著,又放出幾個炸彈水蛭,有了之前的教訓,露琪亞盡量躲避著它們,其他水蛭炸彈再沒有接觸到他。
蝙蝠虛專門拿語言激他道︰「死神,你究竟要去什麼地方啊,不要總是在這里躲躲藏藏的,快點反擊啊!」
露琪亞依舊不理它。
但是跑著跑著,露琪亞卻頓時停下了。
蝙蝠虛也十分的奇怪︰「怎麼了死神?你這是要繳械投降了嗎?不行,老子好不容易才把一個死神追的這樣狼狽逃竄,本大爺可不會讓你這樣輕易投降的!」
露琪亞冷哼一聲︰「我想你是誤會了,這跟投降並沒有什麼關系,只是沒有繼續逃跑下去的意義了。」
聞言,蝙蝠虛眉頭皺了皺︰「嗯?怎麼說,你要進行反擊了?!」
露琪亞似笑非笑的扭過頭去︰「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不再客氣了。」
「我們?」
蝙蝠虛這樣說著,忽然有一人從後面騰身而起,一腳就踩在它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