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庭,懺悔宮的走廊橋之上。
「大哥,不要啊!請你收手吧!」看著朽木白哉要開大招,朽木露琪亞大喊道。
「散落吧!千本櫻!」
朽木白哉哪里會听她的話,沉聲念叨著,刀身已經化為櫻花飄散在空氣中。
志波岩鷲不明就里︰「那,那是什麼啊?刀身為什麼會消失?」
「快跑啊!」露琪亞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下一刻,岩鷲的身體被切出無數傷口,頓時鮮血淋灕,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岩鷲先生——」看著身負重傷跪倒下去的志波岩鷲,花太郎的臉色無比驚恐。
但是即便如此,朽木白哉依舊不肯收手,想要給對手致命一擊。
而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哎呀,那家伙看起來真是可憐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朽木隊長。」
露琪亞也沒想到他會來︰「浮竹隊長?!」
阻攔住朽木白哉的人,乃是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
「你好啊,朽木,怎麼好像瘦了呢?」浮竹十四郎熱情地到招呼道。
朽木白哉冷冰冰地看看他︰「你究竟想干什麼?浮竹隊長?」
浮竹十四郎看看他︰「這話我應該問你才對吧?在懺悔宮使用斬魄刀是一級禁止事項吧,雖然說你是為了對付旅禍,你到底在想什麼?」
朽木白哉淡淡地回答道︰「這是戰時的特別命令,已經準許解放斬魄刀了。」
听到這話,浮竹十四郎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戰時特別命令?旅禍的入侵真的有那麼嚴重嗎?莫非藍染被殺也是因為這個嗎?」
而正在兩個人說的時候,又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壓,大家不由得同時一怔。
「這、這靈壓是怎麼回事?顯然是隊長級別的。」
「可是卻很陌生,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朽木白哉和浮竹十四郎雖然覺得陌生,但是露琪亞卻感覺到有些熟悉。
一個身影飛身而來,落在了她的面前。
這人居然是黑崎一護。
一護先拍拍花太郎的肩膀︰「你還好吧,花太郎,真是抱歉,讓你先走,卻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岩鷲呢?」
剛才經過了一系列的變故,花太郎似乎還沒有太反應過來,這時候黑崎一護來了,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然後,一護又走到了露琪亞的身邊︰「露琪亞,我來救你了。」
看到一護,露琪亞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她那個樣子,一護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我好心來救你,你至少也該高興一點吧?」
沉吟片刻,露琪亞幾乎都要哭出來道︰「真是笨,我早就跟你說別過來,要是你追過來的話,我就絕饒不了你!你看你的傷真是笨蛋!」
一護輕輕嘆了口氣︰「真是的,你要罵的話,一會兒怎麼罵都行,我現在要把那個家伙(朽木白哉)給打倒!」
露琪亞似乎還想勸說他︰「一護——」
「怎麼了?我和辰奇他們千辛萬苦的到了這里,你不會是叫我現在就放棄吧,那你就是在開玩笑了,我們就是為了救你而來啊,即便你說你想在這里受死,那也不行,哪怕是拖,我也要把你拖回去!」一護說著,拿手一指她,「听好了,你的意見通通被否決了,听明白了吧?」
露琪亞聞言,立馬變成了平時他們斗時逗比的樣子︰「哈?你怎麼可以這樣,完全無視被救人的意願?哪有這樣不講道理的救人方式啊!」
一護大聲道︰「給我少嗦!別不知道好歹,你只需要躲在哪里顫顫巍巍的乖乖的喊救命就行了!」
听到他這話,露琪亞笑了︰「你果然還是老樣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辰奇他一定又迷路了吧?」
一護也笑了︰「那還用說嗎?那小子踫到無論多麼強大的敵人都不用為他擔心,就是沒事不應該帶他出來亂跑。你如果真的是擔心我的話,不如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放心好了,我死不了的,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可是比以前厲害多了,辰奇也是。」
走廊橋對面遠處的浮竹十四郎不由得愣了︰「朽木隊長,那個人是誰啊?」
朽木白哉背對著他,看著遠處的一護︰「這不關你的事,至少對于我來說,他只是我曾經見過的人,他什麼都不是,只是個旅禍而已。我會解決掉那個家伙,這樣就可以了。這場麻煩的戰爭,也許會就此終結。」
一護走上前與其對面而立,他笑著握住背後的斬魄刀︰「看來你根本沒把我當回事啊,我和露琪亞說了那麼多話,你卻只是在哪里站著。」
朽木白哉有些不屑地看著他︰「你這是在跟誰說話,你覺得對你這樣的人,我用得著趁虛而入嗎?不要給我太囂張了啊,小子!」
走上橋上再次綻放出宏大的靈壓,如山岳般壓在了黑崎一護的身上。但是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這倒是讓朽木白哉有些意外,他說道︰「在這樣的靈壓下,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看來你真是長進了不少啊。我不管你是如何獲得死神力量的,其實你大可以安生的待在現世過安穩的日子,好不容易撿了條命,卻又千辛萬苦的跑過來送死,真是愚蠢至極!」
一護面色不變︰「我不是來這里送死的,打倒你之後,我就回去!」
「早跟你說,不要太囂張了,我先前已經提醒過你了,小鬼!」
朽木白哉說完這番話,一個閃身頓時消失在原地,頃刻間就來到一護的旁邊,當朽木白哉以人察覺不到的速度拔刀相向之時,一護用那柄大刀擋住了他的刀刃。
朽木白哉面露驚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說我囂張?你的步伐,我可都看到了,朽木先生!」一護扭頭,十分得意地看著他道。
兩人同時用力,一陣金鐵交擊之聲,然後再度分開。
「看來啊,我真是小看你了。」朽木白哉這樣說著,再次將刀身豎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