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的意念空間中。
黑崎一護顯然不是白一護的對手,此時他的胸口被切出數道刀傷,鮮血滴落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
見此,白一護似乎很得意,壞笑著道︰「我都說了,你真的很弱,一護。還記得嗎?最初在卍解狀態下使出月牙天沖的人可是我呢。你只是看過我的戰斗之後,加以模仿罷了,而且你模仿的著實不怎麼樣。還是省省吧,你那根本就不是卍解!」
他這樣說著,一把握住了黑崎一護的斬魄刀,斬魄刀居然像是冰塊似的迅速融化,塵埃飄散在空氣中。
「斬月竟然」見此,黑崎一護眼眸瞪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而對此,白一護卻不感到奇怪,說道︰「我說過的,它根本就不是斬月,我才是真正的斬月!」他這樣說著,驟然飛身而出,撞擊在對手的身上。
黑崎一護猝不及防,整個身形倒飛出去,撞在顛倒的大廈上,傳來‘轟’的一聲悶響。
強犧讀犧。白一護又道︰「看來你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啊,連武器都沒有了,還站在那里發呆。你知道‘王和小卒的區別’嗎?」
黑崎一護不知所雲。
白一護接著解釋道︰「外表、能力和實力完全相同的兩個人,一個能夠成為王者支配戰斗,而另一個只能作為小卒效力,那麼他們的差距到底是什麼呢?」
黑崎一護更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白一護又解釋︰「看你一臉迷茫的樣子,肯定是不知道了,我來告訴你,是本能!擁有相同能力的人,為了能夠展示更為強大的力量所必須的東西,那也是想要成為王者而必須的東西。」
「不停地去戰斗,追求力量,毫不留情地擊垮敵人,撕裂敵人,這就是對戰斗的絕對渴望!但是我在你身上根本看不到這種本能,你太過理性地區戰斗,想用理性去擊敗敵人,就像一把沒有出鞘的刀,是沒有什麼攻擊力的,這就是你比我弱的原因,黑崎!」
白一護這樣說著,直接用鋒利的太刀貫穿了黑崎一護的月復部。
這候17bXwX章汜。看到他沒有絲毫招架之功的樣子,白一護臉上更是嫌棄︰「你這幅德行我真是受夠了,黑崎!斬月那家伙愛怎麼樣都好,反正我是不能忍受一個比我差勁的王,背著我四處逃竄,然後再灰頭土臉的送命。既然你這樣差勁的話,那我就宰了你,然後由我來當王!」
他剛才說的本能,是對的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把斬月交給他,更不能把自己交給他!
這樣想著,一護身上的靈壓涌動起來,原本插入月復部的那柄刀居然自動彈了出來,他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而在白一護震驚的目光中,黑崎一護再次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于另一個奇怪的空間之中。
而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更木劍八居然也在這兒?!
黑崎一護不由得問道︰「劍八?你怎麼會在這里?話說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沒想到話音剛落,更木劍八一刀劈了上來,黑崎一護連忙閃開。
「哇啊!你這家伙干什麼啊?動真格的啊?」黑崎一護有些生氣道。
更木劍八卻扛著刀︰「你剛才說什麼劍八?那是誰啊?別誤會我只是想在這里把你干掉而已!」他這樣說著,再次拔刀劈了上去。
黑崎一護亦舉刀相迎,格擋其刀,雙刀撞擊,一陣金鐵交擊之聲,一股能量爆發,隨之兩人的身形都向後飛退。
一護一陣納悶兒︰「你在搞什麼啊?你明明就是劍八,而且我們兩人之間的戰斗不是早就結束了嗎?」
這個長得像更木劍八的人卻道︰「結束了?有嗎?戰斗不比打架,除非對手戰死,不然戰斗根本就不會結束!」
一護又道︰「我是說,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戰斗的理由啊。」
假更木道︰「與人戰斗需要理由嗎?你就認了吧,是你自己到處在找人戰斗。你需要力量,不是嗎?但凡追求力量的家伙,毫無例外都是喜歡戰斗的家伙。你是為了獲得力量而戰,還是為了戰斗而需要力量呢?」
「我對此不是很了解,但我卻知道,我們似乎與生俱來就是這樣的。為了不斷追求力量而戰斗,你基于戰斗的本能而戰斗,所以沒有其他的辦法,一切都是為了獲得力量。戰斗吧,一護!想要獲得壓倒性的力量,只有拿起你的道干掉敵人!」
去戰斗吧!變得更強大吧!
驟然間,四周的空間變得混沌, 然後逐漸消失。
一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昏過去了。
當其意念再次清醒之時,似乎有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涌現出來,而且他又進入那個顛倒的空間,他又見到了白一護。
黑崎一護似乎有些明白了,剛才看到的那個人並不是更木劍八,而是幻象或是夢境中的人。
看到他的時候,白一護的臉色變了。
他發現黑崎一護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
黑崎一護飛身上去,一刀刺入了白一護的胸月復之間。
白一護明顯不能抵擋,身形逐漸化為碎片。
正在漸漸消失的白一護臉上卻露出讓人難以捉模的笑容,他說道︰「你贏了,既然輸給了你,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說,但我只好暫且承認你這個‘王’了。可是你給我記住了,你和我總會有一個‘王’和一個‘卒’,你要是稍微放松警惕的話,我會隨時將你拉下馬去,踩碎你的腦袋。給你的忠告,你如果真的想操縱我的力量,那麼在下次出現前可千萬別掛掉了,好自為之吧!」
白一護說完這些之後,他的身形完全化為碎片,消散在空氣當中。
這算是暫時承認了黑崎一護的力量。
現實世界中。
制大制梟。此時的一護已經進入完全無意識的暴走狀態,假面軍團的成員們正在努力地壓制他。
六車拳西飛身踱步而上,一拳擊打在其胸月復之間。
虛化一護身形像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摔倒在地上,不過他很快的就調整過來,站穩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