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斯樂冷冷地望著茶渡泰虎。
茶渡泰虎感覺到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籠罩了自己,但是他仍然沒有停止自己的戰斗。
但是這時,戴斯樂的長劍突然改變方向,直奔茶渡泰虎刺了過來。
茶渡泰虎驚訝地看著刺來的長劍。
就在長劍即將要刺入茶渡泰虎的肩膀的瞬間,茶渡泰虎猛然用雙拳抵擋在身前,他的身體被一股強勁的反震力推得向後滑翔。
戴斯樂這時候收招,然後用劍鞘狠狠地砸在茶渡泰虎的背上。
「咚!」茶渡泰虎整個人摔飛出去。
戴斯樂冷冷地注視著茶渡泰虎,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他的長劍再次刺殺而來,這一次,他要將茶渡泰虎徹底地斬殺。
茶渡泰虎被擊飛出去,他的嘴巴張開,吐出一口鮮血,他的身軀再一次向後滑翔了幾米遠。
而這時,茶渡泰虎已經無路可退了。
他只能硬著頭皮迎敵。
而戴斯樂見狀,手中的歸刃再次揮斬而出。
「喝!」茶渡泰虎這樣怒吼著,他的手臂再一次擋住了戴斯樂的攻擊。
戴斯樂的攻擊,再次被擋住了。
茶渡泰虎再次向後滑翔了一段距離。
「噗哧」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而這一次,茶渡泰虎終于無處借力了,身體向前撲倒,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這樣,他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走,連手臂都已經抬不起來了,他的意志,已經開始逐漸模糊起來。
「呵呵,這就是你想要和我戰斗的結局嗎?」戴斯樂冷笑著向茶渡泰虎走了過來,他的手中的歸刃再一次刺出,向茶渡泰虎刺去,這一次,茶渡泰虎似乎躲閃不掉了。
但是就在他準備迎接死亡的那一刻,茶渡泰虎感覺到身邊一陣風吹過,緊接著一只大腳踢中戴斯樂的胸膛,把他踢倒在地上。
這時候,茶渡泰虎感覺自己似乎回復了一些力氣,艱難地爬了起來。
但是這時,戴斯樂從地上爬起來,手中的長劍又再次向茶渡泰虎襲來。
「啊!」
茶渡泰虎痛苦地發出一聲哀嚎,這一次,他的左肩再一次被戴斯樂的劍刺穿,而且是貫穿而過,鮮血噴灑出來。
又是一聲慘叫,茶渡泰虎再一次跌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戴斯樂的眼楮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他手中的長劍,又一次向茶渡泰虎刺了過去。
而這一次,戴斯樂已經決定,他一定要將茶渡泰虎碎尸萬段。
然而,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戰圈之內傳來一陣金鐵交擊之聲。
就連茶渡泰虎都沒有想到,諾伊特拉居然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擋下了戴斯樂的攻擊。
這是什麼情況?他們兩個不是一伙兒的嗎?而且戴斯樂還是他的從屬官。
這時候,諾伊特拉淡淡道︰「夠了,戴斯樂,他本應該我的對手。」
那意思很明顯,讓他不要多事。
而戴斯樂道︰「這家伙忽然爆發出靈力我怕大人您有什麼意外。」
听到這話,諾伊特拉皺起眉頭看看他︰「你是在小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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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一座昏暗的大廳之內,火把上驟然亮起一陣火光,驟然將大廳照亮。
「海燕大人,請你回答我,是海燕大人嗎?」露琪亞有些急不可耐這樣道。
志波海燕摘下了面具,露出那如沐春風的笑容︰「好久不見了,你看起來過的不錯啊,露琪亞。」
看到他的真容,露琪亞眼淚掉下來。
而志波海燕卻露出一副令人熟悉的逗比模樣︰「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大家都喜歡的海燕副隊長都活著,你難道不高興嗎?」
海燕大人,真的是海燕吶!
露琪亞有些確信了。
她連忙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問道︰「海燕大人,您真的是海燕大人嗎?」
「我不是海燕還有誰呢,你不相信?」志波海燕這樣說道。
「不是,我相信您,海燕大人,您怎麼」露琪亞想說什麼,卻似乎欲言又止。
志波海燕又微笑道︰「我可是副隊長啊,坐下吧,我有很多話跟你說。」
「嗯。」
露琪亞點點頭,然後找個地方坐了下來,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志波海燕,生怕他消失不見。
「你不要這麼激動嘛,我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嗎?」志波海燕說道。
露琪亞說道︰「那海燕大人您怎麼」
志波海燕解釋道︰「那晚在戰斗後不久,我的靈體開始崩解,你從志波家告別的時候就完全瓦解了,然後我的靈體直接到了虛圈,那只是藍染的實驗品,一旦被破壞,就會飛到虛圈重新組合。」
「它似乎是被設計成這樣的程序,但是控制靈體的似乎又是我的精神,簡單來說呢,是我那鋼鐵般的精神力,這已經超乎他們的想象了。」
听完他的這番話,露琪亞卻大為吃驚︰「哎?你說的是真的嗎?」
志波海燕微笑著點點頭︰「當然了,我騙你干嘛,我們之間,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吧。」
「嗯。」露琪亞點點頭。
「那我們之間就不需要這樣拘泥,有什麼疑惑都可以問出來,畢竟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會來這里?」
露琪亞嘆了口氣︰「我是來救同伴的。」
「為了救同伴來到這麼危險的虛圈,這確實很像你啊。」志波海燕這樣贊賞著,又道,「還好你來到了我所在的地盤,下面我要說出的作戰計劃,恐怕只有你能辦到。」
「嗯?」露琪亞微微一怔,表示疑惑。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朽木。」
「好的。」
但是,當露琪亞追上去的時候,志波海燕驟然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反手一劍刺了上去。
露琪亞驟然反應過來,整個身形向後飛退,但還是被劃傷了臉頰。
鮮血滴落在地上。
這個時候,志波海燕卻露出了一副奸詐的笑容︰「你變強了嘛,朽木露琪亞。這要是在以前的話,我這一劍,你會死的喔!」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