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進城,地下一層監獄。
巴基的身體被斬成兩截,又迅速結合在一起,一臉瑟的模樣︰「嘎哈哈哈!老子會怕砍嗎?一群蠢貨們!」
跑了一會兒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巴基兩個眼珠子都快飛出來︰「草草帽?!!你為毛會在這里?」
「喲,這不是巴基嗎?」
「你才發現啊,遲鈍的臭小子!你還是那麼的目中無人啊?!沒想到你也進來了。」
「我是自己進來的,不是被抓進來的!」
「哪個白痴會主動送上門啊?」驀地,巴基眼眶中出現了淚水,「莫莫非,你是听說我被關進來,然後,特地來救我的嗎?」
路飛眼球也快飛出來︰「少自作多情了!我答應漢庫克不引起騷亂的,這都是你害的!」
巴基︰「我又不想這樣,就在剛才,‘巴基秘密大作戰’泡湯了!」
路飛︰「管我屁事啊!」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幾只藍猩猩。
「可惡我們難道就這樣一直逃下去嗎?」
巴基腦袋變大,眼楮翻白︰「你在說什麼胡話?不逃的話被抓住等著嚴刑拷打嗎?」
路飛︰「我的意思是只要不被他們抓住就可以了吧?反正我們已經引起騷亂了。」
巴基嘆了口氣︰「所以說我最討厭你和紅發的這種性格了,說不好听點就是永遠就知道往前沖啊,我知道了,就按你說的做吧。」
頓時,兩人的意見形成高度一致︰「戰略調整,高調進攻大作戰!!」
四只藍猩猩依舊對著他們窮追不舍。
其中一只一斧子對著巴基砍來。
「四分五裂緊急逃月兌!」巴基根本不在乎,身體分散開來避開了這一擊。
巴基跟一只纏斗許久都沒有結果,路飛上去只一拳,那藍猩猩就直接栽倒在地。
頓時巴基愣住︰「你你小子好像很有長進嘛。」
路飛愣愣的看著被自己干掉的一只︰「有兩下子啊,這些是什麼動物啊?」
「別大意了,還有三只。」
三拳上去,每一拳一個倒地。
巴基眼球突出︰「全部干掉了?!!」
路飛有些不以為意︰「我沒空和這些怪物打架了。」
牢獄中的囚犯發出了陣陣驚呼︰「好強啊,他居然把藍猩猩都打倒了。」
「喂,小子,你到底是誰啊?快點幫我們拿鑰匙把鎖打開!」
此時,監控室已經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
路飛說自己要去地下五層去救艾斯。
巴基頓時吐沫星子橫飛︰「我怎麼知道?你想去就去唄,我和你是朋友嗎?我才不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呢!再見吧,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話,那我就先閃了。」
路飛直言︰「外面有十艘軍艦呢,你逃的出去嗎?」
聞言,巴基驀然一怔,心中暗道︰十十艘?!果然是為了防御白胡子來襲啊,真是不走運,如果這樣的話,即使逃出去也難逃月兌
路飛向他揮揮手︰「拜拜了!你要加油哦!」
一看這貨要一個人走,巴基著急的追過來︰「等等!草帽!」
路飛一臉嫌棄︰「你干什麼啊?!」
這時候,拿著火槍的大隊看守沖了過來。
路飛和巴基兩個被攆到了紅蓮地獄中。
這里布滿了粉紅色的鐵草鐵樹,鐵樹的葉子像是刀子一樣鋒利的劍樹,而長在下面的鐵草,是可以刺穿人體的針針草。
犯人們在這里被毒蜘蛛和獄卒追捕的四處逃竄,被劍樹和針針草刺的血肉模糊,受盡千刀萬剮的折磨這就是地下一層紅蓮地獄,這就是推進城大監獄!
路飛和巴基剛下去,就看到很多帶著手銬腳鐐的犯人們正在遭受著這非人的折磨,很多渾身沒有一處好肉,到處都是血光和慘叫。
路飛︰「果然是地獄,艾斯也受到過這種折磨嗎?」
巴基︰「沒錯,抓緊了,我們要下去了!」
路飛趴在巴基的背上︰「為什麼啊,不是會被刺傷的嗎?」
巴基一臉壞笑著︰「你忘了嗎?我不怕刀,把我的腳扔下去!」
路飛按他說的做,腳扔下去,身子卻懸浮在半空中。
這是四分五裂果實特有的能力。
其他受盡折磨的囚犯看到這一幕都是羨慕不已。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通往地下二層的大通道。
兩人下去。
此時,地下二層傳來此起彼伏的猛獸咆哮聲。
一個頭發是‘3’的男人暗自感嘆︰「怎麼回事?怪物今天真的很吵啊!」
推進城地下二層,走廊。
一只長相極為猙獰的大鳥忽然出現在路飛和巴基的面前。
據說怪物是雞生出來的蛇,是突然變異的珍貴禽類,巴基里斯克!
地下二層稱之為魔獸地獄,是各種吃人的怪物橫行的地方。
兩人跑,巴基里斯克在後面追,跑著跑著,路飛便不想跑了。
「你這家伙可真是煩人啊,有單子就過來試試看啊!」
另一邊,女帝被漢尼拔帶到了地下四層的獄長室。
「這里還真是熱呢」剛一來,女帝就香汗淋灕。
漢尼拔解釋道︰「因為著四面的牆可都著著熊熊烈火呢。」
「監獄長還沒到嗎?」
「監獄長麥哲倫每天要花十個小時在廁所里月復瀉把自己關在廁所里是他的家常便飯。此外,每天的睡眠時間是八小時,再除去吃飯和休息時間,每天工作時間為四小時。」
女帝腦袋上一排排黑線︰「那他還干什麼監獄長啊?」
接著,只听得可移動的馬桶內,傳來‘嘩’的一聲。
副看守長多米諾︰「監獄長在關鍵是時刻還是非常靠得住的讓您久等了,他出來了。還有我忘說了,監獄長是毒毒果實能力者,是位毒人,請多加注意!」
麥哲倫捂著肚子,臉色有些不好看(剛剛月復瀉完)︰「是客人啊,我是監獄長麥哲倫。」
多米諾︰「您辛苦了,獄長!」
一出來,麥哲倫就拿手護著眼(在昏暗的廁所待了十個小時)︰「哇!好刺眼啊!好刺眼的房間,比起這個,我更想關在昏暗的房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連自己的心都封閉起來」